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过去十年论文数排名世界科研机构和大学第一
 
据美国信息科学研究所(ISI)基本科学指数(Essential Science Indicator) 数据库2009年11月1日最新数据显示,中国科学院过去10年(1999年1月1日至2009年6月30日) 发表SCI论文数12万3593篇,首次超过俄罗斯科学院(12万3480篇),跃居世界科研机构和大学第一名。美国哈佛大学(9万7011篇),德国马普协会(7万0336篇)分列3,4名。总引用次数方面,中科院以77万5040次,在全球排21名,在全国科研机构、高等院校则高居榜首。
 
篇均引用次数有所改观,由去年的5.63次/篇升至6.27次/篇。引用次数少,特别是篇均引用次数少,一方面反映了论文的影响力较小,另一方面也与新增论文占的比例较大,引用高峰期滞后有关。预计论文引用情况将在今后3-5年左右的时间内有较大的改观。此外,有不少中科院的学者将中科院的英文名称(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写成Academia Sinica(台湾“中央研究院”英文名称),也影响了中科院的SCI论文统计数据。过去十年台湾“中央研究院”发表SCI论文数1万1529篇,总引用次数11万4140次。
 
主要学科具体情况如下:
 
一、化学领域
 
SCI论文总数3万2784篇,首次超过俄罗斯科学院(3万2499篇)跃居首位,遥遥领先于德国马普(1万1175篇)和法国CNRS(8267篇);SCI引用总次数达到24万8679次,比三年前(9万4730次)增加163%,超越德国马普协会(19万5651次)和加州大学伯克力分校(13万9202次),排名1位。篇均引用次数由去年的6.72次/篇提高到7.59次/篇,在全世界上榜的919家单位中排名750名。
 
二、物理领域
 
SCI论文总数2万6255篇,仍排在俄罗斯科学院(3万0741篇)之后,在全世界科研单位中排名第2位;SCI引用总次数达到15万5312次,排名第4位,与排在首位的德国马普协会(25万4051次)仍有较大差距。篇均引用次数为5.92次/篇,在全世界上榜的667家单位中排名631名。
 
三、地球科学领域
 
SCI论文总数9025篇,在全世界科研单位中排名第2位;排在中国科学院之前的仍然是俄罗斯科学院(1万3823篇)。SCI引用总次数达到5万7439次,排名由去年的全球8位升至第6位。篇均引用次数由去年的5.84次/篇上升至6.36次/篇,在全世界上榜的435家单位中排名420名。仍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四、环境与生态领域
 
SCI论文总数4857篇,首次超过USDA(4724篇),在全世界科研单位中排名第1位。SCI引用总次数达到2万7289次,比三年前(6957次)增加292%,排名升至12位。篇均引用次数由4.90次/篇升至5.62次/篇,在全世界上榜的524家单位中排名521名。
 
五、数学领域
 
SCI论文总数2491篇,在全世界科研单位中排名第3位;SCI引用总次数达到8540次,排名由原来的11位升至8位。篇均引用次数由去年前的3.07次/篇升至3.43次/篇,在全世界上榜的189家单位中排名149名。
 
六、生物与生化领域
 
SCI论文总数5615篇,在全世界科研单位中排名由去年的第5位上升至第4位;SCI引用总次数达到3万7429次,排名由去年的102位升至79位。篇均引用次数由5.91次/篇升至6.67次/篇,在全世界上榜的697家单位中排名690名。
 
七、计算机科学领域
 
SCI论文总数2019篇,在全世界科研单位中排名由去年的第5位升至第4位;SCI引用总次数3628次。篇均引用次数由1.65次/篇上升至1.80次/篇,在全世界上榜的328家单位中排名317名。
 
 
 
 

在日前召开的第三届世界一流大学国际研讨会上,上海交通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世界一流大学研究中心正式发布了2009年世界大学学术排名(ARWU2009)。该排名列出了全球领先的500所大学,中国内地共18所大学榜上有名。 
  
