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6日上午10点,中国科学院大学记者团在雁栖湖校区教1-127召开2014年记者团中秋迎新大会。参加此次迎新会的有2014级雁栖湖记者团团长张馨文,副团长徐德金,副团长刘罗岚以及报名参加记者团的48名新同学。

老团长张馨文首先对各位新同学的到来表示欢迎,然后介绍了记者团的部门设置并对各部门的主要工作内容进行了详细说明。张馨文介绍记者团下设要闻部、学术部、秘书处、评论部、摄影部和策划部6个部门。其中,要闻部主要负责采访报道校内的时事热点,学术部主要负责采访报道学校举行的各种学术活动以及各类讲座,秘书处在记者团是连接的桥梁,主要负责联系各部并运营记者团的微博和微信,评论部负责发表时事评论并激发自由讨论,摄影部负责拍摄各类新闻事件的现场照片并参与新闻稿件的采访和撰写,策划部主要负责记者团内的联谊服务工作,并且指出《国科大》杂志和新闻网工作是记者团的核心活动内容。

随后,记者团副团长徐德金作了简短的发言,他主要勉励新同学在工作中要认真负责。接下来,副团长刘罗岚为了提高大家参加的积极性,介绍了记者团以前举行的各种活动,包括青龙峡、红螺寺游玩,共同聚餐,一起K歌等丰富多彩的活动。

最后,各位新同学向记者团各部部长具体了解了各部门的工作内容以及注意事项,并最终选择了自己的心仪部门。此外,在迎新大会的各环节中还穿插了两次抽奖活动,共有10名同学抽到了精美的奖品。每个抽到奖品的同学还回答了一个有趣的问题,比如“家乡的特产”、“理想的生活”甚至“未来的择偶标准”……大家通过问题更加深入地了解彼此,有趣的经历也让迎新会的氛围轻松愉悦,现场不时爆发出笑声和掌声。

据悉,中秋迎新会结束后,记者团将筹备举行成立大会,届时将通过民主选举诞生新一届团长和各编委。

八月十六日,又见五台山。

一年零一个月前,作为初出茅庐的嫩驴,有幸在国科大户外协会各位野驴、真驴的怂恿下,初次登临五台。躬逢其盛、强身健体之余,平添了对走出广阔天地的无限希冀。一年零一个月后,老友结伴、新朋加盟,我们的五台第二季势在必行。

销魂to death 坡

如果说初见五台,我们感受到的是雄浑壮丽、浓烈广阔的高山之美,那么又见五台,迎接我们的,是变幻莫测、风光旖旎的高山之魅。

一辆满载的中巴,勉强hold住二十颗不羁的心,在夜幕降临下逃离北京,奔向晋东北。相比较第一次的“逆穿”,这次我们要从古南台开始“顺穿”一把。出行前,小伙伴儿们绞尽脑汁互相提醒,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细节,却唯独让一个最重要的信息从耳旁溜走:“顺穿”的难度,实在是惊人。当汽车在黑漆漆的夜空停下,四野望去,只有天上渐沉的猎户座,和黝黑沉默的山脊。简单补充点热量,背包上身,头灯打开,我们出发了。 到了山脚才发现,所谓“顺穿”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一上来就是较大的爬升。我们要先爬到五台的基准高度,才能继续五台之行。从爬升角度而言,这里不啻于海陀的“销魂坡”;从爬升难度而言,这里处处乱石滑草,几乎没有一个舒坦的下脚地儿,活脱脱一个“销魂to death坡”!

登山的痛苦,有时候就像人生,谁也不知道何时眼前的困境是尽头。从黑夜攀登到黎明,一段路后,还是一段路。往往看着要柳暗花明了,登上去才知道只不过是不可停靠的驿站。体力的骤然消耗,脚踝膝盖的突然发力,都让一夜少眠的人们有点吃不消。大斜度的草甸,让你不得不感慨登山仗的绝对必要;乱石堆的出现,又要让你腾出双手双脚并用。喘着气,抹着汗,嘬一口隔夜的水,你会发现无色无味的水居然这么甘甜。

