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今天召开的科学与人文论坛上,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田成平表示,今年高校毕业生比去年增加了75万人,总量达到413万。按照70%的初次就业率计算,今年高校毕业生约有124万人无法实现当期就业。(11月17日《中国青年报》) 有上百万大学生无法实现“当期就业”,并不只是一个简单而枯燥的数字,而是以十分鲜活的方式,反映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近年来大学生“零工资”就业、薪水预期低于农民工等报道,以及不时见诸报端的大学生到街头擦皮鞋、卖糖葫芦、卖肉等消息,在坊间不断诠释着“当期就业”这个对公众还略显陌生的词汇。 一些专家指出,从大学生占人口比例看,中国的大学生不但没有过剩,比例还十分低。中国目前受高等教育的人数仅占总人口的5%左右,而美国是35%,日本是23%。一方面是超低的大学生人口比例,一方面却是每年上百万大学生无法实现“当期就业”,形成一个令人惋惜的资源浪费。况且,这还是发生在当前我国经济每年保持两位数的高速增长,经济发展相当强劲的情况下,这实在是一个悖论。在一个正常的条件下,经济增长与就业增长,应该是相辅相成的。 对于大学生就业难的原因,我们曾经不断思索、追问过,也可以列举出很多条原因,比如连年的扩招致使大学生数量的增多,比如大学专业设置与市场需求脱钩,比如就业市场的结构性矛盾,比如需要熟人等各种潜规则盛行等等。社会各界对于这个问题的反思以及给出的可选择路径,也很有不少。但是随着每年无法实现“当期就业”人数的不断攀升,上述悖论愈发令人迷惑。   英国学者贝弗里奇爵士说过,“通过财政和货币政策做出及时的反应,把就业作为宏观经济调控的独立而优先目标,就可以使得这一目标的保障是充分全面的,不仅依靠经济总量的增长,同时通过产业结构的调整以及适宜的技术选择战略得以实现”。因此,笔者认为,要解决大学生就业难问题,公共管理部门除了通过完善微观的制度,比如鼓励大学生到基层就业、完善用人制度以及落实《劳动法》等法律法规之外,还应该伸出政府干预就业的宏观之手,在包括大学生在内的社会就业问题日益凸现的情况下,保证最大程度的就业,应该成为国家宏观经济政策的优先目标。 124万人无法实现当期就业,是一个严峻的信号,更蕴涵着极大的社会风险。所以,笔者认为,对于大学生就业难问题,需要高度重视,必要时甚至提高到“宏观调控”的高度上,作为一个独立而优先目标,力争最大程度地化解大学生就业难的悖论,从而实现充分就业。   (来源 : 长江商报 www.changjiangtimes.com 2006-11-18 8:30:00作者:李石)

     在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11月16日召开的科学与人文论坛上,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田成平表示,今年高校毕业生比去年增加了75万人,总量达到413万。按照70%的初次就业率计算,今年高校毕业生约有124万人无法实现当期就业。

    (来源:成都商报2006-11-19)

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田成平16日表示,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社会保障体系除了面临城市化、人口老龄化、就业形式多样化等挑战外,还将面临经济全球化的挑战。 田成平是在“中国科学与人文论坛”第50场主题报告会上做上述表示的。 田成平表示,在经济全球化进程不断加快的背景下,我国企业面临越来越大的国内国外竞争的压力,企业改制和产业结构重组的速度加快,就业失业问题增加了新的变数。劳动关系中的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迫切需要加快完善社会保障体系。田成平说,全球化强化了人口和劳动力的流动,对开展国际间的社会保障合作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对完善我国的社会保障体系,也提出了新的挑战。同时,资本市场的逐步全球化,也需要我们积极应对养老保险基金投资的风险与危机。 “我们预计,到本世纪的30年代,我国的老龄化将达到高峰,城镇的养老负担系数将大幅度增加。医疗费用负担也会大大加重。”田成平分析说,如果对人口老龄化的问题没有恰当的应对之策,不仅社会保障制度无法平稳运行,而且将影响社会经济的可持续的发展。 (来源:辽宁日报2006-11-20 5:52:36 )

