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日上午,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2009级新生开学典礼在玉泉路园区隆重举行。中科院常务副院长兼研究生院院长白春礼院士、中科院副秘书长兼研究生院常务副院长王恩哥院士、人事教育局副局长苗鸿、北京分院副院长乔均录、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副院长汪寿阳、高能物理研究所党委书记兼副所长王焕玉、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党委书记汪前进及原研究生院党委书记颜基义、原研究生院常务副院长张培华、外语系退休老教授、应用语言学之母李佩等出席开学典礼。典礼由研究生院党委书记兼副院长邓勇教授主持。   

升旗仪式之后,白春礼院长发表致辞。他首先回顾了我院研究生教育半个多世纪以来的发展历程和特殊贡献。他指出,研究生院的建设发展,就是为了发挥中科院的强大科研优势,为国家更多更好地培养高质量的创新创业人才,为同学们创造更完备更优越的学习成长环境和条件。每当看到有这么多年轻同学,每年从各地各校汇聚到研究生院,形成了又一支朝气蓬勃、献身科学的新生力量,内心总是感到非常高兴和欣慰。  

白春礼院长引述“大学之道,在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等古代先哲们留下的名言与新同学们共勉。他希望同学们注重思想品德的完善、人文素养的汲取,注重国家发展、民族兴衰、个人责任,注重修身正己、崇尚诚信、文明自律,努力做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全面发展的人、一个能够适应社会选择并报效祖国和人民的人;希望同学们珍惜宝贵的学习时光,刻苦钻研,立志成才;希望同学们永远保持进取之心,在知识海洋中不断地探求、在科学道路上不停地攀登;希望同学们深入地学习、大胆地疑问、冷静地思辨、孜孜不倦地创新实践,既立足平凡、又追求卓越。(致辞全文>>> >>>) 

化学研究所研究员胡文平教授代表教师发言。16年前,胡文平作为研究生院的一个新生,坐在这里聆听老院长严济慈先生的教诲。今年,胡文平培养的博士研究生汤庆鑫博士的学位论文入选全国优秀百篇博士学位论文。胡文平将自己16年的学习、工作感悟,总结为自信、进取、谦虚、友爱、感恩、豁达等几个关键词。他说,中科院的科研人员期待着新生们的加盟,一起在更为激烈的竞争中乘风破浪,展现中科院的学子风采、在中国科学史上谱写精彩的人生!  

    来自理化技术研究所的二年级硕博连读研究生顾超同学代表在学学生发言。他说,作为中科院研究生院的学生,所承载的不仅仅是个人和家庭的责任,更是弘扬学术、振兴中华的伟大使命。作为诞生在改革开放洪流中的“80后”研究生,我们所怀的不能仅仅是“有房有车”的小志,而应该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志。要发愤图强,为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贡献自己的力量。 

    来自计算与通信工程学院,培养单位为上海微系统与信息技术研究所的胡珂立同学代表2009级新生发言。他说,我们今天心怀梦想而来,希望在这里可以锻造一双可以腾飞的翅膀;几年之后,我们终将肩负着更高的理想和责任展翼而去,为民族的复兴与祖国的繁盛,奉献出我们的青春和智慧。请相信我们。他最后祝老师们教师节快乐、祝同学们梦想成真。  

