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6日《自然—纳米技术》网络版上发表的一项研究,介绍了加州大学圣塔克鲁斯分校研究人员与牛津纳米孔技术有限公司合作发明的新一代电子单分子DNA测序技术。
 
这项研究描述了单链DNA(ssDNA)在纳米孔移动位置的过程。ssDNA的运动被聚合酶催化的单个DNA分子的复制所控制且ssDNA的运动能够在电子控制下启动。当ssDNA离开纳米孔口的时候,溶液中聚合酶活性受到抑制;然而,当纳米孔捕捉到ssDNA的时候,聚合酶发生功效,对ssDNA发生作用。
 
在这项技术中,应用80mV电压,ssDNA在 T7 DNA 聚合酶作用下通过纳米孔,离子电流在DNA聚合酶通过该孔的同时被测量。电流的变化可以毫秒级别的速度来鉴定DNA分子上的碱基种类,从而完成DNA的测序。这项工作首次实现了应用电子反馈来控制DNA链运动,并且聚合酶可以在ssDNA处于纳米孔端部区域时移动此链。领导该研究的加州大学圣塔克鲁斯分校教授马克•埃克森(Mark Akeson)说,这些技术是实现双链DNA纳米孔测序的重要一步。
 
 
 
 

 
日本国立天文台和东京大学组成的一个联合研究小组9月29日宣布,他们在距离地球超过80亿光年的遥远空间,发现近200个巨型星系,这些星系正在制造数量比一般星系多数百倍到上千倍的星星。
 
研究小组首先利用亚毫米波望远镜发现了198个明亮的星系。然后,又通过日本红外天文卫星“AKARI”确认其中的196个星系属于巨型星系。虽然它们与地球间的距离超过80亿光年,但却异常明亮。
 
质量非常大的巨型星系通常被认为形成于暗物质密集的地方。日本国立天文台的研究人员指出,上述发现对于了解星星和星系的诞生过程以及暗物质分布具有重要意义。
 
据悉,该研究小组将进一步准确测量地球与巨型星系的距离,并继续寻找尚不为人知的星系。
 
 
 

20光年外发现可能适合生命存在行星(图)

 格利泽581行星系的轨道与太阳系轨道的比较

20光年外发现可能适合生命存在行星(图)

这个艺术概念图显示了格利泽581系统的四颗内行星与其主恒星的画面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9月30日消息,据美国宇航局官网报道,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和华盛顿卡内基学会的科学家宣布,他们发现了一颗质量是地球三倍的行星,这颗行星处于所在恒星系统的“宜居带”,可能适合生命存在。

  这一发现是夏威夷凯克天文台历时十多年观测所取得的丰硕成果。凯克天文台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光学望远镜之一。这项由美宇航局和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资助的研究在一个“宜居带”内锁定了新发现的行星,在这个“宜居带”内,液态水可能存在于这颗行星的表面。如果得到证实,这将是迄今发现的与地球最像的系外行星,也是第一个潜在宜居行星的确凿证据。

  对于天文学家来说,“潜在宜居”行星是那种可以维持生命存在,但不一定能让人类生存的星球。宜居性取决于许多因素,但液态水和大气是两个最为重要的因素。新发现基于凯克I望远镜的HIRES分光计对附近红矮星“格利泽581”(Gliese 581)历时11年的观测。HIRES分光计可以令科学家对恒星径向速度进行精确测量,从而揭示行星是否存在。

  一颗行星的引力会造成其主恒星的径向速度定期出现变化,而多颗行星会使得其主恒星运动出现复杂的摇摆活动,天文学家颗利用复杂的分析手段用以发现行星,确定其轨道和质量。美宇航局凯克望远镜项目科学家马里奥·佩雷兹(Mario R. Perez)说:“凯克望远镜对附近恒星摇摆的长期观测可以令我们发现这个多行星系统。凯克望远镜再次证明它是科学研究的不可思议的工具。”

  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天体物理学教授史蒂文·沃格特(Steven Vogt)和华盛顿卡内基学会的保罗·巴特勒(Paul Butler)领导实施了“里克-卡内基系外行星搜索”项目。他们的研究成果刊登在最新一期的《天体物理学杂志》上。沃格特说:“我们的研究发现提供了潜在宜居行星的非常有说服力的案例。我们可以如此迅速地在离地球如此之近的地方发现这颗行星,说明像这样的行星一定非常普遍。”

  他们在论文中报告说,在格利泽581周围又发现了两颗新的行星,这样一来,格利泽581恒星周围的已知行星的总数增至6颗,这也是迄今在系外行星系中发现的数量最多的行星。与太阳系一样,格利泽581周围行星也具有接近圆形的轨道。新发现的行星被命名为“格利泽581g”,质量是地球的三到四倍,公转周期约为37个地球日。其质量表明,格利泽581g可能是一个岩质行星,具有稳定的表面和足够的引力维持大气层的存在。

