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科技讯(叶孤城/编译)据国外媒体报道,日前,美国最新研究称,十年的商业太空飞行对全球气候和温度变化产生破坏性影响。

科学家警告称太空旅行将导致地球极地升温1度

“VSS企业号”太空飞行器在新墨西哥州的世界第一个商业太空飞行跑道上空飞行

科学家警告称太空旅行将导致地球极地升温1度

美国新墨西哥州州长与维珍银河公司老板握手,庆祝世界首个商业太空飞行跑道正式开通

科学家警告称太空旅行将导致地球极地升温1度

世界第一个商业太空飞行跑道的正式开通将对于太空旅游具有跨时代意义

科学家警告称太空旅行将导致地球极地升温1度

未来的太空游客花费20万美元才获得一张门票,他们正在倾听布兰森爵士的演讲

科学家相信由新一代太空船释放的大量黑烟使地球极地区域温度上升1摄氏度。与此同时,美国当地时间1022日,英国维珍银河公司在美国新墨西哥州建造的世界第一个商业太空飞行跑道正式运行。维珍银河公司老板亿万富翁理查德-布兰森爵士称,太空旅游飞行估计在9-18个月之内将实现,同时他将成为第一批太空旅行乘客。

科学家发现商业太空航天器排放的黑色烟灰将明显地改变全球温度,因为用于亚地球轨道飞行的航天器需要使用特定的燃料。目前,维珍银河等公司均计划使用“混合型”火箭引擎,该引擎点燃带有一氧化二氮的碳氢化合物,将比传统商业火箭引擎释放更多的黑色碳物质。他们模拟显示,太空飞行将导致极地表面温度上升1摄氏度,同时,极地海冰将减少5-15%。由商业太空飞行形成的黑碳浮层将导致热带及亚热带地区温度下降0.4摄氏度。目前,这项最新研究发表在《地球物理学研究期刊》上。

这项最新研究暗示1年之内抵达同温层的1000架私人火箭将改变臭氧层的循环和产生,在短短10年内将出现显著性的变化。该项研究作者马丁-罗斯(Martin Ross)说:“在对地球环境没有影响的前提下,人类活动向太空释放的物质是有限制的。”

目前,最新开通的商业太空飞行跑道位于美国新墨西哥州拉斯克鲁塞斯以北72.42公里的平坦灰尘平原上,布兰森爵士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我的梦想将更接近现实,同时人们也将见证我的梦想成为现实!”

这条3.22公里长的飞行跑道能够适应世界上任何飞行器,例如:日程安排的太空旅游和有效载荷发射操作。

 

 

巴拿马“国宝”金蛙严重濒危 全球仅存数百只

11月1日,一只巴拿马金蛙在巴拿马的埃尔尼斯佩罗动物保护中心内休息。巴拿马金蛙学名泽氏斑蟾,是世界濒临绝种的珍稀动物,全世界范围内仅存200只至500只。巴拿马金蛙原栖息于巴拿马的热带雨林中,会以“手”打讯号来沟通。受壶菌病影响,巴拿马金蛙在野外已难觅踪迹。目前情况正进一步恶化,巴拿马金蛙严重濒危。新华社发(王沛摄)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1月2日消息,据美国宇航局太空网报道,研究人员指出,火星上的尼里·帕特拉(Nili Patera )火山侧面的热液喷口的残留物,可能是不久的过去这颗红色行星上存在的一个可居环境的迹象。

科学家利用美国宇航局火星勘测轨道器上的强大分光计,对在这颗红色行星的大瑟提斯高原(Syrtis Major Planum)地区收集到的火山数据进行研究。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相对较年轻的尼里·帕特拉火山锥附近的沉积物上,该火山锥的形成年代可以上溯到大约37亿年前的早赫斯伯利亚纪(Early Hesperian epoch),即火星历史的中间时期。

热水从岩石缝中流出时,它溶解了矿物质,使水里充满硅石或二氧化硅。当热水慢慢变凉,并接触到空气,它所含的矿物质就会形成含水硅结晶体,这种物质是研究人员在尼里·帕特拉地区附近意外发现的。该研究显示,热液喷口曾是火星上的微型可居区,如果这颗红色行星上确实存在基本生命形式,那么它们一定能在这里找到避风港。然而,迄今为止还没发现可以证明火星上曾经可以支持任何生命形式存在的可靠证据。

