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1-23日,中国科学院办公室业务京区第四协作组工作交流会在山西煤炭化学研究所召开。此次工作交流会由2009年组长单位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组织召开,研究生院副院长吕晓澎出席并主持会议,协作组各成员单位的办公室主任及相关业务人员参加会议。
 
参会人员分别就本单位办公室业务中具有自身特色的工作进行了经验介绍,涉及公文管理、ARP公文系统应用、档案管理、档案进馆、“贯标”工作、信息化建设、综合协调等内容。在各单位重点发言之后,与会人员结合各单位的办公室业务工作情况提出问题、交换心得,有针对性地进行讨论。
 
吕晓澎做了总结讲话。她希望从事办公室系统工作的人员尽心尽责,努力工作,加强学习,认真思考,团结协作,共创未来;不断加强各单位之间的交流,进一步开拓工作思路,提高综合管理与服务的质量和效率;认真学习院党组夏季扩大会议精神,积极配合院庆系列活动,迎接科学院建立60周年,为建设具有“一流的成果、一流的效益、一流的管理、一流的人才”的中国科学院做出应有的贡献。
 
与会各单位一致认为,此次会议紧密联系各单位办公室业务工作的实际,准备充分,交流材料翔实,讨论内容广泛,达到了预期目的,会议取得圆满成功。
 
 

【新闻网讯 记者林夏艳报道】11月4日下午,人文楼阶梯教室座无虚席,Gene.E.Likens院士奉献了一场精彩的报告,生动的演讲和幽默的话语赢得台下阵阵掌声。
 
报告伊始,Likens教授就打出了中文“大家下午好!”作为问好,博得同学热烈的掌声。他在开篇引用了爱因斯坦的一句话“Imagination is more important than knowledge.”指出了科学研究应该具备的素质,同时也提出作为一个科学家,需要有热爱自然的态度。在提及人口问题对生态系统影响时,他肯定了中国在计划生育上所作出的成就,同时他也很中肯地提出,美国和中国这两个国家在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上所应该做出的共同努力。
 
在报告中,他引导大家思考生态的重要性,他指出,生态系统为人类服务,提供清洁的大气、干净的水源、丰富的食物、建筑材料等等,但是,这一切,不应该仅仅以人类为中心的。他提出了生态健康、生态可持续等概念。水资源、酸雨、水土流失等等一系列问题表明,生态系统是脆弱的,需要我们的共同关注。最后,他总结道,人类是一切问题的根源但同时也必须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Likens院士是美国长期生态研究创始人,也是美国生态系统研究所的创始人。从1979年至2000年,他被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士、美国国家科学院士、瑞典皇家科学院士、丹麦皇家科学院士、奥地利皇家科学院士五个院士头衔,并获得泰勒奖、蓝色星球奖、美国科学奖章、澳大利亚科学奖章等国际大奖。
 

整理者注:钱老去世以后,许多人问我们:钱老有什么遗言?并希望我们这些身边工作人员写一篇“钱学森在最后的日子”的文稿。我们已告诉大家,钱老去世时很平静安详,他没有什么最后的遗言。因为在钱老去世前的一段日子,他说话已经很困难了。我们可以向大家提供的,是钱老最后一次向我们作的系统谈话的一份整理稿:钱老谈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那是于2005年3月29日下午在301医院谈的。后来钱老又多次谈到这个问题,包括在一些中央领导同志看望他时的谈话。那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这一次系统而又全面。今天,我们把这份在保险柜里存放了好几年的谈话整理稿发表出来,也算是对广大读者,对所有敬仰、爱戴钱老的人的一个交代。
   