    2009年世界大学学术排名显示,欧美大学占据了榜单的显要位置。排名前十的大学中,8所为美国大学,哈佛大学自排名发布以来连续7次位居第一,今年获得第二和第三名的是斯坦福大学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前十名中仅有的2所美国以外的大学是排名第四的剑桥大学和排名第十的牛津大学。
  
    2009年世界大学学术排名前100名列出具体名次,100名之后则只列出区间名次。在综合榜单上,中国内地大学全都在200名之外。其中,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浙江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南京大学等6所大学排在第201~300名,2所大学排在301~400名,10所大学排在401~500名。总共18所大学入围500强,它们全都是得到“985工程”支持的大学。而在榜单首次推出的2003年,进入前500名的中国内地大学只有8所。有4所中国内地大学单学科入围世界百强,分别是北京大学的数学学科,清华大学、浙江大学、上海交通大学的计算机学科。
  
    2009年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主要负责人程莹博士介绍,该排名所采用的排名方法和数据来源完全透明,所有信息都公布在排名网站上(http://www.arwu.org)。(记者 钱钰 通讯员 董少校)

 

 

 

 

 

 

    11月1日,参加清华国学院成立大会的清华大学校长顾秉林身着唐装与著名科学家杨振宁交谈。当日,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成立。历史上,清华大学曾于1925年成立国学门,后因故停办。当时的教授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被称为四大导师,也成为中国近代教育史上的一段佳话。中新社发 苏丹 摄

    新华网北京11月1日电(记者 李江涛)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1日成立,清华大学将力求把国学研究院办成具有世界影响的中国文化研究中心,为中国文化研究提供一流的国际化平台,陈来教授出任首任院长。

    据清华大学副校长谢维和介绍,1925年曾成立清华研究院国学门,当时亦通称清华国学研究院,后因各种原因,在1929年停办。短短的四年中,毕业学生近70名,其中后来成为中国人文学界著名学者的有50余人。清华国学研究院指导学生的教授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后被称为四大导师,研究院的研究在当时代表了中国国学研究的最高水平,其教育人才的成就也成为中国近代教育史的一段佳话。为继承老清华国学研究院的精神传统,全面推进清华大学的中国文化研究,清华大学决定成立国学研究院。

    据介绍,清华国学研究院为校属、跨院系的研究机构,将推进体制改革,进行跨学科综合研究。研究院将推进高层次的研究交流,设立“梁启超讲座”、“王国维讲座”、“陈寅恪讲座”, 以纪念奠立了清华文科基石的大师。三大讲座将分别邀约哲、文、史诸领域的世界级的学者,围绕特定的专题,来清华园进行较长时间的访问和讲演,并与国内同行进行深度的交流。

    研究院将进一步总结历史、发扬传统,广泛搜集前辈院友的著作,编辑为丛书,发掘他们的治学精神与经验。研究院着重围绕中国哲学、中国史学、中国美学与文学、世界汉学进行多维度的深入研究,将在研究院专任、兼任、客座教授、访问学者、博士后学人承担的研究计划中,以及其他由研究院支持的研究计划中,倡导重视材料的发现与方法的创新相结合,力求做出一流的研究成果。

    国学研究院主办出版院刊《中国学术》,研究院还将开展各种层次和形式的交流活动,包括不定期召开小型专题研讨会和演讲会,举办各种国际学术论坛;设立“清华国学讲堂”,邀请海内外著名专家学者来校演讲。

 

 

 



 
我国一流大学与世界的差距
 
高校招生大幅度扩大以来,我国高等教育规模先后超过俄罗斯、印度和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实现了高等教育大众化,用10年走过了其他国家30年、50年甚至更长时间的道路。尤其是“985工程”实施以来,在国家的大力支持下,我国一流大学的办学条件得到明显改善,科研水平也不断提升。根据有关学者对中德日三组一流大学的相关统计研究,1998年以来,我国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7所高校的科研产出规模发展迅速,SCIE论文总量2002年已经超过德国慕尼黑大学、哥廷根大学等7所高校,与日本东京大学、京都大学等7所高校的差距也在逐步缩小。按我国7所大学过去10年SCIE论文年平均增长率测算,我国7所高校的SCIE论文数将在2010年以后开始超越日本的7所高校。若再以SCI数据库统计,按科技论文数排序,自2004年以来,我国一流大学科研能力排名就一直不断上升。从世界大学排行榜来看,根据英国《泰晤士报高等教育》等机构合办的“世界大学排名2009”,我国大陆有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6所一流大学进入了榜单前200位,其中清华大学排名并列第49位,北京大学排名并列第52位。从这些方面来看,我国一流大学和世界一流大学可谓近在咫尺。
 