不知道走了多久,歇了几次,等后队登上古南台,前队已绝尘而去。现在想来,实在是赶路匆匆,都没有好好看一眼古南台,欣赏下残垣断壁下修建起来的云集寺,拜一拜密宗的高僧。好在太阳翻过山脊拜访的那一刻,阳光洒满翠绿的山坡,草丛里无名的花、摇曳的草都探出头来望着我们,一刹那,所有的疲惫,都在眼前的绝美风光下烟消云散。这一段的路程,在南台结束。

澡浴池宾馆

传说五台之中有一处云雾缭绕的仙境,肥美的草、柔软的坡,还有一个宾至如归、汤鲜酒冽的宾馆,名唤“澡浴池”。从南台走下来,秉承“适度运动、快乐生活”的第三梯队和崇尚“越接近极限、越体验生命”的前队已经分道扬镳。作为第三梯队的“灵魂人物”,笔者一直稳稳在后压(mo)阵(ceng)。中午时分,当第三梯队的同学们躺在金阁寺前面的森林边缘晒完太阳后,一致决定今天的徒步行程就结束在金阁寺吧。金阁寺古朴的大殿很是雄伟,遗憾的是因为处于修葺之中,只能闭门谢客。大殿中那十七多米高的大铜佛,也只能让我们在殿外揣摩其尊容。冷冷清清的寺内,只有我们一彪人马在此补充粮草。中午过后,天气骤然变换,远处的雷声和乌云都在提醒我们,走为上策。恰巧此时第一梯队来电,告知我们“已经在澡浴池定好宾馆了!”但每当我们拦下一车,并告知司机我们要去“澡浴池宾馆”,都会收获到鄙夷的目光,司机们先是诚恳地告知我们“澡浴池不可能有宾馆”,在得到我们更加鄙夷的目光和“别蒙我们,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告诉你宾馆我们都订好了!”的回答后,几位司机扬长而去,留下狐疑的我们。同学们中还是有机智的,提醒“让文军把宾馆电话告诉我们,我们自己问”,结果这才真相大白:哪里有什么宾馆,分明就是澡浴池寺庙罢了!欲哭无泪啊!

终于找到肯拉我们去澡浴池的面包车。刚上车的时候,笔者欣慰地跟小伙伴说,这车可比前面师傅的三蹦子强太多了。对方还没来得及表示认可,我们几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就被“疯癫”了。这五台山的路,修的很接地气,开车的司机也绝不滥用“情怀”,不管是平缓的土路,还是崎岖的石路,一以贯之的是豪迈的速度。即便是悬崖边,司机漂移起来也绝不含糊。当我们几个变换着下半身不同部位的内力,手扒着前面座椅坚持了四五十分钟后,澡浴池终于到了。这澡浴池,处在中台之下一箭之地,看似近在咫尺,要从中台走过来那也是需要一段跋涉的。我们抵达的时候,澡浴池正云雾缭绕,真真一个“云和山的彼端”。站在澡浴池,回望南台前眺北台,只觉得高山连绵不绝、雄浑有力,云雾倏忽其间、飘渺婀娜。话说这澡浴池全称曰“万圣澡浴池”。百度有言:“古时此处可涌出澄澈干净、清凉可爱的圣泉水,凡是朝礼五台圣迹的僧俗大众,见此圣水,无不欢喜赞叹,遂称此池为大圣文殊菩萨洗漱、沐浴之圣池。又云朝圣游客至此圣池时,常见天空彩云中,有诸天人以及天仙圣众沙门、莲花、锡杖等。每至盛夏暑期,很多朝圣者在此池边礼拜,且手持香花、拭巾而投池中,作为供养大圣文殊师利菩萨。如今澡浴池,新建一座大雄宝殿,但其池水不如昔日之多,且用石砌为池边。”大雄宝殿我们倒是举目即见,但圣池和池水却不知何处。唯独大雄宝殿旁一大一小两匹藏獒很是威猛。