美国罗得岛普罗维登斯布朗大学地质学教授、这篇论文的联合作者约翰·马斯塔德表示:“如果有水又有热量,而且还在这个地方,你就有机会幸存下来,这里适于生命生存,如果这里确实存在生命,周围环境一定适于它们存活下来。”这些沉积物的扇形结构和它们位于一座火山锥的内部及周围,也说明它们是由热液系统形成的。马斯塔德说:“如果你去夏威夷或者冰岛,并在火山锥之间穿过,你会在它们周围看到很多冒着热气的喷口和含水硅石。”

研究人员表示,这并不是首次在火星热液喷口的沉积物里发现含水硅石,但它是有史以来看到的保存最好的沉积物。美国宇航局的火星车“勇气”号还在2007年发现一堆几乎不含任何杂质的沉积物。科学家认为,地球上存在硅石沉积物的热液环境,对保存微生物化石具有重大意义。研究人员希望以后能更好地了解这个地方以前的可居性如何,例如它的热度和酸性有多大。

马斯塔德说:“我们也可以探索地球上的类似环境,例如夏威夷的喷气孔或冰岛的这种环境,看一看我们是否能找到类似于在火星上发现的化学迹象,并看一看它们与哪种生物群体有关。”这项研究由论文第一作者、布朗大学的约翰·斯库克负责领导。斯库克与马斯塔德及其他同事一起把这项研究成果发表在10月31日的《自然—地球科学》杂志上。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1月1日消息,据物理学家组织网报道,美国威克弗里斯特大学浸信医学中心再生医学研究所研究人员已经在实验室培植替代肝脏方面达到一个新的转折点,它虽然还只处于早期阶段,但是意义重大。他们是第一批利用人类肝细胞制造出像人类肝脏一样功能齐全的微型肝脏的人。下一步是看一看把这种肝脏移植到动物体内后,它们是否还能继续正常工作。

这项研究成果将于31日在波士顿美国肝病学会年会上公布,它的最终目标是为需要进行肝移植的患者提供替代肝脏,解决捐献肝脏供不应求的问题。除此以外,这种肝脏还能用来试验新药物。再生医学教授和项目主管沙伊·索科尔说:“这项研究将会出现的可能性让我们感到非常兴奋,但它目前还只处于初级阶段,在它为患者谋福利前,还有很多技术障碍需要克服,这让我们感觉压力很大。我们不仅要学会如何一次培植出数十亿个肝细胞,以便制造可以给患者移植的肝脏,而且我们还必须确定这些器官是否可以安全用在患者身上。”

这项研究的第一作者佩蒂罗·巴比蒂斯塔表示,这是第一项利用人类肝细胞在实验室里培植肝脏的研究。他说:“我们希望被移植到动物或患者体内后,它们能像在实验室里一样继续正常工作。”为了制作这种器官,科学家利用一种清洗剂把动物肝脏上的所有细胞清除掉(这一过程被称作整体器官脱细胞),只剩下胶原质“支架”,或称支撑结构。然后用两种人类细胞:被称作起源的未成熟肝细胞和内皮细胞取代原有细胞。

利用肝脏里拥有一系列更小脉管的大脉管把这些细胞植入到肝脏支架里。经过整体器官脱细胞过程,这个脉管网络仍保持完好无损。紧接着科学家会把这个肝脏放进一个生物反应器里,它是为整个器官提供恒定流量的营养液和氧气的特殊仪器。在生物反应器里呆上一周后,科学家证实它进一步形成了人类肝脏组织,并产生了与之相关的功能。这时他们会对这个生物工程器官内部的细胞生长情况进行仔细观察。利用动物细胞制作肝脏的能力在以前就得到了证实。然而人们并不清楚能否利用它制作一个功能健全的人类肝脏。

研究人员表示,当前这项研究揭示了一种整器官生物工程学方法,结果可能会证明,这项技术不仅对治疗肝病至关重要,而且对肾脏和胰腺等器官的生长也很关键。威克弗里斯特大学浸信医学中心再生医学研究所研的科学家都参与了这个项目和其他很多组织及器官研究项目,而且还在研发用来恢复器官功能的细胞疗法。生物工程肝脏还能用来评估新药的安全性。巴比蒂斯塔说:“这更接近于人类肝脏里的模拟药物新陈代谢,该过程在动物体内很难再现。”

 

 

 

 

一种“生”于南亚,“长”于欧美,对诸多广谱抗生素具有耐药性的“超级细菌”,现已来到我们身边。26日,中国疾控中心在京通报:我国也发现了3例感染了带有NDM-1基因的“超级细菌”的病人,两位是宁夏的新生儿,现已治愈出院;还有一位是福建的83岁的肺癌患者,现已因癌症去世。 
   
    “超级细菌”,是依据物竞天择的自然规律,在我们滥用抗生素的环境中,而横空出世的,请警醒! 