 毋庸讳言,我国一流大学和世界一流大学相比,差距又很远。从外在现象看,以发表论文质量来论,我国一流大学发表在Science与Nature等学术界公认的顶级期刊上的论文数量很少且不稳定,并且总体而言,以论文被引用频率即“影响力”作为质量标准,我国一流大学的科研质量远远落后于其数量。比如,自1997~2007年这10年来,北京大学在物理、化学、材料科学和工程学科等领域发表的SCI论文总数分别为4247、4847、730和1217篇,远高于哈佛大学的3876、2563、525和974篇,但在总被引频次和平均被引频次等代表原创性研究的指标数据上远远低于哈佛大学,仅以物理、化学两科为例,北京大学的物理论文总被引频次和平均被引频次分别为22099和5.20,而哈佛大学为81912和21.13,北京大学的化学论文总被引频次和平均被引频次分别为29345和6.05,而哈佛大学为77293和30.16。以人才培养质量来论,我国一流大学这些年甚至建国以来培养的人才尤其是杰出人才,确实不能满足国家的需要,确实缺乏像李四光、钱学森、钱三强那样的世界著名人才,还不能说在世界科学史上占到应有的地位,与世界一流大学存在巨大差距,至今我国本土科学家还没有实现诺贝尔奖的零的突破,而在英国仅剑桥大学就培养出80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当前,我国一流大学和世界一流大学的差距,主要不在学校规模和论文数量,也不完全在财力和物力的投入,最主要的差距是办学质量和办学水平,二者相比,更多地体现在“形似”而不是“神似”。办学质量和水平的差距还只是一种外在差距,其本质差距在于一种理想主义。正如“画不徒写形,正要形神在”,说到底,我国一流大学与世界一流大学的差距,不是别的外在的因素,根本地还在缺乏一种潜在的、求真的“非功利性”理想主义。因此,我国一流大学不仅要做到有其形,更要做到有其神,进而实现形神兼备。
 
一流大学更需要理想主义
 
 纵观世界一流大学发展史,一流大学在其生成、演变、发展的背后始终隐藏和蕴含着一种理想主义。从近代偏重教学的英国式大学到偏重研究的德国式大学,再到集教学、研究与服务为一体的美国式大学,无论哪种大学理念和模式,“非功利性”理想主义都是大学“活的灵魂”。
 
 一流大学是大学丛林中的中流砥柱和引领力量,是大学群体中科学研究和人才培养的主力军,是大学精神世界的主心骨,也是一个国家综合国力和科学文化水平的重要标志。一流大学理想主义的有无、多少和强弱直接关系着整个大学群体的精神境界和价值追求,对整个大学群体具有示范和导向作用,如果一流大学没有了理想主义,那就根本不可能引领和实现教育成长、科学创新、社会发展和人类进步。
 