室外站了小一会儿,我们一行人迅速找到睡觉的床铺,和衣而睡。一眨眼,两个小时过去,当我们爬起来吃着新鲜的油饼,喝着热腾腾的菜汤,心中不由得感到由衷的幸福。

当最好的体力遇上最美的风景

我们第二天的路途紧凑而清晰:先是从澡浴池攀登北台,在华北屋脊的牌坊合了个影;然后挥师东进,向路途的终点东台走去。一路上,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儿浓云四起,五台山仿佛要留住心爱男人的少女,尽情展示着美丽的多面。一路上,有人说起这次徒步的意义,如顿悟,如警醒,教人回味不绝。一路上,摄友们不停地按着快门,拍下镜头中你我他和五台一起的最美容颜。所谓徒步的完美境界,就是以最好的体力遇上最美的风景。当我们经历过南台的爬升,经历过摸黑的下撤,当我们不用再大汗淋漓手脚并用,我们就这么在风景中走着,或快或慢,或沉静或交谈,渐渐成为风景的一部分。

返程的过程,继续戏剧化。领队带着大家,几乎徒步走到了台怀镇。我们乘着夜幕逃离北京,又在夜幕之中被生活和工作的现实拽了回来。对于熙熙嚷嚷的都市,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我们知道,我们,早已脱胎换骨。多少年后,我们依然会记得,在那个躁动的夏末秋初,我们青春作伴、登高望远,用汗水和酸痛感受自然的馨香,体会人生的况味。总有一些,坐在办公室永远看不到的风景;总有一种,穿着皮鞋永远走不到的境界。这些风景,这种境界,陶冶着我们,更成就着我们。

又见五台山,真好。

 

在人的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当属于生命,而生命的本质在于健康。有人曾经用“10000000000”来比喻人的一生,其中“1”代表健康,各个“0”代表事业、金钱、地位、权利、快乐、家庭、爱情、房子……现实中,各个“0”几乎处处充斥在人们的生活中,“1”却常常被忽略,但是“1”一旦失去,所有的浮华都将随风而逝。

近日,国科大门诊部外科医生闫振明接受了国科大记者团的采访,讲述了他行医之路的辛酸和对国科大学子健康的关心与担忧。采访时正赶上他给一个女学生包扎脚部伤口,从细致的清洗消毒,到上药、包扎,闫振明的每个动作都十分娴熟细腻。从2002年秋天借调到国科大门诊部,闫振明已经在国科大度过了十二个春秋。

坎坷求学程

闫振明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他经历了知识分子上山下乡运动,也见证了十年文革里动荡的中国。在文革那个特殊的年代,许多青年学生由于狂热的个人崇拜,参加了红卫兵,在给社会带来破坏的同时,也虚度了自己美好的青春。而闫振明和这些头脑发热的青年不一样,出于对机械类东西的兴趣,在1967年初到1968年底,他学了两年修车。这时的实习锻炼,让闫振明萌生了造汽车的梦想。

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刊登了毛泽东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上山下乡运动随即在全国大规模展开,这年年底,闫振明来到了黑龙江大庆农场插队锻炼,成为了浩浩汤汤的下乡知青大部队中的一员。

本想着“农村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可事实并非如此,在冬天里,漫天大雪,气温常常低达零下三四十度,屋里只能靠烧柴来取暖,生活条件异常艰苦。对于闫振明来说,当时最大的失落就是无法继续接受正规的教育。可他割舍不了那份对知识的渴望和向往,白天他和其他知青一起进行辛苦的劳动锻炼,一天下来,常常感觉骨头都散架了,可到了晚上,他总是捧起书本,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知识。

谈起走上医学道路的初衷,闫振明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误会”。进入70年代以后,国家开始允许知识青年以招工、做军、考试、病退、顶职、独生子女、工农兵学员等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名义逐步返回城市。为了能够进入大学继续深造,闫振明便在中午和晚上的休息时间加紧复习,准备考试。在1972年春天,经过组织推荐和自己的努力考试,他被北京大学液压传动系录取了。但是,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上大学被冒名顶替时有发生,闫振明便被当时革委会主任的外甥顶替去了大学,当时对他的心灵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可谓是失望之极。有人讲过:“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便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句话就像是为闫振明写得一样,当时上大学要求必需是 “红五类”,年龄在25周岁以下的未婚青年,上海第一医学院(即现在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接收了一个外省的赤脚医生,那个赤脚医生当年26岁,并且还离过婚,于是在进入上一级复核的过程中,上面认为这个医生不符合这些铁板钉钉的条件,于是便将这个赤脚医生退了回来,空余了一个名额,而这时闫振明正好因为被顶替而空置着, “歪打正着”的便把闫振明给录取了,那个时候录取并不像现在自由选择报考志愿,是国家让你学什么,你就得学什么,于是,他便走上了学医这条路。

