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美国物理学家组织网8月1日报道,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生物医学工程学副教授萨缪尔·赛亚与其合作者开发出一种基于微流体的便携式诊断设备。这种芯片实验室设备能够完成之前在实验室才能进行的生化检测项目,具有成本低、耗时短、体积小、结果易辨读的特点,有望使偏远落后地区的疾病防治工作发生根本性的改观。相关论文发表在7月31日出版的《自然·医学》杂志上。

这种检验设备的核心是一种被称为mChip的移动微流体芯片,由赛亚的实验室和美国克拉罗斯诊断公司(Claros Diagnostics Inc.)共同研发。这种芯片通过注塑的方式成形,芯片成本大约为1美元,整套设备成本在100美元左右。

在过去的四年里,赛亚与哥伦比亚大学的梅尔曼公共卫生学院以及三名当地非政府组织人员使用这种技术为卢旺达的数百名居民提供了医疗诊断服务。

该装置可方便地带往缺乏医疗机构的偏远地区,只需针刺指尖的血样即可运行,且不易受到操作人员失误的影响。15分钟内就可以得到测试结果,对新生儿同样有效。这大大降低了患者接受检验的时间,同时也为医务工作者带来了极大便利。此外,研究人员还开发出了一种信用卡大小的一次性诊断设备,能够在几分钟内给出基于血液的检测结果。

赛亚表示,这种技术有望帮助卢旺达的那些就医不便的居民远离艾滋病和性传播疾病的危险。他说:“对这些地区的人们来说,传染病的诊断非常重要。当你来到这些村庄的时候,你或许随身携带了大量药物,但你却不知道患者在哪里以及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治疗方法,所以真正的挑战仍然在于诊断。我们的想法是开发出一种方便、实用检测装置,而不是强迫他们去医疗机构抽血而后再让他们花上好几天的时间等待测试结果。”

赛亚和同事们还进行生物化学、分子生物学、微细加工、微流体、材料化学以及组织生物学等相关领域的研究。此前,借助与上述移动微流体芯片类似的技术,他们还开发出了一种专门针对前列腺癌的移动微流体芯片并于2010年在欧洲进行了临床应用。

 

 

“两弹一星”元勋、中国光学奠基人王大珩院士逝世后,长春社会各界人士十分悲痛,应王大珩院士生前所在长春工作单位广大科研人员、师生的请求,经王大珩院士家属同意,王大珩院士部分骨灰于7月30日回到长春,将在一周内接受社会各界人们的深切吊唁。
 
30日清晨7点,在长春工农二胡同内,前来悼念的人们胸前佩戴白花,手持横幅,列队在甬道两侧,“长春光机所迎接王大珩院士回家”“深切缅怀光学泰斗 大珩精神永存春城”“我们怀念您”等标语后面,是一张张神情凝重的面庞。
 
王大珩先生的骨灰在家人的陪伴护送中,来到他曾经生活工作了31年的故居厅堂内。前来哀悼的社会各界人士手持黄色菊花,对仙逝的王老先生做最后的告别。
 
曾经和王大珩共同工作多年的长春光机所高工顾马法回忆说:“王所长对我们所的工作人员特别关心照顾,到了北京时候还时常回来看望大家,惦记着我们长春光机所的发展。王老特别强调‘一竿子插到底’,意思就是搞科研一定要有生产成果,否则就像熊瞎子掰棒子。王所长的贡献是数不清的。”
 
中科院长春光机成立于1952年,是王大珩先生一手创办的。光机所在建所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初步构建了布局合理、结构完整、功能齐备的光学及精密机械学的研究基础,相继研制成功我国第一台电子显微镜、第一台高温金相显微镜等一大批高水平的科研成果,创造了闻名全国的“八大件一个汤”(指8种光学仪器和融化态光学玻璃),一举改变了新中国在该领域一片空白的局面,奠定了国产精密光学仪器的基础。
 
王大珩院士多次承担国家大型科研项目。在回忆当年艰苦的科研条件和薄弱的基础时,王老曾戏谈到“就好比我想吃红烧肉,却要从猪开始做起”,然而他却每次都毅然决然,勇于担当。“王老先生为人达观,我就曾有幸和他同台说相声。他自己写剧本,把艰涩难懂的理论术语通过艺术的手法娓娓道来,80多岁了还在我们所里的联欢会上表演节目呢。”长春市副市长钱龙生在追忆同王大珩院士的交往中说到。
 
走出吊唁堂,多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眼圈红了,眼里含着泪,神情悲痛。他们中有一位叫吴文菊的老人,是当年光机所所长办公室的秘书。吴文菊老人回忆说,大珩先生特别平易近人,治学严谨。记得他交代我说,他自己写的稿子,稿费归所里;和他人共同发表的稿子,比如年轻的研究生啊,稿费分给他人。“他是国家的巨星,国家的宝贵财富,是我们心中永远的太阳。”
 
