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三十春,

喜看乡村面貌新。

联产以组商良策,

承包到户炼真功。

肥猪家家有几只,

金稻亩亩超千斤。

阳光暖人照大地,

亿万农民谢党恩。

(作者系计算技术研究所博士,本文为“我眼中的中国乡村”图文征集大赛参赛作品)

“两会”召开似春风,

人心向往北京城。

承前启后指航向,

继往开来谈民生。

农税全免还“直补”,

医疗都保又“扶贫”。

华夏家家争富裕,

神州处处颂党情。

(作者系计算技术研究所博士)


    曾想,某一天会在沙滩上行走,在海水和海岸之间,蔚蓝色的大海,映衬着远方淡红色的夕阳,微微的海风自然、清新。那些惬意的想法一直在时间的流里,在路上,从不湮灭。再回首,考研,毕业,离别,时间太快,就连回忆都来不及吧。 

    我是学生物技术的,就是传说中就业率倒数第一的专业,再加上我压根不喜欢学习生物,所以可以说整个大学时代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大部分的时光里,干着自己想干的事,写写无聊的故事,像个老顽童似的自得其乐。如果时间永恒停留在那一时,我一定会循规蹈矩小心翼翼地选择数千年沿袭下来最无波澜,最为平静的那一种生活规律,像天与地交接的水平线一样生活着。 

    王小波说,生活会不可避免地走向庸俗。经历了大学前三年无忧的放肆之后,生活的轨迹,终于不能逃离“为粮而谋”的物质追求。毕业,就业,想想自己的处境,懊恼不已。其实我只是做着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总喜欢把一无所获说成内敛,如果不是真的内敛,那我绝对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面对毕业,就像学生物的大多数,我选择了考研。有的人说,考研一定要选择自己喜爱的,而我选了就业略好的微生物专业,虽然当时我并不喜欢。而后来的努力学习,却让我喜欢上自己所学的东西。很多时候,如果不是彻底了解某一样东西,就谈喜欢与否是极其不负责的。不想离开本科学校所在的城市,是因为那里有太多的东西值得留恋,更是因为女友的停留,所以我选择考中科院的某所。     

    对每一个要准备考研的人而言,考研的概念是枯燥无味的,考入中科院也是不容易的。但是,一旦开始了,也许就没那么困难。在去年那个凉爽的秋天,我开始踏上考研的征途。每天的生活极其简单,看书,吃饭,睡觉,空闲的时候会给女友打会电话,偶尔一个人散散步,当时也没有觉得多么难熬。
 
    考研的教室总是挤满了人,我总是喜欢坐在窗边,偶尔会看着外面的天空,想着那些渺茫的事。累了,听听音乐,看看那些同我一起奋斗的人,倒觉得心里很踏实。有的人说,考研要结伴,其实也并非如此,科学的规划,踏实地坚持,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 

    还记得圣诞的那个夜晚,下起了雪,很美。我逃出教室给女友打电话,看着飞舞的雪花,突然有说不错的感动。教室的人都挤到窗户边,看着漫天的美丽,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期待与喜悦,不管怎样,这都是值得庆贺的,因为,在考研的路上,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 

    考研的那个冬天,每个夜晚都极其寒冷。回寝室的路上,冷得我不断哈气,看着那暗淡的灯光,突然很期待春天的到来,期待绿叶,期待花开,期待学校里农场不断翻滚的麦浪,期待漫天飞舞的彩蝶…… 

    在寒流准时到达的一月,我回到女友所在的校区参加考试。天气很阴沉,也很冷,校园鲜红的标语就像黑夜的火焰,是为了激越人的心灵而存在。对于考试,知道的就写上不知道的就放着,其实很简单。最后一科考试结束后,我看了窗户,天空有很美的云,一簇一簇地流浪着。而我,就像写完一个故事,落笔。 

    回到考研教室的那个晚上,我悄悄地收好考研的书。其实书很少,就是一些教材而已,看着那一片片流离的高楼,没有迷茫,没有懵懂。因为我相信,阶段性时光的努力总会在许久之后的回忆中呈现出自身的价值。这样宁静的夜晚,有的人睡着了,有的人失眠了,而我,会怀着希望,睡的很香。 
    在阳光灿烂的五月,我看到了录取名单。金秋十月,我来到北京的中科院研究生院,一切都安静地发生着。 

    人的命运就像一场电影。在喧闹中上演,在寂静中逝去,总会有一些精彩的故事,在这场电影里作一段段插曲。在时间的流里,因为不知道终点,所以需要一直走。 

    那么,一直走吧。

 

 

 

 

  一、梦回故乡

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旧忆,梦里我身在故乡;身在故乡时,却又有更多的辗转反侧、魂牵梦萦……