辛酸行医路

当笔者问到行医是否是他的兴趣之时,他回答道:“学医并不是我的本意,如果能够选择,决不再做医生,太苦!”一个人能把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好是本事,而能把不感兴趣的事情做好,更是本事。闫振明兢兢业业行医38年,用高度的热情和极端的认真负责,诠释了一个好大夫的概念。

闫振明讲,去上海第一医学院学医,虽然和当时自己考取的北京大学液压传动系相比,心里有落差,但是毕竟能上大学已属不易。于是,在1972年至1976年的四年大学时光里,闫振明发奋学习,充实提高自己。1976年毕业后,他服从分配来到了北京酒仙桥401医院,在这里一干就是八年。在刚开始的两年里,主要是作为其他外科大夫的助手来做手术,由于他的手特别灵巧,接受能力又非常强,而这对一个外科大夫而言是难能可贵的。通常手术他跟着看一两遍便能自己主刀来做,于是在401医院别人曾给于他“闫一刀”的称号,称赞其手术能力之强。在1984年,闫振明调到清华大学玉泉医院外科坐诊,一直至今。

但是,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是非常辛苦的,闫振明讲,最长的一次手术中,自己站了几乎18个小时,还有时候,一个晚上做了四台手术,没有节假日,没有休息,其中身体的辛苦劳累可想而知。并且在手术的过程中会提心吊胆,因为在手术中不允许有丝毫的失误,一刹那的失误,可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做完手术盼着自己的病人好,但是,由于病人的体质、遗传等差异,在手术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不遂人愿的时候,可以讲,没有任何一个外科医生可以保证在手术中可以百分之百的将所有病人完全治好。很多时候,治疗疾病并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闫振明讲,医生的本领其实是“很小的”,由于人体的复杂性和可操作性小,曾经有一个院士做过统计,认为当今的医疗科技水平,只能帮助病人8%,大部分问题解决不了,主要依靠身体的抵抗力。在身心劳累的同时,医患关系也是一个大问题,外科医生可能经常会面临着严峻的“医闹”问题,许多病人和家属的要求特别高,将医疗当成一种商品,认为自己花了钱,就应该把自己的病给完全治好。事实上,医疗并不是这样,即便你交了钱,由于存在种种不可测的因素,也有可能会鸡飞蛋打,有的时候可以治,有的时候则治不了,比如有的人潜在的凝血机制不好,手术虽然做的很成功,但是手术之后可能就会出现大出血,这种情况大夫也不愿看到。在这条辛苦的道路上,他就遇到过医闹事情,曾经被病人打过,甚至动摇了做医生的信念,其中辛酸滋味,若非置身其中,恐难切身体会。

浓浓科苑情

闫振明进入国科大门诊部外科已经有12个年头了,当被问到一直乐此不疲的留在这里原因时,他讲道:“国科大门诊部是非营利性机构,在这里工作给学生看病,没有钱的问题,工作环境单纯,给学生讲医术,不费多少口舌,学生的素质比较高,和领导同事的关系相处的比较好。”

平时给学生看病,闫振明是极其认真负责的,在笔者去采访他时,正赶上他给一个女学生包扎脚部伤口,认真清洗消毒、上药,细致的包扎,动作十分娴熟。在手术中,闫振明不仅用精湛的医术给患者进行优质的治疗,也尽可能的为他们节省费用。闫振明讲,在外科看病的不仅有学生和老师,也有餐厅工作人员及清洁人员,尤其是餐厅工作人员,刀切到手时有发生。在外面的医院进行伤口的缝合,动辄可能就是八百、一千,曾经有一个人去外面医院缝了两针,就花费了一千四,和这些工作人员微薄的收入相比,这是一笔相当大的费用,而在他这里缝合,仅仅收取几块钱的成本费。因此,有不少人哪怕上午受伤了,也会一直等到下午,来他这里治疗。据闫振明初步统计,在近三四年里,每年外科大约可为学校节约50~60万元的费用。

无知很可怕

当提及到国科大学子的健康问题时,闫振明讲:“最可怕的是对健康的无知,造成的伤害往往是不可避免的。现在学生中存在三个最典型的问题,一是大便问题,二是洗澡问题,三是足癣问题。”针对大量存在于学生中的大便、洗澡和足癣三个问题,他表现出了深深的担忧和焦急。

