在国科大资环学院同学的眼里,国科大资环学院执行院长张元勋教授为人和蔼,对待学生认真负责。为了方便对学生的指导,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和自己的学生们挤在一间办公室里,即使出差在外也和大家同吃同住,从不搞特殊。岁末年初,记者有幸与张元勋教授有一次面对面的交流。
国科大的学生可以多栖发展
临近2013,各个学院都在着手准备元旦晚会,而资环学院的主题别具一格——“末日重生”。“很多老师认为,这个主题怪怪的,但还是尊重学生们的选择吧。”张元勋认为,研一新生大多是90后,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他们的想法也比较新颖和独特。他很尊重学生们的看法,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所谓的“世界末日”仅仅是一种调侃而已,这样的主题不仅不会增加大家的压力,反倒很是新颖、大胆。况且,如果这种独特的思维方式融入到科学研究中来的话,我们的科学必将迎来明媚的春天。
在学术上,张元勋认为,很多人抱怨,研究生实验不好做、工作不好找,但我们往往忽略了一点,付出和收益是永远成正比的。对于将来不需要强求,它最后成为什么样都是看学生自己的选择,“把研究生都培养为科学家,那是不正常、也不可能的”。一个研究生也可以去唱歌、去跳舞,清华可以有“水木年华”,国科大的学生也可以多栖发展。但是,不论做什么都必须脚踏实地,只要做到这些,实验也就顺理成章有好的结果,找工作也不在话下。
不要迷信导师,导师也要尊重学生
张元勋本科毕业于天津大学化工专业,大学毕业后就跟随当时的大潮流直接就业,在其工作过程中有两个比较大的原因促使他决定读书深造。一个是在工作过程中认识到化工行业对环境的危害比较大,从而萌发了学习污水处理的念头;另一个就是当时工作简单而单调,对于一些没有太高含金量的工作,任何人都能做,而对于一些复杂的难题,基于当时的知识水平又难以解决,正是由于这两个原因,才使得他在工作几年之后选择继续读书。
在谈到现在所从事的大气污染方面的研究时,他说,自己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转了专业。当时北京大学的一位老师很热情地推荐了几本专业书籍,让迷茫中的张元勋有了方向。在成为导师后,张元勋也会在此方面很关注不同学生的优势,对症下药,因材施教。
近年来,由于国家政策的调整,使得很多高校扩招,读研已经成为社会的一大趋势和特色。而对于每年大量的入学新生教育和毕业生就业问题,张元勋结合自己在美国工作的经历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他指出,教育更要注重过程,“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要成为科学家”,这既不科学也不现实。对比一下中美的研究生教育可以发现,在中国,研究生的学习范围和内容要更加宽泛,而美国则对学生专业学科的精度要求较高,他们在实验室中更具有灵活性和创新性。这是我们常常看到的中美差距。但其实,每个国家教育都有其优缺点。一般来说,国外学生的水平良莠不齐,他们的教育更注重把不同的学生培养成不同的人才,而中国学生的水平比较平均和集中,相比之下,中国的学生在普通教育阶段更加努力,但是在高等教育阶段,美国的研究生身上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因此,除了要改变我们教育的过程和目的,广大的毕业生更要摆正自己的心态。
张元勋认为,作为导师,要根据学生的具体情况,把学生的学习环节控制好,尊重学生的自我选择并给予指点。有些同学只是要读三年研,即便在课题上想选择比较耗时的课题,导师也要适当地帮助他们分析未来趋势,找出更加适合他们发展的方向。但是,即便是导师也不是永远都对。“通过导师的指导,学生眼界会更加开阔,但在学术上的某个具体问题上并不见得就是导师强。”他希望学生拿出科研的“自立”态度,不要迷信导师,导师也要尊重学生的看法。
研究生活也可以充满乐趣
当记者问到“您搞科研有没有觉得很辛苦?”时,张元勋的回答很是干脆利索:“科研并不枯燥,它就是一份儿工作而已。”他说,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些被冠上“科学家”、“研究员”之类的科研工作者,要么整日的伏案苦读,要么每天关在实验室,他们的工作就是“枯燥、乏味”的代名词。但是,张元勋却认为,搞科研和律师、医生、收银员一样,都是一种职业,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神秘。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科研工作者占用着更多的公共资源,代表着公共的形象,特别是当他们成为公众人物后,就要负担起相应的社会责任。
对于我校2013年要将主校区搬迁至怀柔雁栖湖园区,张元勋也谈到了他们将来美丽的规划,他说,即将在北京怀柔的城乡过渡带处新建一个集大气、水体、土壤、生态等为一体的大型综合观测站。由于怀柔校区地处城乡过渡带,南邻雁栖湖、北接慕田峪长城,有着玉泉路园区所不具备的特殊环境优势。那里有山有水、自然环境优美,建成之后不仅可以积累更多有价值的观测资料,为城镇化进程中的生态研究提供数据支持,还可以为学生的工作和实习提供更广阔的平台,弥补了在玉泉路园区实习机会少的不足。
从张元勋兴奋的语调中我们感受到了他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也希望新的观测站可以早日落成。
(作者系国科大记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