无论走过多少个城市,无论离她有多远,我们永远都无法忘却那一段岁月……

远离她的时候,她像磁场一样吸引着你内心的思念;又像那根线,紧紧牵着高飞的风筝。想起她的时候,内心里却又是思绪万千,百般沉重。

爱现实,却又怕面对现实——因为眼前的,已不是我梦中的故乡。小时候,故乡是那般静寂……无数个夏夜,当我躺在房顶上,一个人数星星或者看着那明亮的月亮想着天上的仙境时,没有人打扰……如今,这里灯火通明,车来车往,而时时经过的火车,让我每每都难以入梦,在梦里又无处可藏;小时候,村子北边的那条小河沟里还有小鱼游来游去——好像那时无忧无虑的我,如今,那里流淌着的是黑色发着怪味的水——我不知道那些污水来自何处又流向何方……

常常百感交集,想要写关于故乡的文字,却不知该如何起笔。看过了电影“《这个男人来自地球(The Man from Earth)》”后,感慨人世间的千年沧桑终只是漫长历史的一瞬间,当我试图以穿越时空的视角回望故乡时,那一切依然显得真实而生动……

二、故乡之“形”

这里位于太行山东麓,华北平原西缘,河北省中部偏西,我们那座县城位于京津之翼、保石之间,京广铁路、107国道、京深高速公路纵贯南北,我出生的那个村子位于县城东约10公里,朔黄铁路紧依村北横贯东西。

这个小村子,只有100多户,全村500多人。曾几何时,这里因手工精制的香油和芝麻酱物美价廉,买卖公道、童叟无欺而闻名方圆数十里。那一辈人常常推着自行车行走在周围各个村落之间,叫卖自己亲手制作的小磨香油,以至于这个小村子的富庶和信誉也广为流传。后来,手工作坊式的生产渐被工业化的制作模式击溃,小村辉煌不再。再后来,村里也试图集资建钢铁加工厂和淀粉加工厂,可惜最终都未能在残酷的竞争中发展壮大……

如今,很多儿时的伙伴背井离乡远赴北京、天津、内蒙古、石家庄甚至海南打工。小村的人们大多依旧靠自己勤劳诚实的劳动而生,只是大多遵循着“以城市为中心”的原则,也有能闯荡的兄长在北京建了机床加工厂。很多靠读书走出去的同辈则已经扎根于北京、上海、福建以及本省远近……留守在家的乡亲主要从事蔬菜种植和养殖,种植的除了粮食,还有蔬菜大棚,种植樱桃西红柿、五彩椒等,也有的去邻村的奶牛场做工……

几乎已忘却了村里过去的老房子是什么样子,偶尔看到某户人家搬迁后遗留旧房子的断瓦残垣,才能想起那低矮破旧的土坯房……

过去,村里的路总是坑洼不平,常常尘土飞扬。夏天下雨时,要么是泥泞不堪,要么如洪水奔流。记得那时放学时常要卷起裤管趟水而行,冬天,柴草乱堆、垃圾乱放,下雪后天暖时泥泞,天冷时又冻成沟壑……

2008年前后,在上级政府的指导下,村里确立了创建“文明生态村”的目标。保定市人大常委会在创建规划上提出了指导性意见,还积极帮助解决建设中遇到的问题,多方筹措资金超过15万元,专门用于全村建设。经过几年时间,现在村容村貌已经大为改观,今非昔比。

据统计,几年间,村内道路整修两千多米,硬化大小街道八千多平方米,栽种冬青、小檗、女贞和龙爪槐1.5万棵,对主要街道全部进行了粉刷,在大街两侧安装路灯,建起了一千多平方米的文化广场。

春节时,走进村里,你会看到这样的景象:整洁的村容,笔直的水泥路贯通南北,路旁郁郁葱葱的冬青在阳光下青翠欲滴。村中央刚刚建起的广场宽敞整洁,广场四周有健身器材、乒乓球台等,成为大家休闲、娱乐的集中地,尤其春节期间更是热闹,偶尔会有敲锣打鼓扭秧歌的自发活动,吸引了不少人。

另外,村里开始盖起一座又一座二、三层小楼,一个个太阳能热水器架到了房顶。走进庭院,可以看到全乡统一消毒输送到户的自来水……

至于汽车、农用三轮车、电动车、摩托车、液晶电视等也日渐普及。

三、故乡之“神”

这一带,尊师重教的优良传统由来已久。早在二、三十年代,国际著名教育家晏阳初先生曾在此进行长达十年之久的平民教育,创下了举世闻名的“定县经验”。或许是推行平民教育的影响,人们对于教育的重视程度还是非常高。另外,大家都看到了通过读书改变命运的事实:哪家的孩子在名牌大学毕业后找到了好的工作,如今已经在北京买了房子……哪家的孩子研究生毕业后去了上海,哪家的孩子在福建做医生,工作不久就月薪上万……

