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科大新闻网讯 记者汪雅露】4月28日下午1点半,丁洪研究员做客“中国科学与人文论坛”,在玉泉校区礼堂为同学们做了一场题为《如何在实验物理学中取得重大突破?》的报告。整场报告贯穿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思想。

以史为鉴:望远镜的发明使天文学有了长足的进展;有了天文上的一系列观测数据佐证,开普勒发现了行星运动的三大定律,这些数据也为万有引力的提出做了坚实的铺垫,从而进一步开启了现代物理。像望远镜的发明促进了现代物理的进程一样,造纸术促进了语言的传播,显微镜开启了生物的微观世界……先进的实验仪器和实验手段往往能促进科学的飞速发展。丁洪对近60年来获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成就进行分析,其中就有38项是借助先进的实验仪器和实验手段获得的。从这些例证中,我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科研的发展得益于技术的创新。

以贝尔实验室和劳伦斯为例,丁洪表示理论与实干结合也是科研的强大助力。美国的贝尔实验室是成就最突出的企业的研发机构,专利3万项,每年学术论文有很多,造就了一大批科学家,7次获得诺贝尔奖。对于贝尔实验室的成功,丁洪提到,贝尔实验室以垄断性企业为支持,有着强有力的资金支持,这也是科研与实干相结合的益处。另外,贝尔实验室曾经的董事会主席Mervin Kelly说过:贝尔实验室成功的诀窍之一就是把贝尔实验室设计成了理论专家与实干专家在同一环境下共同工作的氛围。此外,Mervin Kelly曾把贝尔实验室的卫星设施建在公司的生产工厂,以便把新的理念付诸实践,同时实现双向交流。这种管理理念也极大地将科学与实践联系在了一起,也是贝尔实验室成功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例子是关于劳伦斯的,这个人有着短暂而辉煌传奇的一生。他建造了第一台回旋加速器,原子序数102以后的原子几乎都是他的团队发现的。可以说是劳伦斯开启了“大科学”时代,他认为“大科学”即“科学家”+“工程师”,将工程师的地位等价于科学家。丁洪也提到,劳伦斯也是一个很有“战斗力”的人。首先他能说服学医的弟弟和他一起做研究,由此开创了核医学;另外,他还创建了加利福利亚伯克利和利弗莫尔的2个国家实验室。从这些方面可以看出,这个伟大的物理学家不仅有着过硬的专业素养,也擅长寻求助力,结合各方面的力量。

在整场报告中,科学与工程结合、理论与实干结合的思想贯穿始终,技术、资金和人才等各方面的支持相对于科研都有不可低估的促进作用。讲座的最后,丁洪希望北京综合研究中心将来能落户在中国科学院大学对面,两者能相辅相成,建一流的设备,做一流的科研,育一流的人才!

【新闻网讯 记者 汪雅露】4月28日晚6点半,凤凰卫视记者陈天明受邀在中国科学院大学玉泉路校区综合楼408教室作了题为《走过香港十八区——我在香港媒体的日与夜》的报告。80后的陈天明和现场同学们的互动自然,整场报告带着一种轻松惬意的氛围。

报告的第一部分最为新奇有趣,陈天明以“苹果”为例介绍了香港媒体的一些特点,她指出,香港的很多媒体具有多图片、多八卦、富有人文关怀的特点。报告首先展示港媒对内地的两则报道,借此陈天明表明港媒中对内地的各方面都有关注。随后,通过分析港媒批评报道的比率及于品海事件,陈天明向同学们展现了港媒公平公开的特点。她指出香港媒体虽然相对于大陆的媒体显得有些“不懂事”,但其专业精神与狗仔精神并存。他们的新闻与言论自由并不是自己争取的,而是自1991年开始就受到《香港人权法案》和《香港基本法》的保护,所以传承下来的性质本来就比较“自由活泼”。

在报告的第二部分,陈天明以在凤凰的经历为主线,主要就采访及提问、新闻冷知识及突发事件报道进行了简要的介绍。对于采访而言,事前收集资料了解背景有助于有的放矢;采访过程中的交际技巧及对不同场合的把握也尤为重要。针对新闻方面的冷僻词汇,陈天明一一以具体的例子给同学们做了生动的讲解。接着,她着重讲了对突发事件的报道技巧。首先,陈天明介绍了采访时需要关注的几大要点,包括人、数据、疏散情况等。她说:“人是新闻的重点要素。”之后,她选用了“玉树地震”的采访为例,具体介绍了采访时需要因地制宜的考虑到各种特殊情况,如海拔、当地习俗、宗教遗产等。至于采访的心态,陈天明只说了一句:“越是突发情况,越是需要冷静。”

