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行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再回头整理当时的感情和体会,很多个第一次在合唱团里一一经历着,留下的段段场景当作留念。
洪山礼堂,放歌
一来到这里,在一楼的走道里练声,接着就去楼上的礼堂里排练,我们女高的状态,只能用很糟糕二字来形容,唱波西米亚人之舞时集体走调,其他的歌也是唱的差强人意,排练到最后都考虑要不要把波西米亚人之舞换掉。所有人都去吃饭了,我们还在围着钢琴纠正走调,林老师一遍一遍的指导,唱到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的时候终于唱对了。匆匆下楼吃饭,扒了两口,吃不下,喝了几口豆浆,跑回楼上,换衣,化妆,候场时紧张的想波西米亚人之舞,入场前女高MM们相互加油??
站上舞台,之前的紧张全然没有,波西米亚人之舞没走调,回娘家也唱出那诙谐的感觉出来了,玛丽诺之歌的欢快把全场的掌声也激发了。后面的演出也陆续的进行着,男声合唱的气势,大合唱的激情,老船长朗诵时的深情,钢伴即兴时的机智,一切让武汉之夜难眠。下台了,还沉浸在朗诵时如梦的场景中。女高们拥向林老师,松了口气,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坐在回来的车上终于有了饿的感觉,于是有了我们一组同学的半夜觅食记。
武汉美食,馋样
半夜在路边寻觅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家店子,本想吃热干面的,不巧刚卖完,换成了米粉,一间小小的店铺被我们的人塞满满的。蓑衣干子,虎皮鸡蛋,可口的底汤,饱饱的,惬意的。回去的路上,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来武汉后的种种乐事,风拂过路边的香樟,轻轻的晃着枝叶,路灯下我们的短短的影子,两旁的店铺一片静寂,偶尔疾驰的汽车,武汉的冬天,微微冷。
第二天的自由活动时间,依旧惦记着热干面,在水果湖菜市场终于嗅着芝麻酱的香气,想想就很美的滋味儿。仓促的吃了点热干面和豆皮,味道还是一样的醇香,只是吃的方式变换了一下,三碗热干面被大约十个人分食,怎样的场景?本来就很窄的走道占满了我们的人,一碗热干面,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分吃着。嘴里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念叨着好吃,心里似有千只蚂蚁在挠,那模样??
黄鹤楼下,凭古
大约是黄鹤楼的名气吧,路上大家都在讨论那几句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黄鹤楼是武汉行的最后一站,兴致盎然的爬上顶楼,面对着长江我们唱了几首歌,江风肆意的吹着,一直都在唱歌,可是这次发现其实沉默是最好的选择。剩下的时间,热情的司机把我们拉到大桥下面,长江,离开半年后又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呼啸而过的列车,渐渐离去的江水,桥洞下的雾蒙蒙的夕阳,不远处乐队的歌声,渐渐的远去,淡去,散去。
两天的快乐时光这么快就过去了,植物园争奇的花草依旧盎然,白鳍豚馆里那四只可爱的江豚你们可好,演奏编钟的那群着古装的戏子还在重复着相同的曲目吧!今晚就要离开,不知道谁开始唱起海港之夜,一阵低沉的男声。刚刚好的词配上刚刚好的声音,这歌声怎样叫人不动情呢?两天的匆匆之旅就这样结束,再到武汉,想必会想起当初在这里度过的快乐时光,动人的歌声以及那群带给别人快乐的博合的兄弟姐妹们。
(蔡杰,博士合唱团女高声部,
中国科学院广州生物医药与健康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