    来自英国的留学生代表理查德同学也作了发言,他代表09级的留学生们表达了能够在中科院学习研究的喜悦和幸运,真诚感谢中科院为留学生们提供了著名教授的指导、一流的科研设备和浓厚的学术风气,同时也相信这种国际开放与合作的精神为我们不断追求全人类知识的光芒、了解不同的国家提供了机会,这对我们每个人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王恩哥院士最后发表讲话。他从在读规模、培养质量、集中教学、教学改革、院系建设等方面介绍了中科院研究生院的发展现状,并对新生们提出了几点要求和希望:一是培养和拥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希望同学们保持积极向上的健康心态,无论在学习上,还是在生活中,要放宽眼界,开阔心胸,坦然面对暂时的挫折、甚至失败,树立战胜困难、顽强拼搏、争取成功的信心。二是有严谨的求实学风、高尚的学术道德。务实的学风和高尚的学术道德,是每一位科研工作者必须具备的品质。希望同学们在求学过程中,戒骄戒躁、崇尚诚信、谨守责任;在科学探索的道路上,脚踏实地,迈出坚实而有力的步伐。三是学会和发扬团结协作的精神。当代的科学研究工作,更加注重团队的协同与合作,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凝聚和发挥集体和个人的战斗力,攻克科学难关。希望同学们正确处理好个人与集体的关系,增强团队意识、增进交流、加强协作。四是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担负使命。同学们是祖国未来的建设者,希望你们铭记路甬祥院长提出的“博学笃志,格物明德”校训,勤奋学习、锐意进取、敢于创新,把胸中那份炙热的爱国之情化作知识学习、科技创新的实际行动,担负起祖国强盛、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重任。

    王恩哥同时对中科院研究生院的所有老师们致以节日的问候,并提出两点要求:第一,要有高度的事业心和责任感。不仅要认真授予教学内容、专业知识,而且要把自己的科学思想、科研经验、学术感悟,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同学们。第二,要认真践行科研道德、作出表率。要让同学们从我们老师身上,感受到严谨的学风、高尚的学术道德、对国家民族和社会的责任,成为崇尚科学、勤奋求实、谨守诚信、报效祖国的科技人才。(演讲全文>>> >>>)

在北京集中教学园区学习的2009级新生代表及京区部分培养单位教育干部在玉泉路园区参加开学典礼,其余新生在中关村园区及京内外20余个培养单位观看开学典礼视频直播。

据悉,今年研究生院共录取12542名研究生,其中硕士生7194名、博士生5348名。从9月份开始,我院的在读研究生规模将超过3.5万人,成为目前全国规模最大的研究生培养单位。  

 

编者按:第25个教师节即将来临,中科院研究生院新闻网特开设“教师节,我想说”专题,真诚地欢迎全院广大师生投稿。可以是寥寥数语,也可以是深度记述。大家可写下对老师的真诚祝福,记述一个感人的求学往事,感念一份珍藏已久的师生情谊;大家还可以从不同的角度谈谈对学生、对老师的期望,对研究生教育中新型师生关系的思考。投稿信箱:该Email地址已收到反垃圾邮件插件保护。要显示它您需要在浏览器中启用JavaScript。(邮件主题:教师节,我想说)
 
 
好的导师如暖阳、如灯塔、如挚友。一方面,他们精湛的学术造诣和严谨的治学态度是学生毕生追求的崇高目标;另一方面,他们坚毅乐观的处世方法深刻地影响着学生的为人处世,学生在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常常会有自己导师的影子。回想起我三年的研究生生活,我发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常常有着三位导师的影子……
 
王文采:科研人生,淡漠名利
 
王文采先生是中国科学院院士,虽然我和他真正的接触并不多,但是,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他的导师形象就一直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王先生最大的特点就是一生只为科研,对名和利看得很淡。王先生虽然现在已逾八十岁高龄,然而,他对科研仍然不遗余力,即使是现在,他还每个星期到植物所两次,到标本馆看看植物标本,回答学生的疑问,指导研究生。一次,我好在标本馆看见王先生,而那天正好标本馆在接待观众参观,此时标本馆里的讲解声、观众讲话声、照相机“卡嚓”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很多不认识王先生的观众从他身边走过,脚步声很大,即便这样,这一点也没有影响王先生的工作,他在体式显微镜下一丝不苟地解剖着植物,他那拿着镊子的手正在解剖着一个刚从标本上取下的植物材料,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显微镜的两个镜筒,我看到他那么专注的样子,虽然我很熟悉他,也不敢过去打搅他。有一回,我正上楼,看见王先生正从楼上走下来,我看见他两眼通红,比大哭了一场还严重,我很吃惊,王先生的眼睛究竟怎么了?我怀着这样的疑问问王先生的秘书,秘书说,这些都是看那显微镜看的,我说,你怎么没有给他提醒一下注意身体啊?秘书说,我说过了,可是他不听。
 