 严格说来,我国现代意义上的大学是从西方引进的。一百多年前,在列强入侵、民族危亡的历史背景下,我国大学应运而生。起初,只是为了实现“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迫切愿望,但随着向西方学习的逐步深化,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启了中国传统学术向现代学术转型的过程,国人治学也不断地由传统“格致”到“技术”再到“科学”转变。至此,中国大学“求真”的意识逐渐增强,“非功利性”理想主义也有了萌芽和成长,并一度成为一种大学理念,随之产生了蔡元培时代的北京大学、郭秉文时代的东南大学(南京大学前身)及其后来的西南联合大学这样一些极富“非功利性”理想主义精神的大学。尤其是西南联合大学,在战火纷飞、物资匮乏的抗战时期,学校不仅没有大楼,反而因经费不足,建校方案一改再改,高楼变成矮楼,矮楼变成平房,平房变成茅屋。有的教授们为维持基本生活甚至不得不摆地摊、事养殖,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忘记做学问、搞研究。条件虽然异常艰苦,但西南联合大学的学术却非常卓越,华罗庚、周培源、吴大猷等在这一时期的学术成果都达到了当时国际前沿水平,并且培养了后来获得诺贝尔奖的杨振宁、李政道,两弹元勋邓稼先、朱光亚及一大批国内外著名学者。这难道不是大学理想主义光辉的经典写照吗?难道不是说明理想主义是引领一流大学前进的最重要的精神动力吗?
 
 可是,由于受近现代社会动荡的侵蚀、自身“经世致用”传统思维的限制和外部实用主义思潮的影响,五四以来的中国学者实际上并没有摆脱以“实用理性”为核心的思维定势,国人仍然是过度重视科学的“使用价值”而非科学的“价值”,过分把科学工具化、功利化。为此,中国大学的功利性价值取向发展到极端也会表现为一种庸俗功利主义,即学者从事学术研究的目的不是为了促进学术的发展,而只是为了谋取个人的私利。这种庸俗功利主义在中国近现代大学史上时隐时现,有时也一度甚嚣尘上。针对这一现象,20世纪40年代初,朱光潜先生说:“现代所谓‘知识分子’的毛病在只看到学的狭义的‘用’,尤其是功利主义的‘用’。学问只是一种干禄的工具。我曾听到一位教授在编成一部讲义之后,心满意足地说:‘一生吃不尽了!’”这种庸俗功利主义和“非功利性”理想主义就更是谬以千里了。因此,他提倡:“我们倘若要对于学术有所贡献,我们要趁早培养爱真理的精神,把实用主义放在第二层上。”
 
理想主义的重建
 
 当前,理想主义在国内不少大学大有日趋动摇之势,而功利主义、实用主义却日趋显现:在思维方式上,支配大学研究和思考问题的仍是“经世致用”的学术价值观。也因此,在科学研究上,将“科学”与“技术”这两个原本不同性质的东西笼统地合称为“科技”,对基础研究重视不够。在人才培养上,抱有功利主义人才观,片面注重人力资源“开发”而非人才“养成”,片面注重依据产业行业短期需要而非依据教育长期规律培养人,培养具有创新能力的人才问题在中国大学还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在学术风气上,一些学者急功近利,学术研究奉行“速决战”甚至“闪电战”,蔑视“持久战”;热衷“出场率”,远离“冷板凳”;作风漂浮,揠苗助长,甚至出现寻章摘句、造假抄袭现象。在学校管理上,官本位的行政倾向和公司化的运作模式都在严重腐蚀学术的独立发展。大学作为精神灯塔的角色日趋弱化,时刻有成为“失魂的大学”的危险。
 
 有鉴于此,从回归大学的本源及反对功利主义取向的要求来说,我国大学尤其是一流大学首先要有自省意识,对自身的本质和现状进行系统反思和深刻批判,不断培育和养成“非功利性”理想主义,使之成为核心价值理念。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南京大学原校长蒋树声也曾指出,到底大学的使命是什么?
 
 笔者认为,大学应该是个理想化的所在,希望学生能在理想化的环境中,成为理想化的人。具体来讲,第一,重回学术本位,心无旁骛地“求真”。第二,秉承学术伦理,将学术作为一种志业。第三,“非功利性”理想主义,归根到底表现在大学要培养出具有理想主义人格的新人。最后,要正确认识和处理大学如何更好地服务社会。我国一流大学要顺应时代的变化,倾听社会的呼声,采取适当的方式为国家战略服务,尤其对中国这样一个后发展国家更是如此。不过,必须明确,知识服务仅仅只是知识完成后的自然结果,而不是知识研究之始就指向的皈依。大学服务社会也不是简单地服务经济增长,更不是片面地服务企业经营,最根本的服务还是提供创新知识和创新人才。而且,在服务社会的过程中,一流大学要抵制浑浑噩噩的市侩生活,保持一种超越的生活观,在服务社会的同时引领社会。
 