大便问题。这个问题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因此媒体上的宣传很少提及。闫振明讲,就他接触的患者而言,很多人并不懂如何对待大便,不懂何为正常的大便,进而给身体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他曾经接诊过一个学生,这个学生经常胀痛,不想吃东西,有时肚子痛,起包。闫振明问她:“大便正常吗?”她回答道:“正常。”又问她:“大便干吗?”她回答道:“有点干。”再问到:“多长时间一次大便?”她回答道:“一般一周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闫振明很是吃惊,这说明这个学生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正常大便。尽管这只是个案,但是,据闫振明的就诊记录,3~4天才一次大便的也为数不少,有些同学不是便秘才来找医生,而是出现腹胀腹痛,大便出血了才来看医生,这对身体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闫振明讲到,如果大便在体内长时间存在体内,这些废物就如同垃圾一样,自然会损伤机体正常机能。便秘不但会引起肿痛、肿胀、恶心、肛裂、便血和痔疮,严重的甚至会发生直肠癌,结肠癌,乳腺癌等恶性疾病,这已经在医学上被证实了。因此,我们必需要重视大便这个问题,正常大便应当是一天一到两次,这样才能保持我们身体的正常要求。

闫振明讲,大便是可以训练出来的,因为排便是肛门和皮层中枢信息产生的,不应刻意去抑制大脑皮层的排便功能。针对如何养成良好的大便习惯,闫振明提出了几个建议:一是要多运动,促进肠蠕动,坐一两个小时起来活动一下;二是要进行自我减压,保持正常心态,睡眠充足;三是要多喝水,每日饮水2500毫升左右,水能促进排便;另外,在饮食方面,均衡膳食,蔬菜、水果、肉类等营养物质合理搭配,五谷杂粮粗纤维食物,亦可促进排便。

洗澡问题。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洗澡已是随时都能做到的事情。闫振明讲,现在的问题是,人们洗澡正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进入了一个解不开的误区,认为洗澡洗的越频繁,沐浴露、洗发水等用的越多越健康,而现在的一些商业广告宣传也附含了这样的误导。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生命科学学院研究人类长寿的金峰教授在日本考察时发现,日本人是世界上洗澡最多的国家,但他们患花粉病的比例高达50%,就是皮肤经常处于免疫力低下的状态。这正是过度做一件事情,反而适得其反。闫振明讲,他曾经接诊的一个学生,连续五年多来,每天都洗澡,已经五年多时间,全身出现痤疮,头皮皮痒。这个学生讲:“我一天不洗澡,就没脸见人;我一天不洗澡,就吃不下饭;我一天不洗澡,就睡不好觉。”这是很多同学针对洗澡问题,认为越多越好越健康的一个误区。闫振明接诊的另外一个同学也是每天都洗澡,胸前、背部全是细菌引起的痤疮,来就诊时背部已有一个很大的脓肿病灶,必需切开引流,由于切开后防止伤口感染,两周不能洗澡,两周治疗期满后,脓肿痊愈,胸前、背后的痤疮也痊愈了,这足以说明过度频繁的洗澡并不能带来健康。

闫振明讲,由于人的皮肤表层会分泌一些酸性物质,是身体的保护屏障,对病菌有抑制杀灭作用。而现在的洗发液和沐浴露为了除去皮肤分泌的油脂,多为碱性的,频繁的使用沐浴露和洗发液,会中和掉皮肤表层的酸性物质保护膜,使皮肤处于中性的环境中,而大多数病菌在中性环境中会大量繁殖,从而使皮肤的角质层、皮质层发生破坏,进而引起各种各样的皮肤病。闫振明建议洗澡时候,尽量不要频繁用大量的沐浴露和洗发液,避免把自己的皮肤变成微生物的培养基。对于一些有痤疮的学生,可以延长洗澡间隔时间,观察皮肤是否会好一些。