王先生即使是中科院院士,即使到了“耄耋之年”,他仍然从事着科研工作。正因为王先生对科研的毕生的执着和热忱,现在我们仍然可以在一些科研期刊上看见王先生亲自写的植物分类学文章,这些分类学著作,都是王先生留给我们大家所有人的科学财富。可是,他虽然做工作总是一丝不苟,但是对自己的名利却看得很淡,也从不计较什么,没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我听说,记得他刚刚被评为院士的头几年,他不堪各种繁琐的会议和各种应酬,他都甚至有把院士头衔拿去的念头,而一心只为科研。他的秘书给我说过一件事,王先生常常自己拿出一些钱来买一些东西送给他,有时候他怕秘书不肯收,就笑着说,“前几天我和老伴去市场遛弯,看见这件衣服很适合,价格也不贵,我试穿着很合适,我俩身材差不多,你就收下吧。”或者说,“这些东西我是给你(秘书)家小孩买的。”
 
我和王先生的三次接触经历都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一次我在标本馆里向他请教问题,他的睿智深刻让我茅塞顿开,我认为他学术功底深厚,造诣非凡;一次我让他题字他婉言谢绝,我认为他务实求真,不留虚名;一次他给我们讲课循循善诱,富有启发性,我认为他温文尔雅,大师风范。后来,我把他和我的这三次接触写成一篇文章,名字叫做《我和王文采院士的三次亲密接触》(有兴趣的读者可见参见“新华网”,链接:http://news.xinhuanet.com/tech/2009-08/21/content_11923095.htm,或者“科学网”,链接:http://www.sciencenet.cn/sbhtmlnews/2008590509237206184.html?id=206184),后来这篇文章被发表在《科学时报》上。那天,我去报社领取样报的时候,正好碰见一位50岁上下的大娘也在领取报纸,她说道:“把今天登王文采院士的报纸多给我几份,那文章写得太好了,很真切,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先是一怔,没想到这位大娘也认识王文采院士;后是一笑,这位大娘没想到王先生的文章就是我写的,文章不是我写得好,而是王先生一生只为科研、淡薄名利的精神深深地感染了我,我只不过把这种感觉如实地记录了下来。大娘的话让我倍受鼓舞和骄傲,因为我写文章得到了她的认可,而这其中都是我受到王先生的影响后写下的。后来我把这张刊登有王先生的报纸亲自送给他,王先生拿着报纸迅速扫了一眼,对我说:“你把我的帽子太戴高了啊!”王先生太自谦了,我没有给他戴高帽,大家公认的王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Peter Endress:国际大师,多产仁爱
 
Peter Endress教授是瑞士苏黎世大学植物进化与系统学研究所的教授,他在多家国际著名的植物学杂志担任资深的编委和审稿人。同时,他也是一位多产的植物学家,每年他都有好几篇SCI论文发表,如今,这位“大家”著述等身,他在植物形态学与植物系统学领域可以说是知名学者和国际权威。
 
认识Peter Endress教授是我在中科院植物研究所读研期间莫大的荣幸。自从2006年8月他是和夫人一道来西北大学(在陕西西安)做完学术报告以后,我们便一直有着通讯往来。2006年,正好是我的研究生论文开题报告时间,开题很重要,如果开题不好,开始就把论文方向弄得不合适,接下的几年时间就可能就会走很多弯路,研究生论文可能无法完成,也很可能一事无成。因为我刚学习一年的基础课程,对植物学形态学领域并没有“实战经验”,更没有一个全盘打算,怀着这样困惑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自己的处境和问题通过email请教了Peter Endress教授。几天后,我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复,我都以为石沉大海从此一去不复返了。但我转而一想,人家是国际植物学的“泰斗”,我才是一个在读研究生,他那里还会理会我这个刚出来“混”的毛小伙啊?
 