  格利泽581位于天秤座,距地球20光年远,以前天文学家层在其周围发现了两颗行星,它们处于“宜居带”的边缘,被分别命名为格利泽581c和格利泽581d。一些天文学家认为,如果格利泽581d具有稠密的大气层,强大的温室效应令其不断升温,那么这颗行星可能适于生命存在,但也有天文学家对这种说法提出质疑。

  然而,新发现的格利泽581g系外行星恰好处于这个“宜居带”的中心地带。格利泽581g被其恒星“锁定”,也就是说,这颗行星的一面总是面对恒星,永远沐浴在阳光中,另一面则总是背对恒星,永远处于黑暗中。据沃格特介绍,这种影响会令格利泽581g的表面气候处于稳定状态。这颗行星最适宜生命存在的区域是处于阴影和光亮之间的地带,即“阴暗界限带”(terminator)。

 

 

 

 

  新华网北京9月29日电 澳大利亚历史学家说,一段从未公开的人类首次登月录像片段将于下周播出。在反映那一时刻的资料片中,这段录像画面效果“最佳”。

  法新社28日援引澳大利亚历史学家和天文学家约翰·萨尔基相的话报道,这段视频记录了登月第一人尼尔·阿姆斯特朗从登月舱沿梯子走到月球表面的最初数分钟。

  当初阿姆斯特朗决定提前登月,受相对地理位置因素影响,美国本土尚未处于最佳信号接收区,而澳大利亚接收到清晰信号。

  另外,萨尔基相说:“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当时使用加利福尼亚州戈德斯通观测站的信号,但设置出问题。从澳大利亚观测站接收的信号中,你可以清楚看见阿姆斯特朗。”

  他说:“过去画面中,人们几乎看不到阿姆斯特朗,只能看见一些黑乎乎的影像,那是他的腿。”

  萨尔基相带领的研究小组从档案库中找到这段遭人遗忘的录像,发现它损坏严重。研究人员花费不小工夫,才把它逐帧数字化。录像先前只有阿波罗登月计划宇航员和一些航天界人士看过。

  这段录像定于10月6日在《澳大利亚地理》杂志颁奖晚会上播出。晚会嘉宾包括首批登月宇航员之一的艾德温·奥尔德林。

 

 

 

 

 

 鼓吹只吃绿豆、茄子就能治病的张悟本刚被戳穿,道士李一的行骗接踵而至。接二连三的荒唐闹剧折射出一个事实:我国民众的科学素质之低,令人堪忧。

  中国第八次公民科学素质调查显示,到2010年,全国公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的比例为3.27%。这个数字意味着,每100人中,仅有3人具备基本公民科学素质。

  你具备科学素质吗 

  “来科技馆主要就是陪孩子玩,我都这么老了,上这儿玩什么呢!”中国科技馆入口处,孙女士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中秋节放假期间,她想让孩子从繁忙的作业中抽身出来放松一下,同时又可以增长见识,而去科技馆无疑是最佳选择。

  孙女士的儿子小文是北京市精诚文化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小文第一次来科技馆,看到大量新奇的展品,又开心又好奇,不停地问孙女士。“狮子座流星雨是怎么回事儿?”“那个机器人是怎么才能跳舞的?”“这儿的高压放电为什么电不死人呢?”孙女士尽量回答着小文的问题,但时常被儿子问得语塞,只得参考展品介绍或是求助科技馆的工作人员。

  科技馆一游,增长知识的不只是小文,还有孙女士——“我儿子一进来就问这问那,其实我对这里面的东西也不太懂,来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挺懂科学的。”从科技馆出来,孙女士有些尴尬地说。

  众所周知,科学素质是公民素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当代人在社会生活中参与科学活动的基本条件。公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一般指了解必要的科学技术知识,掌握基本的科学方法,树立科学思想,崇尚科学精神,并具有一定的应用科学处理实际问题、参与公共事务的能力,即所谓的“四科两能力”。具体来说,科学素质包括掌握科学知识的多少、理解科学思想的深浅、运用科学方法的生熟、拥有科学精神的浓淡、解决科学问题能力的大小,综合表现为学习科学的欲望、尊重科学的态度、探索科学的行为和创新科学的成效。

  科学素质调查是从美国开始的。1979年,当时任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公众舆论研究所所长的米勒教授开始尝试在美国国家公众科学素质的连续调查中建立对美国成年人(18~69岁)的科学素质评估体系。我国从1992年开始,通过抽样问卷的方法,几乎每隔两年都要进行一次国民科学素质调查,到今年已经是第8次。国内的科学素质调查基本上沿用米勒教授建立的科学素质评估体系,从科学素质调查的国际标准题库中选择试题,同时根据我国近20年的调查经验,增加了一些更适应中国本土情况的试题,可以相对客观地测量出我国成年人的科学素质状况。