足癣。足癣也就是脚气,鞋子一脱,双脚都是溃烂,臭气熏天,让人恶心,这就是令人生厌的足癣。足癣发病原因很简单,它是由真菌引发的常见足病,真菌往往在潮湿、无氧的条件下繁殖生长,治疗效果短期内难治愈。像海边的渔夫,天天赤脚,从不会出现足癣,就是没有给予真菌生长繁殖的条件。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如果没有一双健康的脚,恐怕寸步难行。闫振明讲,现在很多学生对足癣重视程度不够,如果能拿出对脸部关注度的十分之一来关心自己的双脚,决不会有这么多的人得足癣。他建议,一旦患上足癣,要每天泡泡脚,按摩一下,每天涂抹一些治疗的药物,穿透气性比较好的鞋子,勤换袜子、鞋垫和鞋,不要长时间穿一双鞋,一双袜子。如此以来,即便不能完全痊愈,也不会使其恶化。

闫振明用38年辛苦行医历程告诉我们:无论什么原因造成损伤,即使愈合,但也是以身体伤害为代价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即使是医生也仅能提供医治的8%来帮助患者。最后,他对大家寄语:“关爱生命,关爱自己。”话语间充满着对国科大学子浓浓的关爱。

昨天收到婉妹妹寄来的明信片,上面写着“研二生”。忽然意识到,再过几天我就真的正式“研二”了。

去年6月底从南湖搬来东湖,算是研一开始了吧,如此说14个月的研一就要结束了。

研究生的生活当然是以研究为主的,实验的事情不想多说。所在的实验室比较特别,在一艘趸船上,于是每每大家问起的时候就介绍说,“就是东湖边上有一条停着的船,船上就是我们实验室,对面岸上也有一部分”。大家有好奇也有羡慕,“船不晃吗?”,“在船上做实验(自习、睡觉)好有意思啊”等等之类的。是的,船上天平后面几位数总是在变的,有风的时候船也有点晃,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平稳的,船上风景也很好,放眼望去美景尽收眼底,有点微风就更舒服了,若是起得早还可以看东湖日出,这个时节围隔里的荷花开的正艳呢,雨后荷叶上的水珠一滚一滚的可有意思了,有时还可以看到游鱼和晒背的乌龟。很多同学说东湖的水不好,但从我们常规采样来看还是很好的(东湖台站每月进行一次常规监测),蓝藻水华消失也有三十个年头了,特别是汤林湖还有水草(兴许东湖有望恢复为草型湖泊?现在还整个江湖连通了,回到历史的百年前),水生所所在的水果湖湾水质是比较差的。借着东湖常规,每月坐着快艇到湖里转悠、转悠确实不错,虽然冬受冷夏忍热,特别是有一次的突然大风把我们吹到湖边搁浅了,还有一次快艇桨叶被渔网挂住,幸好指甲剪派上用场把网线一根根剪断。

实验室里女生多,特别是像这个出差的鼎盛时期,岸上实验室里就我一个男生了,所以很多人总是问“你们实验室不是做生态吗?怎么没看见你出差呢?” 好吧,我只得一遍又一遍地解释:我是做室内实验的。刚开始来确实挺不适应的,也没个男生一起聊个天啥的,慢慢的也就过来了,和一群美女自习吃饭不也挺好么,每次被喊换纯净水的时候感觉男生真宝贵啊,还有5月晚饭后小区里爬树摘枇杷,一群女生在树下喊着哪里又看到了一串金灿灿。

去年10月苏州挑战杯比赛,学着做poster presentation,虽然小打小闹,但也学到了一点东西,还有外面牛人太多了。比赛期间很感谢各位老师的帮助,特别是赵凯博老师和耀哥张,还有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了有爱的志愿者徐本禹、校花鞠彬彬、张贵礼和华农音乐人沈希飞。比赛完等结果时,逛了拙政园和观前街,回来了。

研一去了一趟上海参加培训,虽然没学到预想的那么多东西,但是对研究领域有了些不同的理解,了解了行业大概是个什么形势,也认识了一些人,顺便逛了下大上海,就是时间短了点,匆匆返回。

自己的实验还没出来什么结果,感谢Zhang X和Li SC师姐提供数据写了文章。

研究生的生活总要再点缀些实验外的东西才更精彩。于是乎当了个班长,也算是为大家做点小事吧,还从中收获了很多快乐和友谊。一有什么活动,几个电话短信大家就聚起来了,忙完又各自奔去实验。后面因为室友(现在称前室友更合适吧)和浪子在小洪山记者团,自己之前也写点稿子,于是在他们的介绍下也加了进去。再后来,又参加了武汉分院研究生会的外联部,不时还可以和其他高校和研究所沟通交流;之后,又牵头组织成立了湖北日报大学生记者团武汉教育基地记者站,当站长;另外,还申报了一个研究生社会调查项目,获得国科大资助。很喜欢几个人一起闹腾。