    采访专家:南京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传染病流行病学教授喻荣彬博士 
    
    抗生素是“道高一尺” 
   
    超级细菌的产生,缘于我们用抗生素来杀灭病菌以治病。 
   
    病菌,就是能使人或其他生物生病的细菌。 
   
    细菌一般是单细胞,细胞结构简单,多以二分裂方式进行繁殖:细菌分裂时,菌细胞首先增大,染色体复制,细胞壁横向分裂,一边一个染色体,这样就形成了两个子代细胞。在适宜条件下,多数细菌繁殖速度极快,分裂一次仅需时20~30分钟。 
   
    细菌还以遗传重组的方式进行繁殖。即单个细胞通过突变、转化、转染、细菌接合等方式获得新的“遗传微粒”脱氧核糖核酸(DNA),发生遗传变异,形成新的细菌,然后再通过二分裂方式,将重组的基因组代代传下去。 
   
    人类为了治病,发明了抗生素,不同的抗生素具有不同的杀灭病菌的能力。如,青霉素会使病菌细胞壁变得虚弱,无法阻挡水分,使细胞吸水膨胀,爆裂而死;有的抗生素可干扰细菌细胞内部或表面的酶的功能;有的抗生素是攻击细菌的单染色体,干扰它的DNA,扰乱它的再生能力,阻止它在人体内快速繁殖、横冲直撞。 
     
    细菌被逼“魔高一丈” 
   
    达尔文的“物竞天择”,是自然法则。当抗生素出现后,细菌开始非常“聪明”地“研究”抗菌药物,创造着自己的生存之道。 
   
    所有抗菌药对细菌都是“攻其一点,不计其余”,有明确的“标靶”。于是,有些细菌就学会了改变自己,让抗生素认为自己不是它要消灭的敌人——“标靶”,而放过自己,从而使抗菌药物无法起作用。细菌“偶然找到”的对付抗生素的方法有很多种,最厉害的一招就是细菌产生一种物质,使抗生素分解或者失去活性,比如NDM-1产生的金属——β-内酰胺分解酶,可分解β-内酰胺环结构,从而使绝大部分抗菌药失效。 
   
    有的细菌还会很聪明地将耐药基因编码一个“通道”,安置在细胞膜上,将进入细菌细胞的抗生素排出,使抗生素浓度低于致死剂量。 
   
    每一种抗菌药物进入临床后,伴随而来的就是细菌的耐药,即细菌在药物高于人类接受的治疗剂量浓度下,仍能生长繁殖。于是,1960年,出现了耐甲氧西林的金黄色葡萄球菌(MRSA);1990年,发现了耐万古霉素的肠球菌、耐链霉素的“食肉链球菌”;2000年,出现了对氨苄西林、阿莫西林、西力欣等8种抗生素的耐药性达100%的绿脓杆菌,以及对西力欣、复达欣等16种“高档”抗生素的耐药性高达52%~100%的肺炎克雷伯氏菌,等。 
   
    细菌之间“邻里互助” 
   
    “超级细菌”的炼就,还缘于耐药菌将自己的耐药能力,以“邻里互助”的形式,肆意地输出。 
   
    细菌有一种非常可怕的特性,就是不同种类的细菌可以互相交换遗传物质,在生物学上,这种现象被称为“质粒交换”。而迫使细菌间进行“质粒交换”的导火索,就是抗生素的广泛滥用! 
   