第三部分以马航失踪这一事件为线索探讨了新闻操守问题。如今,借着微博和微信等通信工具,小道消息十分泛滥。马航示踪后,先是有消息说是马航降落在了越南的namming机场,到了微博上由于谐音又传成了南宁机场。针对这一现象,陈天明表示,对待各种各样的信息大家应该保有一定的理性,能静下心分析消息的可靠程度;而对于媒体人来说,快和准很难兼得,但是无论怎样要守好自己的职业底线。关于是否应该采访家属,她认为,为了煽情当然不应该,但家属作为这个新闻的重要信息源,不应该被忽视。同时,她也强调采访需要注意“平衡性”,采访了家属,自然要采访马航,这样才不至于偏颇哪一方。作为这一部分的结语,陈天明提到,媒体人和芭蕾舞者有时候是一样的,需要守着一个点转才不会晕,对于媒体人而言,新闻道德就是这个点。

在交流分享阶段,陈天明说道,多年的记者经历历练了她的抗压能力、沟通能力和学习能力,她也鼓励有志于此的同学向这方面发展。在互动环节,陈天明和同学们就香港人和内陆人的观念差别、台湾媒体的特征甚至是就业工作方面进行了探讨。

北京的春天来得迟,去得快,一过完五一,春意就一扫而空,夏日的热浪也阵阵扑面而来。趁着四月的尾巴,在玉泉路的校园里悠哉地溜了一圈,细细地嗅着这暮春的气息。

太阳已经移到了随微风轻摆的国旗下面,阳光不那么刺眼,却很光亮,把校园笼罩在一片金灿灿中。柳絮已飘散了多日,那日坐在玻璃窗前,向外望去,恍惚间以为是雪花在飘,回过神来依旧唏嘘不已,二者竟然这般相像!而此刻,在阳光下映衬下,这随风忽上忽下的飞絮却有另一番味道,更似一群灵动的精灵,活跃而光亮。

与雁栖湖校区的气派、宏伟截然不同,玉泉路校区是那么别致,有韵味。有人会抱怨这里没有四百米的橡胶跑道、没有风光旖旎的雁栖湖,可别忘了这里有着浓浓的人文底蕴,有着数不胜数的绿树花草,这都是岁月的沉淀。在玉泉路的春天里,随意透过教学楼的一扇窗,总可以取景到春天的美景。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人文楼教一·1教室的那扇两三米高的窗户,正听着老师的授课,心思却被这无意间发现的美景强烈地吸引过去了。透过那扇窗,好一番大好光景:红的紫荆,黄的连翘,绿的柳树,还有虬枝错节的老槐树。这些景像倒影在身前的课桌上,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叫做“窗明几净”啊!这偶然的一瞥竟让我欣喜万分。

在暮春,玉泉路不得不提的就是那些老槐树。徜徉在校园里,不似大学校园里的白杨夹道,这里的处处都有着槐树的影子。樱花谢了,柳絮飞了,梧桐开花了,可综合楼前的那两株大槐树迟迟不肯变绿。老槐树病了吗?今年难道不发芽了?不知道多少人和我有着一样纠结的心情。盼啊盼啊,终于老槐树像娇羞的少女露出了一丝嫩绿泛白的新叶,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没几天,整株树竟都换上了绿装,老槐树的生长速度让我目瞪口呆,我喃喃自语地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在人文楼前,有着一株粗糙地近似“狰狞”的老槐树,可今天发现这狰狞的树干上竟生着一丛丛的槐叶,那般温馨惬意,古树开花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栅栏上的蔷薇开花了,粉的、黄的、白的,过两天肯定是繁花锦簇;牡丹、芍药二姐妹交接着开花的讯息,点亮了教学楼前的绿地;礼堂前的草坪,人们时而驻足仰望,时而嬉戏打闹。每个时令有着自己的光鲜和繁华,春将去,夏欲至。在这个黛玉葬花的季节,我看到的不是美人迟暮、怀春感伤,而是新老更迭,一派的欣欣向荣。

 

 

最近,网络上出现了一位“布鞋院士”,胡子拉碴、其貌不扬、一身黑衣、光脚布鞋。熟悉他的人可能会觉得不以为奇,但这身装扮实在让我们难以想象坐在中国科学院大学讲台前的竟是一位中科院院士。他,李小文,年过六十;专长于遥感基础理论研究,是Li-Strahler几何光学学派的创始人;成名作被列入国际光学工程协会“里程碑系列”,在国内外遥感界享有盛誉。

一般人的印象里,风度翩翩的学者应该是西装革履、侃侃而谈的,而从眼前这位衣着简朴乡下老农形象的身上,却怎么也看不出半点儿遥感领域学术泰斗的影子。不仅如此,上网搜一下有关李小文院士的介绍和专访,你会惊奇地发现,不同于别人千篇一律的“成功模式”,他竟是学术界的一位 “奇才”。

他聪明睿智,自认为是个调皮的孩子,从来没有刻苦学习却也能在每次的考试中稳稳过关;他率性幽默,直言在美国读研究生期间还“一边学遥感,一边看小说”;他追求真理、不虚伪做作,大学时就敢写文章反驳姚文元的《评海瑞罢官》;他深谋远虑、不随俗浮沉,即使在下放到农场种田时,也不忘学门手艺为将来做打算。