在长春光机所,就是这样一个在王大珩所长带领下的团队,为“两弹一星”的研制提供了必不可少的光学观测设备:用来测量中程地地导弹轨道参数的我国第一台大型靶场观测设备;用来记录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火球威力的高速摄影仪;以及我国第一颗可回收对地观测卫星所用的对地观测系统……
 
前来吊唁的长春理工大学、长春光机所的师生们回忆起王大珩院士,敬仰之情不胜言表。长春理工大学的李老师说:“王老的精神将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他的高度和成就是难以企及的,令我们万分敬仰。大珩精神将与长春人民同在。”
 
长春光机所大珩班的学生黄尚兵说:“我作为一个学生,要继续发扬老一辈的那种艰苦创业的精神,努力学习,为推动我国科技事业的进步作出贡献。”
 
 
 

安旭东摄
 
7月29日上午,北京降下大雨,如注的雨线似乎是上苍为一位科技巨擘的离去落下的泪水。8天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两院院士、著名光学家王大珩因病逝世,享年96岁。29日一早赶到八宝山革命公墓送别王老的人们心情如同头顶那阴郁的天空,人们不会忘记,去年王老95周岁生日当天,一颗小行星被正式命名为“王大珩星”,如今先生仙逝,但“王大珩星”将永远遨游环宇,光耀苍穹。
 
29日上午的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里庄严肃穆,哀乐低回,正厅上方悬挂着黑底白字的挽幛“沉痛悼念王大珩同志”,挽幛下方是王老的遗像,王老的遗体安卧在鲜花翠柏丛中。向王老做最后告别的人们缓步来到遗体前鞠躬默哀,每人手中都有一个小册子,上面有王老的生平介绍,封面上的王老目视远方,亲切而平易。
 
“一位科学家走了,但他的影响有多远是无法计算的,因为他所做的科学贡献仍然在一代接一代造福于祖国和人民。”来自长春理工大学的30多位师生专程赶来送他们最尊敬的老领导,于化东校长告诉记者,王老虽然走了,但是他的精神没走,他桃李满天下,是我们永远的导师。
 
中科院院士、中科院长春光机所研究员陈星旦告诉记者,王老作为中国现代光学事业的开创者,他的科研活动无疑就是一部中国光学成长史,作为“863计划”首倡者,王老以他的远见卓识为我国科技发展做出了特殊贡献,永远值得我们后人学习和怀念。
 
中科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主任吴季难掩内心的悲痛,他说,听到先生离去的噩耗时心脏顿时收紧,眼泪霎时涌出。“先生关心我国空间科学事业的发展,几次和我促膝谈话,在一次评审会上他积极呼吁国家支持空间科学项目的立项,为推动双星计划不遗余力。”吴季介绍,王老不仅是功勋卓越的科学泰斗,也是平易近人的师长,他生活俭朴,为人谦逊,在他晚年时虽然视力减弱,但仍坚持阅读,直到最后在计算机屏幕上扫描出的文字大到整个屏幕只显示一个字体还坚持用手移动文件,一个字一个字地读。“每每想到这些我都禁不住热泪盈眶,深深地为王老的精神所打动。”
 
北京市科协书记夏强一行29日一早也赶来为王老送行,夏强告诉记者,在1986年9月至1991年11月期间,王大珩院士曾担任北京市科协第三届委员会主席,此后一直是市科协名誉主席。“他对推进北京市科协的工作所赋予的热情,令几代科协人铭记肺腑,他追求科学的精神,至今还深深地感染着我们,激励着我们不断开拓创新。”
 
“王大珩,用‘光’改变中国的人!”“王大珩留下的永恒之光永远值得我们铭记!”“首倡‘863计划’、催生中国工程院,王大珩用他的战略思想为我国科技事业点燃了奋进的火焰,他的名字永远镌刻在中国人的心中。”29日有不少网友在网上自发地追忆王大珩,人们将心中的赞美之辞赠予这位为我国科技事业做出卓越贡献的著名科学家。
 
 
 

 
一些科学家近期在美国阿拉斯加州南部发现一组史前海洋爬行类动物化石。它可能是迄今保存最为完整的爬行类动物化石。
 
这组化石属于一种长尾海龙类爬行动物。它们出现在恐龙之前,在浅水区生活,于2亿年前三叠纪晚期灭绝。
 
路透社7月28日报道,今年6月,一些地理学家在阿拉斯加州南部通加斯国家森林实地考察时恰遇退潮,无意中发现这组化石。阿拉斯加大学北方博物馆本周发布这一消息。
 
考察组成员、美国地质学家吉姆·贝沙塔尔说:“我们当时正在喝咖啡,突然一个人说,‘那是什么’?”
 