 今天找你们来,想和你们说说我近来思考的一个问题,即人才培养问题。我想说的不是一般人才的培养问题,而是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我认为这是我们国家长远发展的一个大问题。
 今天,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科技创新问题,投了不少钱搞什么“创新工程”、“创新计划”等等,这是必要的。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想的人才。问题在于,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东西,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看,这是中国当前的一个很大问题。
 最近我读《参考消息》,看到上面讲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情况,使我想起我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所受的教育。
 我是在上个世纪30年代去美国的,开始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麻省理工学院在当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但我觉得没什么,一年就把硕士学位拿下了,成绩还拔尖。其实这一年并没学到什么创新的东西,很一般化。后来我转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就感觉到它和麻省理工学院很不一样,创新的学风弥漫在整个校园,可以说,整个学校的一个精神就是创新。在这里,你必须想别人没有想到的东西,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话。拔尖的人才很多,我得和他们竞赛,才能跑在前沿。这里的创新还不能是一般的,迈小步可不行,你很快就会被别人超过。你所想的、做的,要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才行。那里的学术气氛非常浓厚,学术讨论会十分活跃,互相启发,互相促进。我们现在倒好,一些技术和学术讨论会还互相保密,互相封锁,这不是发展科学的学风。你真的有本事,就不怕别人赶上来。我记得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我的老师冯·卡门讲了一个非常好的学术思想,美国人叫“good idea”,这在科学工作中是很重要的。有没有创新,首先就取决于你有没有一个“good idea”。所以马上就有人说:“卡门教授,你把这么好的思想都讲出来了,就不怕别人超过你?”卡门说:“我不怕,等他赶上我这个想法,我又跑到前面老远去了。”所以我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脑子就开了窍,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这里全讲到了,讲的内容都是科学发展最前沿的东西,让我大开眼界。
 我本来是航空系的研究生,我的老师鼓励我学习各种有用的知识。我到物理系去听课,讲的是物理学的前沿,原子、原子核理论、核技术,连原子弹都提到了。生物系有摩根这个大权威,讲遗传学,我们中国的遗传学家谈家桢就是摩根的学生。化学系的课我也去听,化学系主任L·鲍林讲结构化学,也是化学的前沿。他在结构化学上的工作还获得诺贝尔化学奖。以前我们科学院的院长卢嘉锡就在加州理工学院化学系进修过。L·鲍林对于我这个航空系的研究生去听他的课、参加化学系的学术讨论会,一点也不排斥。他比我大十几岁,我们后来成为好朋友。他晚年主张服用大剂量维生素的思想遭到生物医学界的普遍反对,但他仍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和整个医学界辩论不止。他自己就每天服用大剂量维生素,活到93岁。加州理工学院就有许多这样的大师、这样的怪人,决不随大流,敢于想别人不敢想的,做别人不敢做的。大家都说好的东西,在他看来很一般,没什么。没有这种精神,怎么会有创新!
 加州理工学院给这些学者、教授们,也给年轻的学生、研究生们提供了充分的学术权力和民主氛围。不同的学派、不同的学术观点都可以充分发表。学生们也可以充分发表自己的不同学术见解,可以向权威们挑战。过去我曾讲过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当研究生时和一些权威辩论的情况,其实这在加州理工学院是很平常的事。那时,我们这些搞应用力学的,就是用数学计算来解决工程上的复杂问题。所以人家又管我们叫应用数学家。可是数学系的那些搞纯粹数学的人偏偏瞧不起我们这些搞工程数学的。两个学派常常在一起辩论。有一次,数学系的权威在学校布告栏里贴出了一个海报,说他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讲理论数学,欢迎大家去听讲。我的老师冯·卡门一看,也马上贴出一个海报,说在同一时间他在什么地方讲工程数学,也欢迎大家去听。结果两个讲座都大受欢迎。这就是加州理工学院的学术风气,民主而又活跃。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这里学习真是大受教益,大开眼界。今天我们有哪一所大学能做到这样?大家见面都是客客气气,学术讨论活跃不起来。这怎么能够培养创新人才?更不用说大师级人才了。