因重视教育的观念以及现实利益的驱动,村民们无论家里条件是否富裕,都全力将孩子送到县城最好的学校去读书。我们那一届一起上学的十个人,有两个大学毕业后分别在市里和县里工作……有两个读了研究生分别去了上海和北京……

教育资源的整合,使得小村里的学校日渐衰落。因为村子太小,原来只到四年级的小学在新一轮合并中不复存在——虽然,那时,我们读学前班只能自己带着小板凳,读一二年级只能两个年级在一个教室里,我还是那么怀念,我那是那么爱我儿时的学校……如今,村里的孩子坐校车去乡里读幼儿园,骑自行车去邻村读小学,而中学大多是寄宿在县城里条件好的学校……

忽如一夜春风来,这两年,小村子里接入宽带的电脑一下子就多了起来,现在上网的人家已经有十几户。也有富裕的人家纷纷在县城里买了房子,觉得那样可以更接近城里人的生活,更能分享在城里生活的便利和满足……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品位和受更好的教育。

宗族制度的无形与小村落分布的有形相结合,使深深的道德观念在这个世风日下,满是假恶丑的世相中依然得以留存。乡邻的眼睛和嘴便为每个人都为身边的人建立着“道德档案”,好的品质会有口皆碑,而恶的行径也会被众口相传。因为经历过艰难的生活,所以乡村里生长的人们会更懂得靠自己的努力换取美好的生活,因为共同奋斗才能换取大的成功,所以他们没有市井之气,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狂傲无知,更懂得彼此尊重和合作……于是,这里民风较为朴实,村民也较为团结,极少有人会做恶。相比城市中阴暗的一面,这一切显得弥足珍贵。希望,当这里演变为另一种“城市”的时候,这种精神还会长存……

春节滚滚的归乡潮,常为生长的城市里的人们所不解或不屑——或许,血浓于水的亲情与亲如手足的乡情是一种至为宝贵的凝聚力,可以成为未来变革的强大推动力……

 

四、故乡的未来

无论身在何处,内心总是难以割舍故土情,回到故乡,眼前的一切,让我不能不思索很久前的过去和更远的未来。

一年中能回家的次数少得可怜,每每经历了一路风尘,火车转汽车,还要走上二十分钟的路才能到家。而每当走在将要到家的那条小路上,望着近在咫尺的故乡,内心总是充满了感慨……

并没有衣锦还乡的冲动,我只是希望,故乡里饱经沧桑的父老乡亲都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都能够过得更有尊严,能够真心体会地到幸福。如果幸福注定需要一种代价——我知道,他们都愿意做出应有的付出……

毋庸置疑,一切都在进步,但是“空心化”的趋势也是事实。看到中国乡村“空心化”的趋势时,内心还是一紧!是呀,也许对故乡深深的感情,恰恰是因为远离她的缘故!“父母在,不远游”于如今却是身不由己!而内心却又深恐“子欲养而亲不待”。如今村子里的小孩子多在外求学,年轻人都“以城市为中心”,多在外定居或者打工,留在村里的多是以老年人为主了,长此以往,村子只能渐沧为为逢年过节时的短期集会之地。想到此,不得不痛心……

或许,几年后,集约化的经营或者“公司+农户”的模式会慢慢取代一家一户的耕种方式,期待新的科技能够快速把人们从繁琐的劳动中解放出来……

相比过去富裕起来的农村,有着巨大的购买力,他们在考虑如何更新升级过时的消费品,或许这正是拉动中国内需消费最为强大的力量,必定会极大地促进国民经济的良性循环和健康发展……这是一个正在快速变革的时代,这里蕴含着的巨大能量,而这里是被很多人忽略的地方……

每一天,都会是新的开始,我们常常无法预料明天怎样的变化会发生,只是知道,未来就是那样充满了希望。 (作者系生命科学学院研究生)


    人文楼明亮又安静的自习室里,看着窗外郭沫若院长的塑像,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另一个城市、另一个校园、另一幢教学楼的另一间自习室,那段日子、那些人和那些事历历在目。转眼间,一年已经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我已跨过了考研这道坎儿,现在终于有机会静下心来写点东西,记录下考研路上的那些脚印。  

A- abandon-放弃  

    选择了考研,就意味着要放弃一些其他的东西。  

    许多人开始准备考研是从大三下学期开始的,于是乎,大四之前的那个暑假无疑成了学习的大好时机。对我来说,选择了考研基本上就等于放弃了暑假。济南酷热难耐的夏天,单调的自习生活,没有头绪的学习,每天像机械钟表一样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偶尔在网上看到不考研的同学在家享受的状态,就会感慨自己为什么选择了考研。大四上学期进入了更加紧张的学习阶段,同时也是找工作的黄金时期,对我来说,选择考研就意味着放弃了找工作。每每看到其他同学奔波于各大招聘会,精心准备自己的面试,讲述丰富的实习经历,最后拿到心仪单位的offer,心里又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想明白了,人生就是这样,舍得舍得,不“舍”怎能“得”,选择一些东西,就意味着要放弃其他的一些东西。  

