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英国《每日邮报》5月8日报道,英国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精神病研究所的科学家发现,精神病患者的大脑与常人存在生理差异,他们可能“天生就是杀人犯”
 
许多暴力罪犯都患有精神疾病,让他们显得冷酷无情,这可能是大脑结构畸形所致。英国研究人员扫描发现,精神病患者大脑中延髓前额叶皮层与颞极两部分的灰白质比常人少,这两部分对于理解其他人的感情和意图至关重要。这些区域不正常可能导致人对恐惧、悲伤、内疚或苦恼等情绪缺乏回应。
 
领导此项研究的奈杰尔·布莱克伍德(Nigel Blackwood)说,此举意味着可以利用大脑扫描的方式确认和诊断精神病类暴力罪犯。认知和行为疗法可能对那些患有反社会人格紊乱症的人有效,但对大脑有缺陷的精神病患者无效。
 
 
 
 
 
 

由于气候变化的影响,北极苔原地区的植被数量已有增加。由芬兰气候研究所开展的一项新研究指出,苔原地区植被的增加可能会进一步加快全球变暖。该研究的主要目标是利用卫星观测来确定植被的数量如何影响融雪,进而影响北极苔原地区的陆地反照率。
 
研究人员表示,该研究显示挪威的植被相对较厚,一个原因是在芬兰的驯鹿放牧更加密集,同时研究表明了挪威积雪融化的时间总是早于芬兰。除了植被的差异,其他主要条件,比如温度、降水和太阳辐射在这两个国家基本相同。两个国家积雪融化的差异影响了陆地的反照率,在积雪融化阶段,芬兰的反照率总是高于挪威的反照率。研究人员同时指出,植被的减少或者保持光秃秃的苔原将会延迟春季积雪的融化,进而可能会延缓全球变暖。
 
由于全球变暖,目前积雪融化的时间要早于过去几十年的情形。积雪的较早融化对陆地地区的反射率或者反照率有严重的影响。陆地的反照率有助于地球上的能量平衡,因为它决定着地表反射太阳辐射与地表吸收辐射之间的比率。与光秃秃的陆地相比,积雪的反照率明显偏高,这是因为积雪较光亮,能将大部分太阳光反射回太空。相比之下,无雪地面相对暗淡,因而能吸收更多的太阳能。
 
全球变暖已使树线北移,增加了北极苔原地区的植被,这是因为现在植被已经能够在之前过于寒冷而不能生存的地区生长。驯鹿的管理也影响了拉普兰苔原地区植被的生长,更加密集的驯鹿放牧减少了地表植被,在一些地区,围栏内外植被的差异很清楚,甚至在卫星图像上清晰可见。
 
 
 
 
 
 

 
据《独立日报》5月2日报道,美国科学家近日表示,对研究对象脑部扫描显示能干的人和懒人的大脑在3个具体的区域会有所不同。

 

为了奖赏而愿意努力工作的人们在其脑部的叫做纹状体(striatum)和皮层(ventromedial prefrontal cortex)的部位存在更多的对神经发出信号的化学物质多巴胺(dopamine)。这两个区域都在与报酬奖励关联的感觉和动机导致个体行为发生变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然而在为了报酬而努力工作方面稍显被动的“懒人们”脑部,其“前脑岛”(anterior insula)区域存在更高含量的多巴胺。而这一部位与情绪和危机感有关。

多巴胺是一种用来帮助细胞传送脉冲的神经传导化学物质。联合执导这一研究的美国范德堡大学(Vanderbilt University)心理学家迈克尔·特雷德韦(Michael Treadway)说:“过去,人们在老鼠身上的研究结果表明,多巴胺对于奖励动机具有关键性作用。但是这项研究提供给了我们关于多巴胺是如何决定奖励寻求者之间存在的个体差异的新信息。”

以上研究结果发表在最新一期的《神经科学杂志》上。

 
    如果以下数据让你惊奇,那么实在抱歉。
 
    研究人员现在发现,体型庞大的食草恐龙当时可能产生了足够量的甲烷气体,确切地说来自打嗝和肠胃胀气,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了全球的气温。
 