 有趣的是,加州理工学院还鼓励那些理工科学生提高艺术素养。我们火箭小组的头头马林纳就是一边研究火箭,一边学习绘画,他后来还成为西方一位抽象派画家。我的老师冯·卡门听说我懂得绘画、音乐、摄影这些方面的学问,还被美国艺术和科学学会吸收为会员,他很高兴,说你有这些才华很重要,这方面你比我强。因为他小时候没有我那样的良好条件。我父亲钱均夫很懂得现代教育,他一方面让我学理工,走技术强国的路;另一方面又送我去学音乐、绘画这些艺术课。我从小不仅对科学感兴趣,也对艺术有兴趣,读过许多艺术理论方面的书,像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我在上海交通大学念书时就读过了。这些艺术上的修养不仅加深了我对艺术作品中那些诗情画意和人生哲理的深刻理解,也学会了艺术上大跨度的宏观形象思维。我认为,这些东西对启迪一个人在科学上的创新是很重要的。科学上的创新光靠严密的逻辑思维不行,创新的思想往往开始于形象思维,从大跨度的联想中得到启迪,然后再用严密的逻辑加以验证。
 像加州理工学院这样的学校,光是为中国就培养出许多著名科学家。钱伟长、谈家桢、郭永怀等等,都是加州理工学院出来的。郭永怀是很了不起的,但他去世得早,很多人不了解他。在加州理工学院,他也是冯·卡门的学生,很优秀。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常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我发现他聪明极了。你若跟他谈些一般性的问题,他不满意,总要追问一些深刻的概念。他毕业以后到康奈尔大学当教授。因为卡门的另一位高才生西尔斯在康奈尔大学组建航空研究院,他了解郭永怀,邀请他去那里工作。郭永怀回国后开始在力学所担任副所长,我们一起开创中国的力学事业。后来搞核武器的钱三强找我,说搞原子弹、氢弹需要一位搞力学的人参加,解决复杂的力学计算问题,开始他想请我去。我说现在中央已委托我搞导弹,事情很多,我没精力参加核武器的事了。但我可以推荐一个人,郭永怀。郭永怀后来担任九院副院长,专门负责爆炸力学等方面的计算问题。在我国原子弹、氢弹问题上他是立了大功的,可惜在一次出差中因飞机失事牺牲了。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一批有创新精神的人把中国的原子弹、氢弹、导弹、卫星搞起来的。
 今天我们办学,一定要有加州理工学院的那种科技创新精神,培养会动脑筋、具有非凡创造能力的人才。我回国这么多年,感到中国还没有一所这样的学校,都是些一般的,别人说过的才说,没说过的就不敢说,这样是培养不出顶尖帅才的。我们国家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真正的创新,就看是不是敢于研究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而不是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们知道,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所谓优秀学生就是要有创新。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
 我在加州理工学院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这是我感受最深的。回国以后,我觉得国家对我很重视,但是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更多的钱学森,国家才会有大的发展。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们要向加州理工学院学习,学习它的科学创新精神。我们中国学生到加州理工学院学习的,回国以后都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所有在那学习过的人都受它创新精神的熏陶,知道不创新不行。我们不能人云亦云,这不是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最重要的就是创新。
 我今年已90多岁了,想到中国长远发展的事情,忧虑的就是这一点。(涂元季 顾吉环 李 明整理) (2009年11月05日 人民日报)