这种种的“与众不同”造就了他的淡然率真和不修边幅,没有骄傲自满和高高在上,在科研上取得卓著成就后还保持着简单朴素的外表。一种坦然率直的性格,一份追求真理的执着,一个淡泊名利的心境,也许正是如此才在短时间内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许。

无独有偶,记得以前采访过一位环境界知名教授,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他说,科研其实没有那么多神秘,就是我们从事的一份儿工作而已,它和超市售货员、的士司机、建筑工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必要把自己想的高人一等。现在看来,大师之所以能成为大师,就在于他们真正所注重的都不是外在的虚浮。

我们不是要去责怪那些气度文雅、西装革履的学者们,也不是因为看见别人穿着朴素就大惊小怪,只是觉得这种谦逊不羁的性格成功颠覆了大众传统的认知,让我们明白了穿布鞋的也可以是院士。

事实上,外貌和着装都不应该成为衡量文化素质的标准。笔者认为,李小文院士的行事风格很好的诠释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的真正含义——科研上成绩卓著、生活上低调内敛的学者往往都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了科学研究和教育事业上,请不要责怪他们的衣着朴素而又不修边幅,他们可能真的忙到都没有时间站在镜子前好好打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古人云“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一个人内在学识和素质的修养比外表装束和打扮的粉饰重要很多,更何况,做学问者又何须苛求他们的外表要光鲜呢?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真真切切地去读一本书了,虽然现在还是改不掉咬文嚼字的习惯,可是越发得干干巴巴,读起来也就通畅罢了,少了以前的灵动和优美。

曾经把自己能接触到的书籍统统看了几遍;曾经作文课上总是作为范文在台上诵读;曾经自己的文字读出来倏然之间就被自己感动了;曾经倔强而骄傲地对妈妈说,只要将来的大学里有大大的图书馆,我就会很开心很满足;曾经在阅读笔记里面写满了自己的诗,画满了漂亮的花儿,被偶然看到的同学们大肆宣扬了几番;曾经被无数次打上“才女”的标签;曾经觉得以后的自己会是一个业余作家......

转眼间我上了大学,读了自己喜欢的专业,和喜欢的男生相恋,偶尔也会有人叫我“才女”,因为我曾在社报上发表过几篇还算可以的诗歌。可是我却不多去图书馆了,即使去了也只是看一些专业书。大多数时间是在上课、写作业、约会,闲下来刷一刷网页,看两部新近的电影。大二那年暑假,社长让我写一篇感悟,憋了好久,终于凑足了篇幅,但当我翻看报纸时,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诗,当然那是因为有人比我写得更好。

然后就是更为匆忙的大三,各种报告,各种课程论文,字数要求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仓促。当然,那时的我早已学会了查找文献,所有的报告和课程论文便成了堆砌和拼凑的产物。我从不同的文献中肢解出一个个零碎的小片段,然后按照自己的方式将其润色地天衣无缝。所以我的作业总是会有很高的分数,一切都开始变得飘飘然,我沉醉在了这条看似省心省力的捷径里。

直到最近才恍然发现,自己写起东西来越来越力不从心,写出来的也都变得徒有逻辑,却毫无生机。偶尔有了感悟想记录下来,苦于无从下笔,最终也只好作罢。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仿佛自己曾缺席,心也不知是迷失了还是蒙了尘。

我想,凡是自愿选择了生命科学的人,大抵都有一种对生命的热爱,都有着细腻而丰富的内在情感,男生都有着泼墨挥毫的旷意,女生都有着一颗内秀精致的内心。可是,我们有多久没读书了呢?多久没有去书籍中寻找自己的影子?多久没有去探索浩如烟海的世界?多久没有细细地品一品北国的风光并将其内化为美妙的篇章?

当然,读书并不是为了写出优美的文字,而是为了记录,记录下来那些感染你、触动你、震撼你、让你变得成熟而深刻的每个瞬间。在我们有限的认知里,人生只有一次。你的人生如何起伏跌宕,也不过是一条线,是书让我们学着脱离自身,去感受其他人的人生轨迹,让自己变得厚重而有气质,在面临选择和改变时,变得更为从容而有气度。

那些你所迷恋的电影终究取代不了书的分量,经过导演和演员先入为主的解读,终究只是一个“二次产物”,应有的感悟也许是相同的,可是你的想象力和探索欲去哪儿了?

有人说,灵魂和身体总有一个要在路上。当我们的身体被世事繁芜牵连着挣脱不开的时候,书籍便成了灵魂在路上的重要方式。

多少个清晨醒来,深夜睡去,我总觉得自己仿佛缺了些什么。对,是枕边书;是那个在青涩的岁月里,曾无数次点亮我指引我的东西。