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网讯 记者姜靖报道】武玉玲是青海盐湖所06届的硕士毕业生。当我们提出采访要求时,该所研究员李武老师极力向我们推荐她。“这孩子确实干得相当不错。”随后帮我们拨通了她的电话,“你就不要谦虚了,赶紧过来吧。”听得出来,武玉玲并不是很乐意接受我们的采访,最终还是被李武老师“强行命令来了。” 跟我们想象的不太一样,武玉玲属于活泼可爱的那种,说起话来始终带着微笑。“刚开始一听你不接受采访,我们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难接触的人。”记者开玩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自己没什么特别的,不知道该跟你们说些什么。” 采访中,武玉玲反复强调的也是这句话。“我没有什么特别的。” 大学毕业后来到青海盐湖所攻读硕士研究生,按照“两段式”培养模式,她第一年在北京玉泉路校区上完基础课,随后回所跟导师做课题,完成毕业论文。“这些大家都一样。”她说。 “听说你做实验很辛苦。”记者试图打开话题。 武玉玲的话相对来说多了起来,她跟我们说,她的导师主要从事锂电和纳米两方面的研究,她们这届导师带两个研究生,开始初步定位她来做纳米研究这一块,孰料,研一那年暑假武玉玲因为生病延误了回所的时间,而纳米方面的一项课题又要得特别紧,导师迫不得已,临时改变了她们两人的研究方向。“在研一那年,我基本上都是在关注纳米这一块,对锂电这块知道的不多。”她坦言,导师临时改变两人的研究方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在没有太多基础的情况下,做起试验来遇到的困难很多,加上导师后来出国做访问学者,一去就是一年多,跟导师交流起来不是很方便。” 武玉玲说那个时候她每年晚上都要在实验室呆到凌晨2,3点,第二天8点又跟大家一样准时到实验室。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她还是克服了困难,试验后来进展很顺利,期间在核心期刊发表了多篇论文,毕业论文也受到评审专家的一致好评,毕业后顺利留校。 “那么辛苦是不是跟你在西北读研有关。”或许是职业本能,记者总想从她那里挖掘出一点西北研究生与内地研究生的不同。 “没有啊。在哪里读都一样,想作出点成绩不容易,跟在西北读研无关。” 武玉玲跟我们讲,每次她去北京看望男友(中科院某研究所的研究生),都看到男友和实验室的同学做实验做到很晚,她们压力也很大。 “读研时,担心过就业吗?”记者问。 她的回答再一次出乎我们的意料,但又是情理之中。“努力了自然会有收获,在哪里都一样。西部现在研究条件也很好,只要好好干就业不成问题。” “我只是个普通的研究生,不会因为西部而有什么特别之处。”看着她,记者仿佛看到了一个个西部研究生的影子。