  您听说过“酸雨”、“DNA”、“纳米”和“通货膨胀”吗?如果您听说过这些名词,对它们有哪些了解?“地球的中心非常热”、“电子比原子小”、“光速比声速快”、“抗生素不能杀死病毒”、“我们呼吸的氧气来源于植物”、“婴儿的性别由父亲决定”……你能判断这些观点是对是错吗?记者拿到最近的科学素质调查问卷,发现在具体调查中,“科学”并不是供在神坛上,而是通过一道道生动的问题来体现。“这个调查看着挺有意思,并不是我之前想的那么枯燥”,孙女士看过这些题目后说。

  中国科普研究所科学素质研究室的研究员张超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判定一个人具不具备基本科学素质,是由调查所体现的三个方面的内容决定的:公民对科学的理解,公民的科技信息来源,公民对科学技术的态度。

  “调查是对这三方面取一个交集,每一部分都要答对到一定的比例。例如‘公民对科学的理解’部分有16道题,答对10道就被认为是合格的,三个方面都合格了,就可以说测试者具备了基本科学素质。”张超介绍说。

  但是也有一些题目是有一票否决权的,比如在测试“公民对科学技术的态度”时,有一道题:“你是否根据生辰八字算过命以及您对算命的看法”,如果选择“曾经算过认为具有一定的科学性”,那么,即使他的其余问题全部答对,这个人仍旧不能算是具备公民基本科学素质。

  我国公民科学素质仍处较低水平 

  2007年的调查数据表明,《科学素质纲要》的重点人群中,领导干部和公务员具备科学素质的比例为10.4%,城镇劳动人口具备科学素质的比例为3.0%,而农民具备科学素质的比例仅为1.0%。

  调查结果表明,公民科学素质城乡差别很大,城镇居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的比例为3.6%,远远高于乡村居民的1.0%。而不同经济发展地区公民的科学素质水平也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其中,东部地区公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的比例为3.9%,中部地区为1.8%,西部地区为1.3%。

  张超向记者介绍说,从总体规律看,学历高的人一般具备较高的科学素质水平,但由于我国人群差异和地区差异比较大,也会出现学历高但科学素质较低的情况。“在我们的调查中,还有研究生学历的人,其科学素质还不如农民。从科学素质定义的角度上讲,这是‘授之以鱼’还是‘授之以渔’的问题。国际科普理论学者也认为,掌握科学方法才是科学素养中最重要的内容。”

  我国公民科学素质调查已经进行了近20年。根据《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规划(2011-2015年)》(征求意见稿)中的数据,到2010年,全国公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的比例达3.27%,这个数字在2007年是 2.25%,在2003年是1.98%。

  然而,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的公民科学素质水平仍有较大差距。早在1989年,加拿大公众达到基本科学素养水平的比例就为4%了。1991年,日本的比例为3%,1992年,欧共体的比例为5%。而美国在2000年时,公众达到基本科学素养水平的比例已经高达17%。

  与2001年欧盟15国、美国、日本进行比较时,在对科学知识的了解方面,瑞典排名第一,中国名列最后。在对科学方法的了解程度上,中国也几乎排名最后。

  公民科学素质提高任重道远 

  专家认为,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中国民众的受教育程度依然很低,导致科学素质总体偏低。同时,中国也缺乏专业的科普人才。目前,承担科普重任的主要是一些科技馆、博物馆,但在农村地区,往往缺乏这样的条件。而许多科学家不仅自己不积极做科普,对于科学传播的态度也不积极。

  中科院老科学家科普演讲团团长钟琪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北京每年有1000多名科研人员退休,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从事科普工作。有很多人退休后,正是继续出科研成果的时候,可能没有时间、精力。而且,现在社会上有个认识上的误区,瞧不起科普,认为科研人员从事科普“没出息”,搞不了科研的人才搞科普。

  “实际上,这是关系我们民族未来的一件大事。搞科普很难出名,很难获利,但对社会的贡献却很大,没有人做科普启蒙教育,未来的科学家从哪儿来?”

  尽管我国公民科学素质发展起步比较晚,但近几年,国家对提高公民科学素质越来越重视。2001年,国务院批准了中国科协关于在我国开展“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的建议,并委派中国科协牵头,联合科技部、教育部等13个部门,共同推进这项超长期宏大计划的实施,力争到2049年共和国建国100周年之际,在我国实现“人人具备基本科学素质”。

  “我们和其他国家的差距是数量级的差别,科学素质到一定的阶段,也就稳定了,而我们正在处于上升期。调查的目的不是比较高低,更主要是把调查数字还原到其他国家当时的发展的背景下。譬如美国,在公民科学素质为3%时,社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背景,有什么相应的措施,对我们有什么借鉴意义。但具体怎么提高和促进公民科学素质,还需要更多、更扎实、更长期的努力,需要政府各个部门来支持。”张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