    因为抗生素的滥用,使人体环境对所有的细菌来说,都变得十分恶劣,于是细菌通过突变、自然选择等招数“适者生存”,并使出了一个巧妙的绝招——“邻里互助”。 
   
    “邻里互助”,是细菌通过一种突变方式——“细菌接合”,传递遗传物质。即,一个细菌的DNA,通过特殊的蛋白质结构,接合菌毛,转移到另一个细菌里去。 
   
    由于长期进化和自然选择,某些细菌所获取的耐药能力,会保留于细菌基因之中,存在于细菌染色体上,或者存在于染色体外的一种遗传物质——质粒上。许多细菌都含有包含染色体外DNA的质粒。 
   
    “邻里互助”能使那些没有抗药性的细菌,“狡猾”地转移到相邻的具有抗药性的菌种上,通过质粒的交换,获取对某种抗生素具有抗药性的DNA质粒,因此也就获得反抗这种抗生素的能力,然后将这种能力代代相传。霍乱病菌就是通过这种手段,从大肠杆菌身上获得了对四环素的抗药性的。 
   
    MRSA,也是通过此方式获得了对多种抗生素的耐药性的。MRSA菌株本来是怕青霉素的,但青霉素对革兰阴性细菌并不起作用,而少量MRSA菌株通过“邻里互助”,“移居”到革兰阴性细菌上,迅速获得了革兰阴性细菌的抗青霉素基因,而获得了抗青霉素的能力。 
   
    “超级病菌”横空出世 
   
    “超级病菌”,一开始只是耐药病菌,但是它们在与抗生素的竞争中,会不断地升级换代,以致抗药能力越来越强,终致“百药不侵”。 
   
    起初,青霉素几乎能百分之百地摧毁葡萄球菌,30年之后那个数字已降到10%;1960年大部分医生在二甲氧西林的帮助下放弃了青霉素。新药摧毁了耐青霉素葡萄球菌的抵抗,但这个战果仅维持了几年,MRSA再次战胜了二甲氧西林。 
   
    更复杂的抗生素出现了,但MRSA不断地获得更强大的抗药性。目前能够摧毁MRSA感染的药物正在不断增多,除了传统的糖肽类药物万古霉素和替考拉宁,还有利奈唑胺、替加环素和达托霉素。 
   
    但一种肠球菌已对万古霉素产生了抗药性。而在医院里,这种肠球菌和MRSA经常是寄生在病人伤口绷带上的邻居,我们有理由担心肠球菌会无私地将自己的秘密武器转交给MRSA。 
   
    今年为人们所认识的“超级细菌”NDM-1和KPC等,都经历了一番百炼成魔的过程。 
   
    “NDM-1”所向披靡 
   
    称“NDM-1”为“超级细菌”并不准确,因为它不是细菌而是基因。在各种细菌中的NDM-1是以DNA的结构出现,因此被称为质体才合适。 
   
    2010年8月,英国和印度的研究者称,他们在一些赴印度接受过外科手术的病人身上找到了一种特殊的细菌,这种细菌含有一种酶,它能存在于大肠杆菌等不同细菌DNA结构的一个线粒体上,并让这些细菌变得威力巨大,对几乎所有的抗生素都具备抵御能力。 
   
    其实在2009年,卡迪夫大学的研究者蒂莫西·沃尔什就已经在一名瑞典病人感染的大肠杆菌和肺炎杆菌中确认了这种酶的存在,并将之命名为NDM-1。 
   
    NDM-1几乎可以跨越不同的细菌种类,也就是说它可以广泛地存在于各种细菌的DNA中。通过“质粒交换”,它可在细菌中自由复制和移动(现阶段多出现在大肠杆菌和肺炎克雷伯氏细菌内),从而使自己拥有传播和变异的惊人潜能。 
   
    NDM-1基因之所以引起医学界的深切担忧,是因为此种基因产生的抗药性,能够抵御除了替加环素和多黏菌素外的所有抗生素;在某些病例中,则可以对抗所有抗生素。也就是说它可使各种病菌变成“超级细菌”,令“超级细菌”可以广泛传播。 
   
    诞生地主要在医院 
   
    超级细菌,如此抗药,让人十分恐慌,但专家认为,大可不必如此,因为现阶段,它还只是“感染”,而非“传染”,不会像流感等传染病那样在人际间大范围地暴发、传播。而感染,也主要发生在医院,被感染的一般也只是慢性病患者、年老体弱者和婴幼儿,以及手术患者等。 
   