在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召开的中国科学与人文论坛上,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田成平表示,今年高校毕业生比去年增加了75万人,总量达到413万。按照70%的初次就业率计算,今年高校毕业生约有124万人无法实现当期就业。(11月17日《中国青年报》) 所谓“无法实现当期就业”是个斯文话,实质就是失业。对这些人,田部长说:“我们要制定一些优惠政策,鼓励大学生去基层,去不发达地区,去最需要人才的地区就业”,但我首先要问的是,如何保障那些失业回到家乡创业的大学生的生存权利? 山东省济南市市中区七贤庄村的村民贾涛、林娜、吕元勋、陈士丽遭遇就很典型。据《检察日报》11月15日报道说,他们读完大学后,由于没有找到工作把户口迁回村里。恰好此时村委会将国家划拨的征地补偿款,四位大学生渴望领着这份补贴以此作为创业基金大展宏图,但村委会以“大学生属于非农业户口”为由拒绝发放。此外,村委会修建的“经营房”也排除了他们购买的资格。法院也认为,按现行国家政策规定,他们大学毕业后,已具有国家干部身份,不再是其所在村的集体组织成员,不应享有土地补偿费等分配权。此案虽经再审进行了改判,但法院仍然没有明确确认他们的村民资格。 因为考上了大学,因为取得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国家干部”身份,他们在毕业没有找到工作后,居然连村民的资格都丢失了,如今,这四位大学生没有村民资格,他们连参加村委会民主选举的权利都没有,这一不小心,甚至就连公民的资格都丢失了。相信类似贾涛等人的遭遇不在少数,这124万人,有多少是来自农村,有多少会回到家乡,如果都因为他们所谓的“国家干部”身份,有多少人的合法权益要受到伤害。 所以,大学生所谓“国家干部”身份的老皇历也得改改了。大学生是“国家干部”是计划经济年代的事情,如今年代变化了,国家根本不包分配了,大学教育也不再是一个为国家选拔人才的工具,大学生毕业后,如果没有考上公务员进入国家机关,即使是有一个所谓“国家干部”身份,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国家干部,不能行使国家公务员的权力与享有公务员的权利,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来源:潇湘晨报 日期:2006-11-20 作者:杨涛)

本报北京11月9日讯(记者 肖洁)11月8日下午,在中科院研究生院主办的“中国科学与人文论坛”上,国际地质科学联合会主席、原地矿部副部长张宏仁教授指出:“人们应该纠正一个概念,即危害北京及其他地区的是'尘暴’,而不是'沙尘暴’。” “沙”与“尘”虽然都是岩石风化的产物,但由于颗粒大小存在细小差别,导致了两者在风的作用下行为存在巨大反差,张宏仁说。 张宏仁解释说,作用于在空气中降落的颗粒上的有两种力,一种是指向地心的重力,另一种是与颗粒降落运动方向相反的空气摩擦阻力。随着颗粒直径的减小和降落速度的增大,空气阻力很快会完全抵消重力,颗粒将以等速下降。这一速度被称为“最终沉降速度”。在自然条件下,空气总是处于不断的运动之中,风就是空气的运动。如果空气运动向上的速度分量大于颗粒的“最终沉降速度”,颗粒就会永远悬浮在空气中。实验结果表明:颗粒直径小的尘埃颗粒会长时间悬浮在空气中;颗粒直径略大的沙粒只能短暂地离开地面,很快又会回落到地面。所以,尘可以随风远走高飞,沙却不能。于是在风力的作用下,“沙”与“尘”会彻底地“分道扬镳”。这也就是为什么被大风从遥远的北方刮到北京的是尘,而不是沙。 澄清这个概念有助于相关政策的调整。在北京地质学会上个月举行的活动中,张宏仁就曾表示,在帮助沙漠地区固沙的同时,防止尘暴更要帮助尘的来源地区固土。 张宏仁还说,90%以上的国外文献都是讲“duststorm”,也就是尘暴,而不是沙尘暴,“凡是查到用'沙尘暴’的,绝大多数还是从中国翻译过去的。” (2006-11-10 13:45:38肖洁 2006-11-10-A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