第四届全国地理学研究生学术年会于2009年10月16-18日在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和首都师范大学隆重召开。本届年会由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中国地理学会、全国地理学研究生联合会主办,由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生会、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研究生会、北京师范大学地理学与遥感科学学院研究生会和首都师范大学资源环境与旅游学院研究生会共同承办,南京大学、中山大学、中国科学院等四十多家高校院所协办。第四届全国地理学研究生学术年会由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的主会场和北京大学自然地理分会场、北京师范大学人文经济地理分会场、首都师范大学地图遥感与GIS分会场组成。

本届年会开幕式在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举行,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于贵瑞副所长、北京大学邬伦教授、中国地理学会青年工作委员会曹广忠主任,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李双成副院长、北京师范大学地理学与遥感科学学院邱扬副院长、首都师范大学资源环境与旅游学院赵文吉副院长、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生部王淑强副主任和全国地理学研究生联合会主席梁育填博士生出席开幕式。首先,于贵瑞副所长代表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致开幕词,欢迎大家的到来, 对本届年会召开给予高度评价,对全国地理学研究生联合会的工作给予肯定,鼓励广大研究生通过学术交流来开阔视野、提高学术水平。接着曹广忠主任、梁育填博士生先后在开幕式上讲话,肯定全国地理学研究生联合会搭建地理学研究生交流平台的作用,对全国地理学研究生联合会的发展提出新的希望和要求。随后,大会进行颁奖和新成员聘书授予仪式。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生会等9个研究生会被授予“优秀组织奖”称号,杨白洁、韩丹、张鹏岩、杨明金、张子龙、李树奎、黄彦婷被授予“个人突出贡献奖”称号,上海师范大学旅游学院研究生会、江西师范大学地理与环境学院研究生会、宁夏大学资源环境学院研究生会被聘为全国地理学研究生联合会成员单位。

本届年会邀请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于贵瑞研究员做《生态系统生态学的发展与研究方法》、樊杰研究员做《加深认识、永续发展我国的经济地理学——至2050年我国区域可持续发展研究的路线图设计》、北京大学邬伦教授做《数字地球和数字中国》的主题报告。这些精彩的报告为青年研究生了解学科前沿开拓了视野,坚定从事地理学研究的信心。本届年会以“传承地理学百年精粹,探究研究生创新之路”为主题,收到全国各个高校研究生的投稿多达240多篇,经过评审老师的评定,挑选120余篇优秀论文进行分会场报告,最后推选5篇文章作为全国青年地理学优秀论文,有力地促进全国地理学研究生的学术交流。

此外,本届年会还安排了“名师访谈”、“对话编辑”和“考博咨询”等系列活动。

“名师访谈”分别在北京大学自然地理分会场和首都师范大学地图遥感与GIS分会场举行。自然地理分会场邀请北京大学的蔡运龙教授和许学工教授就学科领域的发展趋势和青年研究生如何做学问进行交流。地图遥感与GIS分会场邀请首都师范大学常务副校长宫辉力教授、香港中文大学太空与地球信息科学研究所所长林珲教授和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副院长汤国安教授围绕着“如何进入GIS领域”、“国外的学习生活”、“研究生活中如何克服困难”、“把哲学思想渗透到研究当中”等问题做一一的讲解。

“对话编辑”分别在北京师范大学人文经济地理分会场和首都师范大学地图遥感与GIS分会场举行。分别邀请了《地理学报》编辑部的何书金和赵歆老师、《自然资源学报》编辑部的林耀明老师、《地理科学》编辑部的佟连军老师、《地球信息科学学报》编辑部的何剑锋老师和《测绘学报》编辑部的张燕燕老师围绕各学报用稿情况、投稿注意事项以及科研论文写作的严谨严肃性等进行讲解。几位老师还为同学们推荐了中国地理资源期刊网(www.geores.com.cn),该平台不仅为同学们提供了大量资源,也有助于各大地学期刊数据共享、合作交流。

“考博咨询”分别在北京大学自然分会场和北京师范大学人文经济地理分会场举行。分别邀请了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院校的博士研究生就考博相关注意事项与参会同学进行了细致交流与深度探讨,就如何培养专业兴趣爱好、确定研究方向、正确选取导师、制定复习计划以及考试注意事项等诸多方面与参会同学进行了全方位的介绍。

 本届年会能够成功举办,得力于各协办单位和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研究所所办等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在此一一表示感谢。

【新闻网讯 记者李秀丽报道】近日,我国科学界两位大师——我国生物物理学奠基人贝时璋和中国“航天之父”、著名科学家钱学森相继逝世。
 
双星陨落,学界痛悲,举国痛惜!笔者采访了现在处于科研工作第一线的中国科学院的几位研究生,请他们谈谈对两位巨星的科学贡献以及二老所代表的科学精神的个人感受。
 
生物物理所郭同学:缅怀二位大师,是我辈分内之事
 
钱老是我国航天和国防导弹事业的奠基者,他率领我国的科研人员在一穷二白的年代,从无到有地开创了我们的导弹事业。他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科学家,热爱祖国,在新中国刚刚成立的时候就冲破重重封锁回到祖国,投身国防建设事业,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而且他醉心科研,淡泊名利,把自己的青春年华和智慧汗水贡献给了祖国,他不愧是一代科学大师,我们会永远缅怀他。
 