    医院为何是炼就“超级细菌”的熔炉?原因是,被病菌感染的病人到医院了,医生用抗生素给他们治病,病人的内环境对细菌来说,立刻恶劣起来。 
   
    各种各样的被病菌感染的病人汇集到医院,总有人携带着对某种抗生素有抗药性的细菌,病人间可能交叉感染,为细菌“邻里互助”,进行“质粒交换”提供了方便,于是抗药菌不断地升级换代,一个个“超级细菌”就诞生了。 
   
    到医院的病人机体抵抗力本来就弱,于是给了超级细菌“感染”的可乘之机。 
   
    研究发现,在医院内感染MRSA的几率是在院外感染的170万倍。美国的詹姆斯·沃勒考特在两年前,因为膝盖脱臼到医院做手术,MRSA通过术后留在膝盖中的钛钉侵入他的身体,坏死的肌肉几乎让他瘫痪。在美国,像沃勒考特这样在住院时遭遇MRSA的每年有近10万人。 
   
    “携带NDM-1基因”的“超级细菌”之所以会“生于南亚,长于欧美”,就是因为欧美人爱到印度等南亚国家去,做价格低廉的肾脏移植手术、骨髓移植手术、透析、生产、烧伤治疗或整容等手术。 
   
    专家介绍,自超级细菌出现后,我国各医院已通过各种措施加强了院内感染控制,通过设立监测哨点及时分离、鉴定出超级耐药细菌,并采取针对性的措施。 
   
    不过,英国也有10例感染出现在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海外治疗的病人身上。那我们怎么预防呢?注意个人卫生,认真洗手,洗手可起到稀释有害菌的作用,减少病菌进入人体的机会。最重要的是“提高体质”,这对抵御“超级细菌”入侵非常有效。 
   
    但是,如果这种“超级细菌”在特定条件下将自己含有抗药特性的基因转移给另外一种具有高度传染性和侵袭性的细菌,让它们摇身一变,变成“超级细菌”,那麻烦可就大了! 
   
    超级细菌“成长经历” 
   
    在世界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带有NDM-1基因的细菌,因它能水解β-内酰胺类抗菌药物,如青霉素G、氨苄西林、甲氧西林、头孢类等抗生素,因而对这些广谱抗生素具有耐药性,所以被称为“超级细菌”。 
   
    今年6月,一名曾在巴基斯坦出车祸,并在那里接受短暂治疗的比利时男子死亡了,医生说,他在巴基斯坦入院治疗时感染了NDM-1细菌。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印度和巴基斯坦有超过170人感染了NDM-1细菌;英国超过70人感染;巴西183人感染,18人死亡;曾赴印度接受手术的3名澳大利亚人确诊被感染;美国、加拿大、澳洲及荷兰等都有类似感染报道。 
   
    我国近邻日本9月6日紧急宣布:致9人死亡的“超级细菌”来自印度;我国台湾摄影师赴印度工作也被感染;现在我国大陆也发现了它的魔影! 
   
    “超级细菌”是一种通俗说法,其共性是对绝大部分抗生素有强劲的耐药性,故更准确地说,应称为“耐多药细菌”。 
   
    在其名单上,除NDM-1外,还有MRSA(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VRE(耐万古霉素肠球菌)、泛耐药鲍曼不动杆菌等。 
   
    2007年10月16日,美国斯汤顿河高中的学生把县校区主管带到学校,该校的一面黑板上写着“怀念阿斯顿”的字样。阿斯顿是一名17岁的学生,他因感染了一种被称为MRSA的“超级细菌”而死亡。 
   
    之后,这位主管决定关闭该县的全部21所学校。同一天,美国发出了MRSA蔓延的警示。密西西比、北卡罗来纳、佛罗里达、加利福尼亚等五六个州同时发现有学生和运动员感染了MRSA细菌。   MRSA是1961年在英国被首次发现,它的致病机理与普通金黄色葡萄球菌没什么两样,但危险的是,它对绝大多数抗生素不起反应,体弱的人感染后会造成致命炎症。MRSA一度在美国蔓延,估计每年造成9万多人严重感染,致死人数甚至超过艾滋病。 
   
    今年10月20日巴西官方宣布,在全国16所公私立医疗院所中发现了新的超级耐药细菌——“碳青霉烯酶肺炎克雷伯氏菌”,简称KPC。虽然与今年来势汹汹的发源于印度的“NDM-1”名字不同,但同样对所有的抗生素所向披靡。 
   
    在巴西,这种细菌目前已确诊病例135起,夺走至少15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