 我国一流大学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在这个时期中,仍然需要国家的财政支持、政策支持等,但“反求诸己”,一流大学缺的不是更多的外在的东西,而是更深的内在的东西,缺的就是一种本应蕴含于自身当中但还远远没有被建构起来的大学理想主义。“作画形易而神难”,为理想主义而奋斗,为提高自身的水平和品质,对我国一流大学来说,至今仍然是一个十分紧迫的问题。
 
(作者朱庆葆系南京大学党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教授;王永义系南京大学党委宣传部助理研究员)
 
 

学生观是对学生的本质属性及其在教学过程中所处地位和作用的看法。在教育史上,有以德国教育家赫尔巴特为代表的传统学生观,主张教师中心论。他认为,在教学过程中,教师有绝对的权威,强调发挥教师的绝对支配作用。学生是被动的客体,是教学的对象,是贮藏知识的容器。教师多采用注入式灌输法,对学生灌输一系列理性的知识和规范。也有以美国教育家杜威为代表的现代学生观,主张学生中心论。他把学生的发展视为一种自然的过程,教师不能主宰这一过程,而只能作为“自然仆人”去引导学生的兴趣,满足学生的需要而不能多加干涉。学生是独立的个体,教学要适应学生,要研究学生的需要和兴趣,一切为了学生个性的发展。教师在教学中只应充任“看守者”和“助手”。
 
2007年,某大学对该校毕业生进行了一次调查,其中一个问题是:“大学四年中,哪位老师给你的印象最深、影响最大?”结果大多数学生选择了空白。为什么学生想不出自己印象深刻的教师呢?该校党委书记对调查结果很痛心,说:“现在很多的大学老师没有具备一位好教师应有的素养,为人师表做得不够,所以出现这样的调查结果也是预料之中的。”
 
笔者认为,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虽然错综复杂,但教师不正确的学生观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学生观支配着教学行为,决定着教师的教学态度和教学方式。《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明确提出:“高等教育的任务是培养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级专门人才。”大学教学必须服从、服务于高等教育的根本任务和目标。然而,长期以来,传统学生观在我国处于主导地位,置学生于被动、从属地位,把学生仅仅当做受教育者。在教学中,师生之间是“授受”的关系,学生被要求无条件地接受教师传授的知识,学习自主权得不到尊重。受此影响,大学教学凸显“重知识轻能力、重共性轻个性、重灌输轻引导”的特征,扼杀了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独立性,学生失去了探索知识的机会,也失去了创新意识和创造能力。高尔基说过:“谁爱孩子,孩子就爱他。只有爱孩子的人,他才可以教育孩子。”教师在不正确的教学观指导下的教学活动,自然对学生的发展影响不大。
 
确立正确的学生观,是教师做好教学工作的前提保证和核心要求。什么是正确的学生观呢?从培养创新人才的视阈看,大学教师要树立的正确的学生观就是现代学生观。
 
在教学过程中,首先,要明确学生是教学的主体。学生的主体地位应当得到充分的尊重。德国教育家第斯多惠说过:“一个不好的教师向学生奉送真理,一个好的教师教会学生去发现真理。”教师不应简单地把教学当做学生消极被动接受的过程,而应是学生积极主动获取的过程。其次,要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毛泽东在《矛盾论》中指出:“唯物辩证法认为,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学生学习过程中的内因主要是指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具体表现在理想、志向、进取精神、意志、毅力、勤奋、战胜困难和挫折的勇气等。再次,要尊重学生的个性。学生之间是存在个体差异的,教师不仅要认识学生的差异,而且要尊重学生的差异,赋予学生更多的学习自主权。最后,要树立“一切为了学生的全面发展”的思想。高等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德、智、体、美、劳等全面发展的、具有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的人才。因此,在教学中,教师要从知识、能力、人格、品德等方面着手,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
 
《科学时报》 (2009-10-27 B4 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