【新闻网讯 记者方晨报道】在杨凌,当合唱团遭遇“多普勒效应”的时候,马石庄副院长半开玩笑的说:“你们要是有本事,今后演出就根据风速来定调,以资深团员白云翔那卷曲头发的角度来定风力的级数。” 白云翔,何许人也? 他,一头卷发,一脸帅气,略微带点山西口音,博士合唱团的第一任学生团长,众多资深团员中的一位。 想当年,博士合唱团成立伊始,百事待兴。他跟得创始人马石庄副院长,忙前跑后张罗着,可没少费心思。愣是凭着一股对音乐的热爱,组织起了博士合唱团。 说起音乐,白云翔肯定有和你说不完的话。西行帽子上,就有着某位小提琴演奏家的亲笔签名。合唱的时候,男生中那个昂首挺胸还仰头的,就是他了。他的声音是竖着朝上出来的。 刚踏上西行的火车,就看见他的周围聚着不少团员,大谈某歌剧如何,某作曲家如何。一位团员告诉记者,合唱团当中很多人都是从他那里习得乐理知识,知晓欣赏音乐,踏上艺术之路。 那一路,求知欲望强烈的团员不停问白云翔各种音乐问题。从江南民乐到陕西秦腔,从风华国乐到西域天籁,从内敛阴柔到豪放苍雄,甚至透过音乐看人生,他样样不敢说精通,至少是比普通团员有更深的理解。结果,他一晚上都没有睡。而他的周围,总是聚集着一批又一批的团员,直到三人座变成了6人座。 第二天早上,他望着窗外的起伏不平的小山丘说:“《牧歌》的感觉就应该是这样的。”一旁听的人瞪着山丘直发愣。 身为前任团长的他,不仅乐感好,总是不忘自己对合唱团的那份责任,尽力为合唱团多做一点事情。合唱团对他来说,已经是生命中的一部分。编排演出,提醒出行注意事项,活跃旅途气氛,帮忙清点人数,总结演出心得、通知时间表、帮助团员成长、讨论合唱团发展战略……。有问题就上,有缺口就顶。关键时刻,总是少不了白云翔的身影。有了他,团长一定能省不少心。 每每提起这些,他总是谦和的说:“合唱团还有很多很有才干的人。只是你接触少,还没有发现。” 西部行结束时,白云翔还热情地拍拍记者的肩说:“合唱团欢迎你加入。”

     【新闻网讯 记者方晨报道】在杨凌中科环境工程有限公司门口,几位男生和马石庄教授合影留念。当他们正在数码相机上欣赏留影时,一位男生说了一句:“遗憾里面没有女生。”这是,马石庄教授语重心长地说:“遗憾也是一种美。”

    顿时,我脑子里闪现出合唱团的经典曲目——《海港之夜》。歌曲创作与苏联卫国战争时期,讲述年轻的水兵和情人在海港上离别的那一刻,意境十分优美,参杂着淡淡的哀伤,壮士去兮不复返的大无畏。这是什么?这是遗憾,遗憾带给我们的美。如果没有离别,没有壮士不归的遗憾,我们还会觉得他美吗?

    在西部行的活动中,有着太多的遗憾。而这些遗憾,恰恰又为西部行的美铺上了一层美丽的薄沙,为日后增加了许多值得回忆的东西。

    在兰州,几位同学因为工作需要而提前赶回了实验室。站台上,合唱团的几名优秀团员被火车无情的隔离开来。大家隔着车窗,手心贴着手心,有人哭了。

    新疆,听不到他们优美的歌声;他们,只能画一个重重的问号放在新疆那一栏里;而对即将奔赴新疆的团员,又少了几位可爱的兄弟姐妹。

    在回程的路上,团员们和最后一次参加演出的杜磊同学在站台上告别。马上,杜磊就要去长春继续她的研究生历程。大家站在站台上,抱在一起,哭了。平时十分吝惜的金豆豆在这一刻恍若黄河决堤,飞流直下。大家只是笔直的站着,没有目的的站着。当列车员礼貌地请团员们上车之后,所有人围在窗边,看着杜磊,低声唱起了《波洛维茨少女》。波兰舞曲的节奏,重音放在第二拍,时起时伏,圣洁而凄美。

    一位团员离开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在这样一个集体,再也听不到他的歌声,再也无法一同训练、演出……。大家是那么的不舍,为君更咏一曲终,东进长白无知音。

    这又是遗憾。这时的遗憾,最真挚。

    在西部,没有东部的嘈杂喧嚣,没有东部的密集冗繁,祖国的广袤无垠、挺拔俊美在这里一览无余,团员们多想用自己最美的歌声回应这一切。但是时间有限,只能在车上,在青海湖畔,在黄河岸边稍微吼上两嗓子。

    在西部,每一个研究所都有自己感人的故事,团员们总是静静地听老师娓娓道来,深深为西部中科院人的无私奉献、扎根西部的精神而感动,团员们多想用自己最温暖的歌声赞美他们。但是时间有限,只能在参观结束时才能放声高歌

