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日晚,从友人处惊悉胡新和老师辞世,顿时觉得不可思议。前些天还神采奕奕的胡老师怎么会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去世呢?赶快去百度百科查了一下,发现有人已对胡老师的词条进行了修改,并提到去世的情况,总觉得不会是有人开玩笑吧?后来与杨益民老师在网上聊了一下,杨老师也不相信是真的。直至第二天听其他老师谈起此事,才进一步确认胡老师已驾鹤西去。

我是2008年6月来中国科学院大学做师资博士后的。刚到时,有一项是请院长签字。当时因为胡老师有事外出,第一次并未找到。所来给胡老师发了短信,并约了见面时间,后来终于见到了胡老师。然而,那时终归不熟,也还未融入人文学院,所以印象并不深刻。后来,随着参加学院活动的日益增多,与胡老师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印象比较深的一次是胡老师主持我院教师发言。其中肖显静教授慷慨陈词,用的最多的是“这样一个……”。这个口头禅好像南方的很多地区如湖北、云南、江苏等省都有,但肖教授用得特别多,起到了很好的喜剧效果。发言结束后,胡老师对肖老师的发言进行了点评。胡老师说:“感谢这样一个教授,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发言,让我们有了这样一种理念……”。他讲完后大家哈哈大笑。2009年夏天我收到了胡老师发来的短信,告知了绩效的发放情况。想必胡老师给学院的每人都发了短信。后来,我评职称时,胡老师也是评委之一,对我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因为我曾在吐鲁番工作过两年,会后胡老师还跟我聊起了吐鲁番的大温度计(吐鲁番的景点之一),想必胡老师也曾去过吐鲁番参观或讲学。

来人文学院已接近5年了。几年来,与胡老师见面并不少,然而直接对话却不算多。胡老师为人谦和,不打官腔,为学院做了很多实事;对年轻人多扶持,多鼓励,因此几年来与胡老师的几次谈话依旧记忆犹新。从胡老师的个人简历中,我们不难看出他在求学过程中筚路蓝缕的历程。胡老师精通文理,学贯中西,然而不以老资格自居,不自夸,不自傲。几年来我从胡老师身上也学到了很多。胡老师的离去,使我们少了一位好师长,少了一位好领导。不能继续与胡老师一起工作,是我们最大的遗憾。

愿胡老师在天堂安息!

 

不知不觉,胡新和教授离我们远去,近一个月了。可每次上课和开会从人文学院走廊路过,总感觉他还在那里,与人亲热地交谈着……;每次从人文学院出来,总是习惯性地看看他的自行车还在不在门前……

最早见到胡老师,是在2004年的9月。当时,我刚刚准备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调到研究生院。当时,胡老师是人文学院的副院长,安排在他的办公室,与几名专家一起听我上课试讲。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胡老师用他平易近人的笑容和爽朗的笑声,打消了我的疑虑与不安。尤其是得知他为南京人,与我的家乡非常近,尤其他的名字与我父亲仅差一字,更是让我不由自主地与他亲近起来,能够在人文学院工作,对我来说,变得如此庆幸和期待。

进入人文学院工作以来,因为姓胡的关系,我经常被老师们打趣,说我这胡一来,人文学院就变成三胡了。每次听到这个,我总是有点惴惴不安,心想:我哪能与其他两个胡老师相提并论呢?可每次胡老师见到我,总是面带笑容,用我熟悉的家乡话与我交谈,并且多次拿我打趣。渐渐地,我也就熟悉胡老师的秉性,也开始与他开玩笑了。尤其是那次我们一起在大排档喝啤酒的经历,更是让我永生难忘,充分体会到胡老师的风趣和平易近人。由于他的名字与我父亲仅差一字,我对他一直有着一种倾慕和亲情之感,以至于在他面前说话和做事时,有时不太注意把握分寸,可他从来就毫不在意,还象往常一样与我开玩笑。之后,因为同在学术委员会的缘故,我与胡老师接触的机会更多了。就在4月份校长基金答辩后,我还专门找他,与他商量如何进一步规范人文学院的学术制度,更好地开展学术活动。那次就和他约定,等所有研究生答辩完后,什么时候大家聚聚聊聊,放松一下。就在他去世的前三天,我还见到他,敲定了相聚的具体时间。可没曾想,那次一见,竟然成了永别!我丧失了一个父亲般的师长和同事!呜呼,哀哉!愿胡老师在天堂安息!

                                                              胡耀武
                                                                 2013/6/4

2013年6月14日,突然传来胡新和教授离开了我们的消息。得知此信,实在不敢相信!胡老师是我院的资深教授,自然辩证法通讯的主编,是科学哲学方向的学术带头人,在距离4天就要过58周岁生日的时候,却突然因病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的妻儿,离开了他所钟爱的事业。

胡老师虽然与我同处一个学院,但由于不是一个学科,所以平时没能多向胡老师请教问题。在不多的交往中,胡老师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温良谦恭,对我们年轻老师一点没有架子,总是和蔼可亲地跟我们交流。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总是胡老师那种温和而亲切的笑容,挥之不去。如今,胡老师英年早逝,这是中国科技哲学界一大损失,我感到非常难过,愿胡教授安息!

                                       

第一次见到胡新和老师是07年9月份人文学院的开学典礼上。时任人文学院院长的胡老师寄语如我之类新科研究生要利用好研究生院学习生活的时间,努力提高,给自己和社会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慈祥和善,是胡新和老师给我的第一印象。此后的接触虽然不多,每次校园里碰面打招呼时都能收到胡老师的微笑和点头致意。微笑,是胡老师日常生活之常态,他总是微笑着面对一切世事浮沉。

最后一次碰面是在人文楼东侧,新和教授去世前一周。身为二级教授的胡老师,一如往常骑着那辆早可废弃的自行车,缓缓驶来。如今忆起,胡老师依旧精神抖擞、目光如炬。不成想,3天之后胡新和教授便撒手西去,这次偶遇竟成永别。他的离世,令人倍感突然和世事无常。愿新和教授灵魂安息!

                                                               陈相龙
                                                                2013年6月5日

新兩湿阶染双行,
和风哽咽话悲凉。
教书卅载丝未尽,
授课半生楮留香。

鹤唳三更空月冷,
驾廻九天骖鸾伤。
西去匆匆侪辈恸,
归鸿断梦杳仙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