    记得我的一位老师曾经说的,人生就像爬山,有风景壮丽的大道,也有荆棘丛生的小路,读书就好比孤独地走这小路,几年后你会发现其实并没有到山顶,而是到了一个漆黑的山洞前,文凭或许只是“到此一游”的证书。大部分人到这里就望而却步不再进去,返回阳光大道去享受一般人的生活,真正有勇气的人才会迈进山洞去探索另一片天地。你看到的景色取决于你走的有多深,进到里面才发现它就像溶洞一样别有洞天,做学问、搞研究,其间有一种他人领略不到的乐趣。好吧,我的“溶洞”,我的中科院,等我吧!  

B- begin-开始  
     
    选择了考研,也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  

    现在还清晰的记着十月份贴在考研自习室书桌上的每日计划:早上7:00起床,8:00-9:00读背英语,9:00-11:00看专业课,11:00-12:00看政治大纲解析;中午12:00-14:30吃饭和午休;下午2:30-5:30做英语真题,5:30-6:30休息;晚上6:30-9:00看专业课,9:00-10:30看政治做政治题。每天完成计划中的一项就打个勾,没完成就不甘心不情愿地打个叉,总体状态好就画个笑脸,状态不佳就画个哭脸,每当看见对勾和笑脸增多心里就会美滋滋的,充满小小的成就感。考研的那段日子,就连宿舍每天晚上必开的“卧谈会”也变换了话题,讨论内容变成了大家的考研学习,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专业课问题问问我,我有什么搞不清的答题思路请教请教你,大家一起营造一种学习的好氛围。  

    或许,考研的过程带给我的就是一种不可替代的充实吧,考研的那段时间每天的日子都像枝头的果实一样沉甸甸的,我不太能受得了闲来无所事事的日子,那种生活太轻了。或许人就是如此矛盾,明知道选择了考研会很忙很累甚至痛苦也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就是这样,宁愿忙碌、宁愿累、宁愿受苦也不愿意闲下来,或许就是血液里那种不安于现状的因子鼓动着人们向各种各样的困难发起挑战吧。  

    一位哲人说过“趋乐避苦”是人的本性之一,我认为不然,动物也会趋乐避苦,无法将人与动物区别开来怎能称作人的本性呢。在我看来,人本性里是敢于“追求痛苦”的,不是以痛苦为目的,而是敢于迎难而上,敢于吃苦,敢于承担痛苦的重量。担起自己选择的重量,即便辛苦、痛苦也快乐着。选择考研,开始了一种新生活,享受这种新生活。  

C- company-陪伴  
    
    怎能忘记考研路上,感谢你们的陪伴:  

    怎能忘记在我学习状态不好时陪我去散心看电影的好朋友?  

    怎能忘记早晨五点多起床一起飞奔去自习室占座位的同学们?  

    怎能忘记打电话问“最近学习状态还好吧”关心我学习的老师?  

    怎能忘记考研前夜同学“加油,半年后我们北京见!”的激励短信?  

    怎能忘记心情不好时电话那头总是不厌其烦地开导我、鼓励我的老爸老妈?  

    怎能忘记我那一直忠实地坚守在岗位上每天给我提供暖暖开水的保温杯?  

    怎能忘记在同一段时间、在同一个自习室、为了同一个目标、一起奋斗的研友们?  

    怎能忘记一起卧谈讨论专业课学习的舍友,怎能忘记我们“谁考上研究生谁请客吃饭”的约定?  

    ……  

    要回味的实在太多太多,要感谢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每天都遇到不同的人,经历不同的事,有太多的人和事淹没在我们的记忆长河里。可是,对于我,有的人,有些事,和这段考研的经历一起会用一生去铭记。  

    有人说,人生就是要不断的跨过一道又一道的坎儿,但我相信,跨过了考研这道坎,我会在未来的路上走得更加坚实。因为,我知道,我曾经为了自己的目标笑过、哭过、努力过、迷茫过、痛苦过、紧张过、激动过、开心过、感动过、伤心过、奋斗过……经历过,所以成长了!将近一年的备考时间,说长很长,说短很短,我珍惜经历过的这一切,它们让我懂得了太多太多。如今,身边都是从全国各地考入中科院的优秀的同学,在这个新环境里,我将努力在这些优秀的人中找到自己正确定位,续写我人生的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