说到室友,研究所的宿舍还是不错的,两人间有空调阳台热水器神马的。本来想着和闪哥(大名“陈闪”)这么有缘,还是同姓,名字也这么近,真是兄弟啊。只是后来由于个人原因,闪哥最终选择出去闯荡,幸好周老师人挺好,决定放人。我也算是当时给室友介绍了一个好老师吧(这个也真有缘,当时都不认识,竟然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介绍导师),因为研究方向差不多,闪哥所在实验室也给了我很多帮助。闪哥和我终究只相处了大半年,他就告别而去。于是,一个人优哉游哉地过了两个多月的无室友生活,现在又来了新室友,希望合住愉快,也祝前室友早日成功,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给自己的心上人带来幸福。

去年爷爷走了,今年妈妈又是生病。哎,幸好现在恢复得还不错。犹记得那天一个人从叔叔家出来,走铁山钢筋坡那条路时的艰难:可背的包并不重,路的坡度也不大,也是走过多次的。兴许是一家的担子似乎都转到我的肩上了。以前都是妈妈操心家里的事,爸爸没管什么,现在也是听我的,妹妹还小,就更不用说了。艰难的两个月,妈妈如今总算是好了。很感谢在此期间很多人的关心和帮助。

研一这一年,很多人都在问“怎么考上的?”“研究生的生活怎么样啊?”。我当时是保送的,对考研不太了解。至于研究生生活嘛,与高校还是有不同之处的,学校毕竟是有本科生的,学科类型也多,校园大,且有各种设施,体育的、文艺的,图书馆等等,活动自然比研究所丰富。但研究所的有些科研资源也是高校所不可匹敌的,每个实验室的情况也都不同,大家都关心的工资也有高有低,所以还是看个人的喜好吧:科研本应是兴趣使然,但生活也是做好科研的保障。

随性而写,这就是一本研一的流水账。

春天的花开,停止了演奏,栀子花的芬芳给人淡淡的哀愁,在春夏之交,法国梧桐的涅槃令人触目惊心。一阵风雨过后,落了一地的树皮,是梧桐在祭奠与春花短暂朦胧的爱情吗?

初夏,看到路旁的一排排法国梧桐脱了个精光,去掉了灰褐色的旧皮,换上了白色光滑的新衣,像是要誓死切断与过去的联系,殉葬爱情,原来这是意味着梧桐树即将进入生长的旺盛期,去掉旧的可能的羁绊,走向更旺盛的生命。也许这时期的梧桐会很疼吧,就像随着成长,初恋总是离我们越来越远,当朦胧变清晰时,已经成为回忆留在了心间,痛的说不出口,不留一丝抓的住的痕迹。正如此时的梧桐,从头到脚,从主干到小枝都换上了新的皮肤,如此彻底,如此干脆。

如果人也能像梧桐一样可以彻底换肤,那么美白就不成问题,一系列美白的护肤品也将黯然下架,也许黑色皮肤将更加珍贵。

褪掉的旧皮,除去了过去的牵绊,可能的灾难,也有曾经辉煌的诗篇,但这些对这时期的梧桐来说,都是负担,都是生命之外的多余,最宝贵的莫过于一颗心,一颗成长向前的心。拥有的再多我们都不可能永远带着他们,总有一天我们会随着停止跳动的心,情愿或不甘的放弃外在的一切,只有我们用心做的事影响着继续生活的人。可是这些不会永远拥有的东西却会打乱我们的脚步,误导我们前进的方向,使我们迷失在自己造就的繁华里,冲不破层层的烟花,找不到最初出发的地方,找不到最终的风景线,甚至忘了自己,就像气球飞得越高心却越空荡。

看到一排排穿着新装的白色梧桐树干,突然想到一句话:“洗尽铅华始见心”,拂去外界的迷雾,打破过去的结界,才能重新出发,恢复原来的自己,找回最初的方向,跳动一颗即将远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