贝老先生是我国生物物理学的开创者。他亲手创建了浙大生物系和中科院生物物理所,为中科大生物物理系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他学识渊博,治学严谨,对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他为我国培养了一大批生物物理人才,是位杰出的科学家和教育家!而且他淡泊名利,宽厚待人,心态平和,值得后辈们学习。
 
物理所余同学:反思国内科研环境
 
既然钱老是两弹元勋,在祖国最需要的时候回国,这个是值得很多留学在外的学生学习的。但是,国内的环境,无论是科研环境还是生活支助方面都很不够,普遍人心浮躁,而当时二老回国时条件更为艰苦,他们依然能够克服重重困难,坚持科研工作,这个要向前辈看齐!
 
还有点感想就是很多很有实力的前辈,像钱先生这样的在国外留学的人其实是很有实力拿诺贝尔奖的,但是回来之后,还是受束缚太大。而国家现在很注重从国外引进杰出的留学生或在国外工作得很优秀的博士后、教授等等回国工作,引进的时候都是较注重他们的研究工作,比如发过Science 或 Nature 等,但是 回国之后就很少有那么杰出的工作成果出现了,这说明国内的研究环境有待提高,而学者的水平实际上已经很不错了。
 
自动化所汪同学:二老的终老是他们人生的圆满落幕
 
我本科就是自动控制专业的,而自动化所正是钱老组织筹建,在某种程度上是钱老让我对自动控制领域信心满满,他关于复杂巨系统、自动控制中的哲思很给人启发,对该领域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作为生物物理学奠基人,贝老对我国基础研究贡献之大不言而喻,而我国科技事业的短板也在一些基础研究领域,能在并不优越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艰苦的环境中坚持勇当奠基人,这种执着本身就是所有科研工作者需要去效仿实践的。
 
两位老人的终老事实上都是他们的人生圆满落幕,人生价值和理想的功德圆满,可是有他们照耀的时代还是远去了,所以深深哀悼!
 
计算所苏同学:失去了一份精神砥柱
 
钱老离开了我们,作为科技上的一代巨星,作为我们大学生的榜样,他的突然离去让我有点彷偟无措,好像失去了一份精神砥柱。伴随着北京的飘雪,心情格外的凄凉。
 
钱老给我们大学生留下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科学精神。从他身上我看到了很多美德,不爱钱、不恋官、淡泊名利等。
 
我有幸成为了一名科研人员,我看到了钱老对国家的热爱,对科学的热爱,对生活的热爱时,反思自己,我想我不能再片面的追求成绩或者名利,目光短浅而忘记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目标和理想,在历史洪流中迷失自我。我要努力去做一个对社会,对他人有益的人,在获得社会认可的过程中找到自己真正的快乐。
 
钱老已经走了,愿我们在怀念他的离去时,能念及他追寻科学的一生,好好反思并起而行,努力科研,完成钱老的遗愿。
 
深圳先进技术研究所宋同学:爱国的人不得不令人敬佩
 
钱学森是我很敬佩的一个人,不光因为他对我国航天事业和国防事业的伟大贡献,更重要的是他的爱国精神,从他身上我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胸怀祖国,一个爱国的人不得不令人敬佩!
 
从贝时璋身上,我看到最突出的是开拓精神。他是我国细胞学、胚胎学的创始人之一,我国生物物理学的奠基人,中国实验生物学的先行者,中国放射生物学的开拓者。
 
纳米中心陈同学:为什么中国不能培育出一流的科学家?
 
贝先生我不是很熟悉。钱老是我高中时候的校友,钱学森和赵世炎是我们师大附中的两面旗帜,一个是科学,一个是民主。钱老说了这样一句话很值得我们深思:为什么中国不能培育出一流的科学家,这样一个设问句我们都想知道答案,但是我们现在都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否则中国早就有诺贝尔奖获得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