可是,正当我在我失望之际,我收到了Endress教授的回信,他在信中首先对自己因为事忙回信较晚表示歉意,然后他向我仔细地说明做“Sargentodoxa”(植物属名)的意义和方法,他认为我最初的想法不错,并鼓励我大胆去做。Endress教授的来信太重要了,他如同一盏明亮的航灯,在万里之遥为我这艘独木船指明了一个航向,我根据他提出的建议,在2007年的时候我在重庆住了两个月专门采集植物材料,回来后按照Endress教授所提供的方法开展实验。后来,在实验中遇到问题我也向他请教,Endress教授都很耐心地回答,并把相关的文献粘贴给我,虽然我俩素不相识,之前我们也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他把都当成自己在瑞士的学生一样看待,这让我十分受益。
 
和“国际权威”交流了几次以后,我就开始有点“跃跃欲试”——我在自己论文的初稿中引用Endress教授的话或者他在一些文章中的句子。后来,我把这个文章的初稿发给他,他看了后很生气,认为我是在“盲目地猜测”,他自己并没有说这样的话,我再仔细核对这些文章,发现这些的确不是我误引了,就是我理解错了,Endress教授在自己文章中或者具体的email中的言论在那个语境下合适,但是放在我这里就不合适。那是Endress教授对我最生气的一次,我明显地感觉到他强硬的语气,他让我把这些引文都删去,然后发给我一些可以引用的文献,他让我参考这些文献。后来,即使我改正过来了,我也如同受到“洗礼”一般,直到今天,每每想起他那封严厉的email,我都有点噤若寒蝉,不寒而栗,他如同给我敲了重重的一声警钟。
 
2007年夏,Endress教授如约地来到植物所做学术报告,我亲见到Endress教授,我提起Sargentodoxa,他就清楚地记得我。从email认识到那天我们面对面的交流,我千言万语竟无语凝咽,我拿着准备好的论文初稿来请教Endress教授,Endress教授一一解答。最后我们分别的时候,他语重心长地说,胚胎学实验虽然很烦琐,但是这样得到的实验结论却很有意义,我希望你的文章能早日发表出来。现在,“国际大师”在鼓励我,我的斗志再次被激发起来,我开始努力做实验,认真写文章,我把这两个植物属的胚胎学结论各自写成科学文章,后来顺利发表出来了。
 
如今,我以第一作者的这两篇科学论文已经发表在SCI收录的期刊里面,Endress教授不让我把他列为论文合作者之一,我只好在致谢部分对他的指导表示最诚挚的谢意。如果Endress教授能看到这两篇SCI文章,当引以为慰,颜面含笑。“学术无国界”,Endress教授可能会记起曾经一个中国的研究生向您讨教“看家本领”,而这些文章的发表都受到了您的指导和鼓励。
 
Bruce Kirchoff:严谨务实,亦师亦友
 
 “你和我,心连心,同住地球村”,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中国著名歌唱家刘欢和英国著名歌手莎拉·布莱曼在“鸟巢”上空唱响这首奥运主题歌,一句多么经典的歌词啊! “地球村”的概念润入全世界亿万人的心田中,真的,如今的世界很大,如今的世界也很小。做科研的人其实并不孤独,如果你们在从事相同的领域的科研工作,即使你和他从未谋面过,但是,因为科研,大家就成为“同道中人”,通过读文章,你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个通讯作者联系,说不定你就会和他(她)成为好朋友,因为你和他(她)肩并肩并走在一起,只为一个共同的目的——探索只有你们才熟悉的未知领域。
 