贝沙塔尔说,先前发现的海龙类化石大多零散,只有某一部分骨骼,但这组化石几乎涵盖完整的骨架结构。
 
“在北美,这可能是我们拥有的最具说服力的标本,”他说,这可能是人类先前没有发现的海龙类物种。
 
加拿大和中国等地先前曾出土海龙类爬行动物化石。一些科学家将返回通加斯国家森林,进一步搜寻埋藏在沙滩岩石下的其他化石部分。
 
 
 

    这是“全天流星监测计划”(CAMS)项目的相机拍摄到的一颗属于“二月天龙座η流星雨”(FEDs)的流星划过夜空。此时的时间是2011年2月4日国际标准时间07:59:24。

当彗星接近太阳时,其本体会受热喷发出气体,这种喷流尾将对其轨道稳定性产生很大的影响,因此追踪一颗彗星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北京时间7月29日消息,7月27日,天文学家们宣布,今年2月份一次不期而至的流星雨是一颗此前未被发现的彗星造成的,这颗彗星的轨道或许将对地球未来构成潜在威胁。
 
今年2月4日,大量面包屑般的流星体坠入地球大气层,形成一场意料之外的流星雨。这次流星雨的辐射点位于天龙座η方向,也因此被命名为“二月天龙座η流星雨”(FEDs)。
 
根据观测,这些流星似乎来自一颗长周期彗星。长周期彗星的回归周期很长,因此很难计算它上一次掠过地球附近空间是在何时,或者下一次接近地球将在什么时候。
 
而对科学家们而言,这次不期而至的流星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FEDs流星雨的发现者彼得·詹尼金斯(Peter Jenniskens)来自美国宇航局埃姆斯研究中心,同时也是“寻找地外智慧生命”(SETI)研究所的科学家。他说:“既然这些微小的流星体能够撞击地球,那么产生它们的彗星母体当然也可以。而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这颗彗星母体究竟是已经安全掠过了地球还是还在冲向地球的路上。”不过,詹尼金斯也强调这种相撞的几率是极其微小的。
 
扫描夜空
 
詹尼金斯博士领导着一个名为“全天流星监测计划”(CAMS)的项目,他们每晚不间断的监视着旧金山湾区上空的夜空,使用相机记录夜空中划过的每一颗流星。
 
正是这台设备记录下了FEDs流星雨并被最终确认,使得人们记录在案的,得到官方确认的流星雨数量达到64个。
 
产生这次流星雨的彗星母体目前仍然成谜。或许早在数百甚至数千年前这颗彗星便已经绕过太阳远去了。不过从流星雨来看,很显然在它最近一次的旅程中,它的轨道似乎离地球很近。
 
当它掠过地球附近时,彗星喷发出很多细小的颗粒物,这些尘埃颗粒物随后独立地沿着彗星原本的运行轨道围绕太阳运行。
 
詹尼金斯表示:“一般而言地球每60年左右会穿过这种大群的尘埃区1次到2次,这些尘埃颗粒非常细小,根本很难观测到,但是一直都在那里游荡。直到它们冲入地球大气层焚毁时发出明亮的闪光我们才意识到它们的存在。”
 
关于彗星
 
詹尼金斯和他的同事,芬兰天文学家埃斯科·李提能(Esko Lyytinen)合作,试图计算出这次的“二月天龙座η流星雨”(FEDs)何时会再次发生。根据埃斯科的计算结果,它最可能会在2016年或2023年再次回归,而再下一次出现的时间则将不早于2076年。
 
而一旦这个流星雨再次出现,天文学家们将密切关注其动向。对这些细小颗粒的轨道分析信息将极大地有助于确定其彗星母体的精确轨道,从而了解究竟这颗彗星是已经掠过了地球还是仍然在飞向地球的路上。
 
不过,仅仅根据这些小碎屑的飞行轨道来推算其彗星母体的轨道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任务。
 
针对这一问题,来自美国宇航局马歇尔空间飞行中心的彗星体环境办公室主任比尔·库克(Bill Cooke)博士解释道:“这些微小的尘埃颗粒的受力环境和它们的彗星母体不同。”
 
在空间运行的尘埃颗粒主要受到空间辐射压,引力等外力的作用;而彗星则要复杂地多了:当它接近太阳时,其本体会受热喷发出气体,这种喷流尾将对其轨道稳定性产生很大的影响。这就是为什么追踪一颗彗星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因此不必太过担心。
 
正如库克所说:尽管有这些不确定性,公众却大可不必产生诸如“末日彗星”之类的恐慌想法。他说:“流星雨就意味着这颗彗星正在接近地球吗?不一定。我想仅凭流星雨这一现象,你得不出任何结论,你也无法确定这颗彗星母体就一定是在一条威胁地球的轨道上运行。”
 
而詹尼金斯也表达了同样的观点。他说:“彗星撞击地球的几率非常小,地质历史记录就说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