    感动之前,谁也没有想到会大家会这么默契,这么自觉,这么不约而同。歌唱之前,谁也没有想到和声会唱得这么和谐,这么主动,这么自然。离开之前,谁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留恋,这么不舍,这么想再多看一眼。

    这还是遗憾。这时的遗憾,最可爱。

    康德说,“美是无具体目的的一般目的性。”以前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今天,回想起这一个个遗憾,我才发现,它们都没有具体目的,没有刻意追求,超功利,超现实。但最终,都让人感到愉快,尽管愉快中还存着几分伤心和后悔。一切都没有目的,但好像最终都有目的了。

【新闻网讯 记者方晨报道】在杨凌,当合唱团遭遇“多普勒效应”的时候,马石庄副院长半开玩笑的说:“你们要是有本事,今后演出就根据风速来定调,以资深团员白云翔那卷曲头发的角度来定风力的级数。” 白云翔,何许人也? 他,一头卷发,一脸帅气,略微带点山西口音,博士合唱团的第一任学生团长,众多资深团员中的一位。 想当年,博士合唱团成立伊始,百事待兴。他跟得创始人马石庄副院长,忙前跑后张罗着,可没少费心思。愣是凭着一股对音乐的热爱,组织起了博士合唱团。 说起音乐,白云翔肯定有和你说不完的话。西行帽子上,就有着某位小提琴演奏家的亲笔签名。合唱的时候,男生中那个昂首挺胸还仰头的,就是他了。他的声音是竖着朝上出来的。 刚踏上西行的火车,就看见他的周围聚着不少团员,大谈某歌剧如何,某作曲家如何。一位团员告诉记者,合唱团当中很多人都是从他那里习得乐理知识,知晓欣赏音乐,踏上艺术之路。 那一路,求知欲望强烈的团员不停问白云翔各种音乐问题。从江南民乐到陕西秦腔,从风华国乐到西域天籁,从内敛阴柔到豪放苍雄,甚至透过音乐看人生,他样样不敢说精通,至少是比普通团员有更深的理解。结果,他一晚上都没有睡。而他的周围,总是聚集着一批又一批的团员,直到三人座变成了6人座。 第二天早上,他望着窗外的起伏不平的小山丘说:“《牧歌》的感觉就应该是这样的。”一旁听的人瞪着山丘直发愣。 身为前任团长的他,不仅乐感好,总是不忘自己对合唱团的那份责任,尽力为合唱团多做一点事情。合唱团对他来说,已经是生命中的一部分。编排演出,提醒出行注意事项,活跃旅途气氛,帮忙清点人数,总结演出心得、通知时间表、帮助团员成长、讨论合唱团发展战略……。有问题就上,有缺口就顶。关键时刻,总是少不了白云翔的身影。有了他,团长一定能省不少心。 每每提起这些,他总是谦和的说:“合唱团还有很多很有才干的人。只是你接触少,还没有发现。” 西部行结束时,白云翔还热情地拍拍记者的肩说:“合唱团欢迎你加入。”

     西部之行,引万泉齐发,向外吐露,汇成江、河、湖、海。在中国科学院,在中国这片热土上奔涌迸发,川流不息。

    一股泉里,汇集的全部是眼泪。

    在最后一场出结束时,两位团员紧紧地抱在了一起,落下了感动的泪花。终于,演出结束了。再也不用为唱不好而紧张。

    西宁,海拔太高,林老师有点不适。大家自觉地站在青海湖边,顺着凉凉的湿风,唱起了《飞来的花瓣》,感谢她为合唱团奉献的一切,默默地为她祈福。这时,老师的眼里,泪水在打转。

    兰州,几位同学由于工作需要提前回北京。火车站上,眼眶红了,泪水又一次在山间缓流。隔着封闭的车窗,车里人的手贴在玻璃上,对着车外人的手,印在了两侧,撞在了一起。“不要哭了,我们去新疆给你带最好的葡萄干。”“嗯,好的!我在北京火车站等你们。等你们凯旋归来的那一刻!”