    蜥脚类恐龙是一种以长长的脖子和巨大的体型而著称的食草动物,如图中艺术家的重构图所示。它们是很多古代生态系统里的普通一员。
 
    此前的研究表明,在草木丛生地区,每平方公里可能会维持11~15只蜥脚类恐龙的生存,其总重量加起来超过了200吨。
 
    利用现代肠道细菌的甲烷产量数据,研究人员估计,一年之中,全世界的蜥脚类恐龙会产生大约5.2亿吨的温室气体。
 
    研究团队在5月8日出版的《当代生物学》杂志上表示,这大约相当于现在每年包括农业、肉牛养殖、乳制品生产业、湿地和森林火灾等来源结合在一起进入大气中的甲烷数量,同时约是工业化之前每年甲烷气体排放量的3倍。
 
    来自其他研究的数据亦显示,甲烷加速全球暖化的威力约是二氧化碳的25倍。因此,大量恐龙排放的甲烷可能是那段时期曾出现全球变暖的一个原因。据介绍,地球在中生代也曾经发生过全球气候变暖,有研究认为当时气温比现在要高约10摄氏度。换句话说,在促使全球变暖上,仅蜥脚类恐龙产生的气体就和现在大气中所有的二氧化碳相当。

 

2006年春夏之交的一天,苏州城里来了一人,年纪二十五六岁,身材瘦削,头发似有意散乱,鼻梁上架一副眼镜,两眸子透着精明,不断在苏州城里的饭馆进出。刚开始,人们都以为他是来苏州遍尝美食的,可是连续几天他注意的不是饭菜,而是在等待和观察着什么。 

此人名叫温宗国,打北京来。别看年轻,却身任“苏州城市循环经济发展共性技术开发与应用研究”课题组负责人之职。

要说这温宗国,前一年才从清华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此次来苏州是考察餐厨垃圾的处理。说起餐厨垃圾,恶臭扑鼻,老百姓都唯恐避之不及,加之产生的垃圾猪、地沟油,更是让人厌恶。但清华大学等高校院所经过艰苦攻关,终于开发出一套治理措施,温宗国这次探访苏州城就是为此项目的真正落实。 

温宗国来到苏州,考察苏州城里餐厨垃圾的回收治理情况。这一查还真查出了眉目,原来苏州城里的餐厨垃圾被一些人垄断,他们大肆回收,然后在一个个小作坊里进行非法提炼加工,水油分离后提取“地沟油”,再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不法饭店食堂。 

经过秘密考察,温宗国终于拿出了具体操作方案。首先,会同苏州地方有关部门发布通告,宣布了一系列有关餐厨垃圾回收规范,严禁苏州市内饭店食堂私自售卖餐厨垃圾;同时,严厉打击禁绝黑作坊,扶植一两家企业,进行餐厨垃圾的规范处理。

经过层层筛选,苏州老城区的一家企业被课题组相中。温宗国亲自请这家企业的老板座谈,详述了规划。可这位老板还是面有忧色,迟迟不做决断。 

温宗国微微一笑:“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你看看,政府已有文件,我们课题组还要给你提供技术,解决设备改进问题。另外,我们还要拿出一部分课题经费直接投入你们的生产。有我们保着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好,温博士,您别再说了,我不冲别的,冲咱们政府的支持,还有清华大学的名声,更冲您和课题组的努力,我愿意干。”老板终于拍板。

说干就干,技术设备立即上马。在课题组全方位支持与技术指导之下,这家企业的餐厨垃圾资源化处理的主体工序很快建立起来,采用多种处理方式,终于建成了日处理100吨的示范工程,仅仅在试运营阶段,就解决了苏州市老城区四成左右的餐厨垃圾。

经过3年多改造升级和商业运营,到了今年,该企业实现餐厨垃圾日回收处理量300多吨,收集4000多家餐饮企业垃圾,原来的“黑作坊”变成了“大企业”,年销售收入7000万元以上。

当然这其中的过程却是异常艰辛。比如说,试点企业刚开始愿意上马项目之时,还被原来的同行嘲笑:“投这么多钱搞这么大的动静儿,看你能搞成啥样,别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三年时间弹指一挥,企业做起来了,这些人纷纷陪着笑脸来求教。不仅是他们,上海、福州、北京等地的相关部门也蜂拥而至,参观、学习,意图复制这种模式。 

温宗国等人面对此情此景,毫不吝啬地介绍项目,用他们的话说:“用的人越多,项目的意义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