我和Bruce Kirchoff教授就是这样认识的,Kirchoff教授就是美国北卡州Greensboro大学植物学系的教授。我在植物胚胎学论文写作期间,我读到Kirchoff教授的一篇和我做的基本相同的文章,他的文章写得很仔细,看不出一点毛病,尽管如此,我当时还是请教了他几个我并不熟悉的问题,并向他说明我现在正在写一片类似的文章,问他愿意不愿意成为论文的合作者。发出邮件的第二天早上,我就得到Kirchoff教授的回信,Kirchoff教授非常高兴地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并把他文章中的这些细节都给我解释了一遍,还把相关的资料和文章信息都粘贴给我,他扬扬洒洒的好几千字,简直比他写的论文都详细,更重要地,他也答应了成为我论文的合作者。Kirchoff教授的回信就好象是一位美国教授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植物学课,他的严谨求实从他的字里行间都可以看出来。
 
自此,我和Kirchoff教授有者一段不平凡的“科学之旅”,我把文章初稿发给他,他修改并在上面提意见然后发给我,我再写,再发给他……如此反复,痛,并快乐着。三个多月来,这位“洋”教授帮了我不少忙,我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小到一个英语语法,大到文章的篇章结构。他要求我要有良好的学术品德和素养,有时候我在文章中引用中文文献,虽然他不懂中文,他老是感觉不放心,非让我发给他亲自看一下才行,有时候这些中文文献没有电子版的,我就用照相的方式照下来发给他。后来,他觉得还是不妥,他认为这些中文文献没有经过同行评议,可能只是作者的一个想法或者结论,并不一定能站得住脚。所以,最后,他把引用这些文章的相关部分连同参考文献都删除了。
 
经过三个月的奋战,我们的文章终于“大功告成”了,我们投了出去,结果反馈回来一堆专家意见,专家认为我们文章中的那个表格可能存在问题。我和Kirchoff教授得到这个消息后都非常失望,我觉得我们三个月来的“起早贪黑”都白费了,也让我们的兴奋点降到了“冰点”,我和Kirchoff教授在email里都尽量少谈或不谈文章的事情,我们只是相互鼓励着,Kirchoff教授宽慰地对我说:“不要太在意这些专家的意见,每个文章都有它们的优点和缺点,我们这个文章也有它的优点,我们从头开始吧。”
 
“困难之处见真情”,看见Kirchoff教授的email,我感觉虽然他是我的导师,却更象我的朋友,在我们论文最艰苦的时候有他的鼓励就如同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于是,我俩又静下心来,开始潜心写作,互相帮助,查阅并核对文献,直至论文最终发表了。
 
“师者,是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但是,我认为一个好导师还应有“示范”的功能。“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好导师不仅在学术上是Number one,他在人品道德上也是学生学习的楷模,也就是说,好导师时时处处都是我们的榜样,我的三位好导师具备这样特质。
 
如果把好导师比做西天那一轮圣洁的佛光的话,那么,好学生就是虔诚的朝圣者。好导师如暖阳,在科研最艰难的时候解决疑难,鼓舞精神,振奋人心,极大地鼓励支持着我们,让我们在科研路上化“穷途末路”为“柳暗花明”;好导师如灯塔,他们精湛的学术造诣和严谨的治学态度在学生日后的学术生涯中常常以他们为目标;好导师如益友,朋友之间的亲密无间也影响着学生的一言一行,在他们的熏陶下,学生们耳濡目染,成为好导师的后继之人!
 
(作者:王华锋,硕士毕业于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目前在中科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工作。)
 
 
 
 

9月1日下午,青海盐湖所在四楼会议室召开了学生党建工作会议,会议由所党委书记胡彦明同志主持,组织人事处处长马忠汉同志、研究生党支部书记何荣昌同志以及各支部委员参加了会议。
 
会上,胡彦明书记向大家介绍了8月25日在北京参加“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2009年学生党建工作研讨会”的情况,并传达了会议精神。胡书记要求各位学生党员干部认真学习领会第十七次全国高校党建工作会议和中科院党建工作会议的精神,并结合青海盐湖所学生党建工作中出现的问题,查找不足,予以纠正。胡书记还对白春礼副院长在研讨会上的讲话和方新书记的报告做了重点介绍,并要求学生支部召开会议,认真传达。
 