    新疆乌鲁木齐,团员们有的回郑州,有的回北京,有的回西安。火车站上,北京的车次缓缓开动,泪水又一次淌在颊间。一位团员追着火车跑过了站台,直至警察赶了上来……

    回程路过西安,先行到达西安的两位同学站在站台上,等着驶向北京的火车到来。当两路人马交汇的时候,泪水再次流淌。大家抱在了一起。

    火车开动的铃声响起,车窗内外,又一次唱响了《波洛维茨少女》。这一次,没有指挥,没有伴奏,只有起伏的微弱脉搏和哽咽在数拍子。

    另一股泉里,汇集的全部是艺术。

    瓜果醇香飘万里,和声悦美动人心。

    合唱艺术讲究各个声部内部声音如一,外部揉和调配,形成和声。和声音域更为宽广,音色更为丰富,形式更为多样,表现力更加强大。和声讲究人多统一。人越多,越和谐,声音会越好听,给人的震撼力越大。

    和声即是合唱的魅力所在,也是合唱的难点所在。那么多人要声音内部统一,外部和谐,需要合作,需要时间,需要磨合,需要默契,还需要一个优秀的指挥。合唱艺术,从和声之美开始。

    合唱团的团员从北京上火车开始,不断地在熟悉谱子,练声。十个人的小合唱,和声之美撒遍了每一寸土壤。游客不时地投来羡慕的目光。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每次参观之后,同学们总能对要演唱的曲目产生新的想法,把每一份感悟彻底地融入到对声音的把握之中。

    第三股泉里,汇集的全部是创新。

    科学与人文,在近代出现了大分裂的倾向。其实,科学和人文是人性两方面的反映,即理性和感性。科学离不开人文。离开了人文的科学是死水,是没有生命的,最终将走向牛角尖里的微纳米环境。人文也离不开科学,离开了科学的人文,是废气,是空中楼阁,最终将走向癫痫混乱的灭亡。

    博士合唱工团的西部之行,就像两路奔涌的泉水最终从一眼井中喷射而出,让科学和人文,在这里交汇,相互缠绕,结下良缘。在西部行的跬步中,在西部行的观摩中,在西部行的感受中,科学和人文手拉手,肩并肩,齐步踏上快车道,至千里之远。

    马石庄副院长曾经这样解释西部行的初衷,“如果仅仅告诉他们博士合唱团的歌唱得很好,那还要火车拉他们来西部吗?只要给各个研究所寄一盘CD就行,想要世界第一流的歌唱都没问题。我们是要让团员们到科研第一线去实践。希望团员们能把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和心灵感受到的,细细品味,真正成长为社会的栋梁之材。”

    一位团员在西部行的火车上想出了她今后的课题,另一位团员在招待所的沙发上制定了一种新的实验计划,还有一位团员在演出结束的那一刻产生了一个新的idea……。团员们在西部土地的广袤无垠中,在西部人的热情好客中,在西部中科院人的奉献精神感染下,逐渐成熟,磨出创新的火花。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只能用笔记下瞬间的火花,而把实现留在了回北京后的日子里。

    而合唱团每一位团员们,都是一股清泉。他们甘泉吐露,流淌在中国科学院的各个角落。团员车国冬回到西高所,将艺术之美带给了战斗在青藏高原第一线的奉献者们。团员黄成荣回到了新疆。团员杜磊回到了长春。还有回到沈阳、回到上海、回到昆明、回到广州…...的团员。

    不仅仅博士合唱团,还有很多其他的学生社团组织,在充当着研究生院“软”环境的缔造者。研究生院的校园文化正是通过许许多多这样的载体,一个带一个,一个传一个,最终传遍全院。

    (记者方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