会上,各党员干部就学生党建工作中出现的理想信念不坚定、党的意识薄弱等问题以及日常生活中的公共卫生问题、学生的早餐问题等畅所欲言,深入交换了意见。会议一致认为要对学生党建工作高度重视,采取措施,加强领导,使学生党员真正发挥出先锋模范作用。
 
 

8月30至9月2日,由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主办的“材料教育国际研讨会2009”(A Symposium on Educational Methods in Materials Science for Chinese Universities and Industries)在沈阳召开。来自国内外材料领域的10名材料教育专家,在大会上作了14个专题的报告。国内19所知名大学材料学院(系)负责人、教授和学生代表,6所材料科学与工程领域的研究所代表和2家企业代表,近100名代表参加了本次研讨会。

大会主席由中国科学院院士、金属研究所所长卢柯和美国工程院士、加拿大McMaster 大学的 David Embury教授共同担任。

本次研讨会通过专家们的报告,让与会者对中西方材料教育的体系、教育理念、教育模式和教育方法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进而可以相互借鉴,共同探讨新时期材料教育如何发展低成本的研究生课程,如何向学生传授科学、工程和创新的新途径,如何加强课堂教学与实验室(实训)教学的结合,加强艺术教育与工程(科学)教育的结合,如何加强工程教育及与产业界的联系和国际合作,如何构建对我国学生和社会更有价值的教育体系等等。

国内各参会单位还以墙报的形式,集中展示了我国材料教育领域的现状与教育成果。为便于部分代表更好地理解大会报告,本次研讨会为大家特别提供了同声传译。

本次研讨会必将对推进我国材料教育事业的发展,加强材料教育与产业界的合作,以及加强国内外材料界的合作与交流做出积极贡献。


 

2009年7—8月,中科院研究生院人文学院科技考古系与河北省考古所共同承担了河北元氏赵同遗址的发掘工作。这次发掘是配合国家南水北调工程的文物抢救性考古发掘。
 
根据南水北调工程文物保护工作的统一部署,2009年7月,我校人文学院科技史与科技考古系组建了以宋国定教授为领队,王涛、罗武干、蒋洪恩、尚雪老师为指导教师,2008级八名硕士研究生为成员的“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南水北调工程考古队”,于2009年7月22日至8月21日间先后开展了调查、钻探、发掘以及部分后期整理工作,共计揭露面积1000余平方米,发现清代以及不晚于宋的墓葬15座,灰坑6个,砖瓦窑址1座,灶址1座,沟2条,柱洞21个,坑3个。大多数墓中出有陶罐、瓷罐,部分墓中出有铜钱、铜扣。灶址中发现大量的古代烧火留下的灰烬痕迹。发现的3个坑中均有大量的陶质器物残片、砖瓦碎块儿,已经全部收集,等待后期进行陶器的修复复原工作。
 
考古队全体工作人员在领队及指导老师的带领下严格按照国家文物局《田野考古工作规程》和河北省南水北调文物保护工作的具体要求,认真做好野外发掘和资料收集整理工作。与此同时充分利用科技考古系的科研优势,在考古现场信息提取和文物现场保护方面给予重视,积极创新。尚雪老师还现场讲授如何进行植物孢粉的提取,切实做到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在发掘工作末期,朱剑老师前往工地慰问,并现场指导同学们如何使用全站仪进行整个遗址遗迹的测量。
 
至此,赵同遗址的野外发掘工作已经圆满结束。此次野外实习是我校科技考古系师生第三次参加国家南水北调工程文物抢救性考古发掘项目。此次发掘工作中,中科院学子勤于思考、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和勤劳朴素、务实肯干的工作作风深得兄弟单位和当地干部群众的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